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连大清都没能让雨柱进轧钢厂的食堂上班,仅凭雨柱的能力是绝对不行的。”
“我没在轧钢厂看见雨柱。”
“刘海中,你说实话,你和雨柱是不是达成了什么交易?让你说在轧钢厂的食堂见到雨柱,我从没见你去过食堂。“
“中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很少进去,但我今天确实进了,我看何雨柱有没有说谎,你要是不相信,行啊,雨柱,你明天去不去轧钢厂的食堂上班?”
何雨柱笑了,“海中叔,你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明天当然是要上班的。”
“中海叔,你要是不相信,明天可以去厨房看我在不在。”
“阜贵叔,愿赌服输,你是不是该给我一块钱,叫我爷爷?”
“我可没说要给你一块钱。”
“没说就没说,你可以不用给一块钱,但是这一声爷爷总归是要叫的吧。”
闫阜贵扶了扶眼镜看着刘海中,“刘海中,你没说假话?真的在厨房看见了?”
“我有没有说真话,你明天去轧钢厂的厨房看一眼不就知道。”
“我没亲眼看到我不叫。”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说:“海中叔说看见了,你是要明天亲眼看一下?还是现在就给钱叫爷爷?”
“我明天亲自去厨房看一下。”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说:“你是亲眼看见的,你也不要明天再看一眼吧?我告诉你们愿赌就要服输,我并不是在开玩笑,谁不遵守约定,我就把全院的人叫来,让你们当着全院的人给我一块钱,叫我爷爷,今日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你们要是不信可以试试。”
“海中叔,我不希望走到这一步,你们觉得呢?”
刘海中掏出一块钱,递给何雨柱,“我愿赌服输。”说完转身就走。
“你还没叫爷爷呢。”
“你觉得我会叫吗?”刘海中看着何雨柱问。
何雨柱冷笑着说:“你觉得你要是不叫,我会放过你?”
刘海中的眼神变得寒冷,“雨柱,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僵。”
“是你不遵守约定,还是我不遵守约定?你不叫,我就将这事告诉给全院的人,你在这叫,没其他人,我保证不对别人说。”
刘海中的手握成拳头又松开,又握成拳头,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走了过来,看着何雨柱,“爷爷。”
“哎,孙子真乖,因为今日不是节日,所以就不给孙子红包了,孙子,今儿不早了,回去吧。”
第二天,易中海去厨房了看见何雨柱在洗菜。
何雨柱朝易中海嫣然一笑。
易中海家的大门始终紧闭,天黑了很久,易中海回来了,坐在黑暗中的何雨柱说:“易中海,我已等你很久,这下相信我在轧钢厂的食堂上班了吧,昨天刘海中已遵守约定,现在该轮到你了。”
“雨柱,不是你爸爸把你介绍到轧钢厂的食堂上班的?”
“你觉得我爸爸有这个能力吗?要是有,还会给我找在日用百货店上班的工作?”
“我们都没法把你介绍到轧钢厂上班,你是怎么做到的?”
何雨柱笑了,“很简单,有人介绍我进去的,至于是谁,自然是厂里的领导咯。”
“现在,厨房里并不缺人手,我还能进,说明什么?说明领导对我很好。”
“雨柱,中海叔有时挺佩服你的,几年前,你就能搞到钱,要不是因为某些运动,或许你现在已经富了,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向爸爸妈妈要,自己是一分都挣不到的,要是没有本事是得不到大人物的赏识的,汤闲是名人,你都能认识,确实厉害。”
“打赌是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早点睡吧。”
“易中海,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刘海中都遵守了约定,你不遵守?给一块钱叫一声爷爷,这事就过去了,大家都住在这个院子里,别把关系搞僵了。”
“你要来真的?”易中海的声音有些冷。
何雨柱的声音更冷,“你认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已经很晚了,我明早要上班,为什么不休息?就是在等你,快给钱,快叫,大家都好休息。”
易中海进屋拿了一块钱给何雨柱,“爷爷。”
“哎,孙子真乖,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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