不想成为社畜,最后却进了精神病
第四章 梦魇(旧版)

涅狄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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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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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回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这期间一切都如往常一样有序的进行着,这常常让文梵觉得前期都是自己怪人多作祟,要不是毕业照上有送翔,可能自己早就崩溃,这一切就像一首歌节奏突然和前面对不上,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一切的一切在熟悉不过,陌生的只有自己。

这天在吃饭时,父母就文梵越发的沉默寡言教唆了几句后客厅就又只剩下咀嚼声,饭后文梵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房间,任由重力把自己摔在床上。这几天身体越发无力,而且胸口闷的慌,只能通过叹气来进行气流交换,所以当自己在家或在房间时,都是采用双臂自然下垂,任由起摇荡,这样总感觉没那么累。

处于清醒半昏沉状态中的文梵听到了有人在交谈,

“这一世应该还是那么凶残,虽然他这一世学历是有史以来最高的。”

“是人是鬼可不能用这来决定哦,要不试试”

这俩人的声音分不清男女,但是就如同是从地狱发出,是如此之瘆人,文梵这一个月来只要睡觉就会听到这内容一摸一样的交谈内容,只不过谈话的人的声线一直在不断变化。自己一直都想挣扎着醒来,每当刻意的提醒自己这是梦境时,窒息感就越重。最后索性不在作无用功,

果然又进入自己的梦里了呐,文梵眯起眼睛,正当自己努力的去看清五官时,那俩突然发出惨叫,然后飞出半米的距离。周围方才还是血红的,这一刻竟然慢慢淡去,周围就像自己的脸色一样刷的一下惨白,这时一只巨大的狐狸的剪影印在幕布上,只见那俩个被振飞的人又站了起来,而后齐刷刷的跪下,方才刺耳的声音一下子就柔和的如同孩童的声音,

“卒哥哥”

文梵一惊,这声音好像就是那天算卦出来的俩人影,不鬼影的声音,

“该着么说你俩,回去。”

这声音,呼冷气的人,看来不是梦……要不问问他们到底着么一回事,文梵能张嘴就是发不出声来,就好像梦外有人掐着自己的脖子。

“别挣扎了,这不是你的世界,理所当然你发不出声。”狐狸影忽而的化雾散去,只见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子站在那,

正前方的白幕一股红色的液体倾泻而下,文梵还没来的及做反应,只见一双手从血色洞帘中直直的冲自己而来,顿时眼睛一阵火辣辣,便觉天昏地暗。

“啊卒哥,刚才那是蛊,这”大概14或者15岁的男声问道,

“回去”一声低冷的呵斥在慢慢淡化,而后文梵便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脑子渐渐清晰,猛憋一口气,从前面的惊恐中脱离出来,但是迎面而来的确实刺眼的阳光。文梵正在纳闷时,却听到身下有人在说话,低头寻去,

“破傻逼世界,整天跟个神经病似的……”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子正在嘟囔抱怨,

只见远处凉亭外有人没好气的应答道:

“又是你,文梵,你刚来没几天,天天偷懒,还想不想活了!”

浮在空中的文梵听此,不可置信的抱头,但在手朝头部摸去时,却感觉不到实体,心里一阵发怵。不慌,现在我应该还在梦里,梦只能是意识的流动。但是下面的那个自己又是着么回事,现在是声发不出,也没有实体,下面的人也看不到自己。

文梵正在苦苦作恼时,突然忆起,前几晚一直重复出现在梦里的那句话-这一世还是那么凶残。难道这是前世的记忆-只能静静往下看去,找个时机醒过来,现在这一切都太蹊跷,要是这也是他们弄得鬼那就糟了。

文梵听此头也不回,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一边抡锄头一边呢喃道:

“一条走狗,狗仗人势,天天叫唤啥。“

说罢,就弯下腰去捡锄出来的杂草,

一个头圆肚胖一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从凉亭走出,一手摇蒲扇,抽了抽唇上的俩撇胡子,眯着眼睛,侧了下耳便勃然大怒快步向文梵走去。一把抓住其衣领,提了起来,大声呵斥道:

“你他娘的又在嘟囔啥,长出息呀。今晚有你好看。“

文梵缩着脑袋看着眼前这白胖面的人,笑莹莹的说:

“哼歌嘞,夸你嘞”

主管一脸疑惑但随后又掩饰不住笑意,低头高傲的俯视着说:

