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先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没想到,往日横扫明朝边疆无敌手的他竟然在今日遇到了滑铁卢。
那个明朝皇帝朱祁镇怎么今天突然开窍了?
也先百般不得其解。
“可汗大人,我军接下来怎么办?”
身边的亲信躬身恭敬问道。
也先想了想,斩钉截铁的回道。
“我自起兵以来几乎没有落败过,所以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发动除了老弱妇孺的所有族人,我要明朝皇帝明白我的愤怒!”
亲信浑身一震,激动的回道。
“遵命!可汗大人!”
明军大营内,诸位明朝官员和李浩正在讨论接下来的事宜。是进,还是退。
“陛下,老臣认为我们应乘也先来不及追上我们的步伐的时候,尽快到达怀来城,我军粮草所剩无几,支撑不了几天了。”
英国公张辅躬身一礼后,建议道。
“哼,我大明天威浩荡,岂能退缩,那不是显得我大明怕了他瓦剌嘛!依臣之拙见可以主动出击瓦剌大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秦宁候陈赢冷哼一声,站出队列道。
张辅看了陈赢一眼,不屑的回道。
“秦宁候!老夫早年随父参加靖难之役,累封新城侯。永乐四年,以右副将军随成国公朱能南征安南,旋即接任主帅,屡战告捷。自永乐七年至永乐十三年,三次以总兵官讨平交趾叛乱。永乐二十年至永乐二十二年间参与成祖的第三、第四、第五次北征。宣德元年,随宣宗平定汉王朱高煦叛乱。老夫久经沙场,可轮不到你个后辈指手画脚!”
李浩见两人之间气氛紧张,哈哈一笑道。
“两位爱卿皆为我大明栋梁,不必因细枝末节而相互心生不满。依朕之见,我军自是先退回怀来城为妙,但也没说不可让瓦剌可汗也先的军队再经受损失。”
两人听完,立刻追问道。
“怎么办?”
李浩笑着回道。
“我自有办法。”
用瓦剌军队遗留下的马尸饱餐一顿后,明军有条不紊的开始撤军,空留一个大营。
看着地图上以极速奔向大营的瓦剌军队,李浩不禁笑出了声,引来旁边侍女的好奇目光。
值得一提的是,新手礼包中还包括了三个身体强化点,他把它们全加了,所以他才能拉开五石强弓。
要不然就原身这体质,跑个一千米都虚。
李浩为何发笑?
因为他已命人在大营隐蔽处备好了大量优质火药,同时也假装遗弃了一批武器。
等也先对空荡荡的大营感到忌惮因此派出小规模部队探查时,他便会让十几名系统出产的炮兵蹲守在火药附近。
等也先觉得没问题率大军入大营时,便把他们都炸上天。
虽然会折损一些炮兵,但系统会自动补充。
也先无疑是个谨慎的统帅,奈何自己有个外挂傍身。李浩笑着把头伸出马车,毒辣的大漠阳光中,怀来城巍峨的城墙若隐若现。
正当李浩等人向怀来城进军时,也先已率军到达废弃大营前。
看着荒无人烟的大营,也先摸了摸头。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传给旁边亲信一个眼神,对方顿时心领神会,派出几十名骑兵奔向大营一探究竟。
系统炮兵隐藏得很好,尽管这些骑兵挖地三尺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回去复命。
也先见状高兴得下令全军进入大营,准备接手明军遗留下的物资。
经过几番交战,瓦剌军队的武器出现了严重的磨损,正是需要更换的时候。
待大军鱼贯而入,甚至差点因物资分配而大打出手时,一声惊恐的喊叫响起。
“火…火药!”
一名瓦剌士兵指着地上的粉末大惊失色。
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
霎那间,天地变色,所有瓦剌人都发现耳边传来了宛如天地初开般的巨响。
数吨火药被同时点燃,引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爆炸,和明末天启年间的王恭厂大爆炸有得一比。
爆炸的中心点内,无论是马匹还是人都在爆炸中被抛上十几米高的空中,待落下来都是一副惨状。人七窍流血,马匹四分五裂。
也先幸运的待在后军,没有位于爆炸的中心因此逃过一劫。他看着眼前的惨状先是震惊,接着回过神来便是咆哮道。
“朱祁镇,我和你不共戴天!”
而此时的李浩已带着他的大军以及文武官员到达了他沦陷的怀来城。
对,怀来城已沦陷于瓦剌之手数日。
怀来城中的瓦剌将领见明朝皇帝率十余万大军亲临,没有半点犹豫,立马带着下属出了城门投降,言语中尽是谄媚。
“尊敬的皇帝陛下,我等恭迎大驾。”
看着眼前这个瓦剌人,李浩笑了笑,对张辅说道。
“不错。可封他一个勇毅都尉。”
张辅点点头,问道。
“你可知城中有多少兵?”
“我手下有约莫三千人。”
那瓦剌将领想了想,回道。
“有没有兴趣陪朕演场戏?”
李浩温和的问道。
瓦剌将领心想自己别无选择,咬咬牙回道。
“当然,皇帝陛下尽管吩咐。”
几个时辰后,倒霉的也先带领着他的军队到了怀来城下打算补给短缺的物资。
怀来城的瓦剌守将毕恭毕敬的把也先和其亲信约莫百人迎进城中,却恳请也先不要将其大军也放进城。
他这么说,自然是有理有据。
“可汗也知道,咱们瓦剌军纪松散,城中尚有数万明廷百姓,如果把他们放进来恐怕会生灵涂炭,到时候败坏的是您的名声。”
也先反复琢磨后,认为言之有理,于是下令除了这百人,剩下的城外扎营休整。
也先不知道的是,得知这一消息后那瓦剌守将顿时露出笑容,眼中满是欣喜。
瓦剌守将派人请求也先参加位于原明廷怀来卫指挥使衙门的宴席,为也先接风洗尘。
也先已放松警惕,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待他带着亲信走进衙门后,才发觉这里气氛不对,十分沉重,不像宴席。
他抬头向远方望去,院子尽头的大厅的门是敞开的,正中位置上有一人端坐于椅子上。
那人手握长刀,身着龙纹黄金鱼鳞罩甲,头戴三面龙纹铁盔,上有鲜红盔缨飘扬。
“也先,别来无恙。”
李浩,或者说明英宗朱祁镇,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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