“唱来听听。“

文梵连忙站定,双手捋了下衣裳,就开始喊山歌:

“老爷常说主管是个好——看门狗——“

“一点贱食——就把门守——“

天上的文梵听此,不由大笑起来,

歌刚落,玉米地里的奴隶们都笑弯了腰,管家脸色发黑,眼睛扫了一圈笑的人们,朝一脸得意的文梵吐了口痰,大笑的人们见此弯下腰,没进了玉米地里。

文梵反倒不气,只是贱眯眯的把脸贴进管家,说:

“咋,管家大人这是听不得老爷这些夸赞,这都是老爷前几天亲自在我们面前说的,你忘了?“

管家见此,哼一声便走回凉亭去。

玉米地里出来几声低笑,文梵看到管家走进了凉亭,立马恢复了冷脸,抬手摘了在手边的玉米叶,边擦那口吐在了胸口位置的痰边念叨道:

“矮了点,但是油水多,看晚上不把你剥了皮当提线木偶。“

天上文梵听此,不由笑颜逐开,这是梦嘛,为什么我感觉人物念甚,说甚我都一清二楚。难不成这一世我还是一个身怀绝技的武术高手。

文梵走回原本的地方,停了下来,摸了摸背心,满是无奈的说,

“妈的,这破背心本来就开到肚脐眼,还有俩颗扣子给我肚子挡风,现在都崩掉了。“

说罢看了眼正在茶亭里悠闲喝茶的管家,心想到,俩颗扣子换牙祭菜还是有点亏呐。

天上的文梵感觉自己就像散在了这周围的环境里,听着面前这个文梵所说所想,更加迷糊起来。

毒辣的太阳终于下山了,文梵等一众奴隶被拉到河边冲洗身上的汗水。管家见奴隶们都从河里上来了,就叫人用稻草桔转成的绳子分别把众人的俩只脚捆上,只留一点空间好抬腿,又用一根长绳,依次穿过众人的脚圈,而后奴人就把前后俩跟绳子的末端拿在手里。

但是文梵却遭到管家刁难,双脚中间没留一点缝隙,

管家仰头大笑,捏了捏胡须,眼里闪着狡竭的光,故作无奈的说到:

“看来今晚不是跳回去就是爬着回去了,老爷吩咐的我也没法不听呐。“

想都不用想就是这走狗的计谋,

一行人出发了,文梵跳了俩步,转头盯着小山路旁边黑漆漆的树林幽幽的说到:

“来了,这次你可以随意玩“

难不成他意识道我的存在,这不可能啊,

还来不及多想,就听管家声音响起,

“给我打,装神弄鬼。”

一行拿铁棍押送他们的人,听此就迅速围住了文梵

突然只看到被围在中间的人打了个冷颤,抬头冷冷的盯着他们,在月光下更显得阴森。众人见状有些胆怯但还是抬手朝其打去。

只见文梵一个下蹲,伸脚然后旋转一周,围在上面的所有人向里面倒时,只见靠管家最近的方向,一人瞬间被分尸,尸体碎片向四周飞去,莱奎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周边的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抬起的手,贪婪的一边舔一边咀嚼着。众人见此,纷纷腿软,连忙跪地求饶:

“都不是本意啊,放——,放了我们吧!“

抬轿子的人弃轿朝林中跑去,管家重重摔在地下,尿了一裤,呆呆的看着前面处处露着野兽气场的背影。

刚才弃棍下跪的人现在依然保持着下跪的姿势,只不过莱奎把他们的头都依次摆在了管家面前,座在地下数了起来,

“1,2,3,4,……9“

数过后,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又握拳,重新对照着地下的头掰手指头数了起来

“1,2……8“

数后直接崩溃抓住自己的长发在被血沁湿了的地上滚了起来,并大吼道,

“不够不够“

然后一激灵的站起,慢慢走向企图钻进树林逃跑的管家

许多刚才还在尖叫的奴隶,一下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只见他们齐齐下跪,双手并拢,一直在磕头说到:

“文梵啊,放过我们,我们平常吃住都一屋的,不会说出去,你知道的……“

吃的正香的文梵,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随势席地而坐,撑着脸,无辜的问:

“为什么刚才不自己用手解开就跑?但是我现在还不饱,又着能放了你们“

谁知,其中几个青年突然愤怒的站起,手指着文梵说到:

“我们平常一个屋,你热时不是我们帮你把被子拿走,平常不是好吃的都先给你,你到头来,现在有能力了,却连恩都不报,小恩积累就是大恩啊!“

“哦“莱奎听此,平静的看着他们点了点头,

站起,拍了拍裤子,说到:

“还有谁想走啊,走吧,我不杀恩惠于我的人。“

说罢便开始低头摸索起了自己的裤腰带,

10人中9个年轻人开始你推我我推你的,手里忙活着用石头砸断了绳子,齐齐的向莱奎背后方向跑去,微风阵阵吹来,

“哟,看来还是不够锋利,不过到是齐了,刚好够一串,嘿嘿“

9人纷纷应声到地,

莱奎拿起脖子上的酒壶,放到地上,嘴里念着咒:

“哦弥陀佛,杀生不得轮回,哦弥陀佛,罪孽罪孽……“

随着咒地上的血都纷纷被吸到壶里,莱奎把壶盖一盖,就挂在脖子上,又脱下下背心,随着其指间一动,那些尸体一瞬间变小,并错落有致的落在背心上。

“月快落到林子下了,饱了没,饱了就快点让我回到我身体。“

莱奎看着座在地上打坐的大姨,依次吸吮着手指,不屑的说到:

“别急,等我拿根草绳把那个满是肥膘的管家串起来,肥肉多,当玩偶应该可以维持一阵。“

说罢,打座大姨一抖就倒了下去。

莱奎看着倒下的大姨,在转头看了看身后的树林,此刻身后虽然黑黝黝但是却传来一阵阵咀嚼骨头的声音。只见莱奎一跺脚一团似老虎的黑影一下从树林串出,莱奎见此物,只是静静的说到:“赏了你四条肥虫,把这姨给我安顿好,送回她原先的家,再留点银俩给她,而后回来,还有下一个战场呐。”

黑影闻此,拔了一颗小松树一边剔牙一边点头,莱奎见状,就往东家的方向走去。

这就是我的前世嘛,虽说他们可恨,但是,这—-果是很凶残。还有那与他对话的黑影是什么。越来越混,下一场大战是什么,难道又要吃人。想出声阻止,那人就好像狂魔了一般,最后索性放弃。

这是一个四合院的大庄园里,只见一个50多的人座在堂座中央,看摸样是老爷啊。

可能是见管家众人还没回来,现在急得在堂中直转圈。忽而大老远就听到看门的下人带着慌乱的声音喊到:“老爷,不好了,不好了,管家他们着山上贼杀害了,只活一人.......”

老爷听此,在下人的领路下来到了下人的就寝处,看着身受重伤躺在床上的文梵。老爷从进屋起就一直拿白首帕捂着嘴,见此状,捂得更紧,在一刻钟的等待下,院内的医生终于来到,老爷急切的问到:“还有救没,要是耗药大,就不医治,等会抬去后山喂野狗。”

这小子真不像我,戏演的挺好嘛,不过这些人是真不是人。

医生搭了会脉,而后跪下说:“老爷,需休息俩天,俩付药轮流喝,一副药敷伤口。”

老爷听此,用手捏了捏八字胡的胡须,眼睛直转溜的看着旁人,随后便对引路的下人说:“你去管事铺看看,这家伙平日的干活量咋样,而后速速来报”

文梵听此,心里默默盘算道:“玩他们俩天,睡个好觉,在上路。”

真是好玩,看来有先秉性也不知是好是坏,是一点没变啊。

“老爷,管事铺说此人干活贡献量在中上等,也是一把好手呐。”

“治,休息那俩天派他在园内打理花草。”老爷说罢,就匆忙离开房间,却在门口停了下来,对着守在门口的高大健壮下人说:“弯下腰,背我回房内,此鞋脏咦,拿去烧了。”

文梵等众人走后,沉沉睡去,忽而听到一阵阵狼嚎声,便立马惊醒,坐了起来,舔了食指而后抬起在额上一刮,双手合十,说到:“虎影速出,擒狼归我”

月光直穿过没有纸糊的窗户,落在房内的地下,一缕缕黑烟如丝从地上的月光处飘升,在空中形成方才那如虎的黑影。

文梵在屋檐处吹起骨笛,只见大院内映射着一虎一狼在互相撕咬。

这到底是什么

“啊——停下,大晚上着会有笛声。难道是山贼来闹,快带下人去寻寻是何人。”老爷趴在床上对着下人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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