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试试!”
卡尔捂着肚子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眼睛里满是愤恨。
“真没劲,还没玩够呢,你就倒下了。”安妮嘟囔了一句,收起枪,返回自己的卧室。
她刚刚洗了澡,换了一套睡衣,随后钻入柔软的大床,闭上眼睛,准备休息。
但不一会儿,她忽然翻身坐了起来,掀开被子,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颗蓝绿相间的药丸,香味诱人。
安妮端起药丸,仰头吞入腹中。
“呼……好饱啊。”安妮摸了摸滚烫的腮颊,满足地喟叹一声,重新躺下。
这颗药丸叫“红花丸”,能让人产生幻觉。
服下此丹后,可以使人迷失方向,分不清现实与虚拟世界。
它最主要的功效是——迷惑心智!
“呵呵……有点意思。”安妮嘴角勾勒一抹笑意,再度陷入沉睡。
另外一边。
卡尔躺在冰冷的街道上。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距离安妮发现红花丸并服用已经过去五小时,但是对方仍旧未醒来。
“该死的!”卡尔忍受着痛苦爬起身,朝医院走去。
……
安妮醒过来时,天色已经暗淡,她伸展懒腰,从病床上坐起,脸上带着惬意的微笑。
“嗯?怎么回事?”安妮皱了皱眉,只感觉胸口隐约作疼,像是被什么东西扎到了一般。
低头一看,只见胸口位置多了一块青紫色的淤痕。
“我记得我明明吃了红花丸啊,为何会受伤?而且还是在医院?难道我做梦了?”安妮喃喃自语。
她努力回想那些片段,却只能断断续续地拼凑成零碎的画面。
“我记得当时我喝下了酒杯里的水,然后就……”
说话的同时,安妮猛然站了起来,因为剧烈动作,牵扯到了伤处。
她捂着胸口,额头冒出细密汗珠。
安妮环顾四周,确定自己还在医院,松了口气:“应该不是做梦。”
紧接着,安妮走进浴室,打量自己现在所穿的衣物。
这件白色的连帽衫上布满血迹,显然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除了伤势之外,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体内流淌,令她感觉燥热无比,似乎很需要发泄什么一样。
“唔,好奇怪的感觉。”安妮皱起眉,“难道说,这具肉体原本就是一个女人,而且和男朋友吵架后,一怒之下把对方杀了,结果自己却被仇家追杀……不行不行!肯定哪里搞错了!”
就在安妮百思不解之际,房门被推开了。
“你醒啦?”
卡尔走进了屋子,手中捧着一束鲜花,神情关切,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终于醒啦!”
安妮愣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秀眉,眼眸变得锐利起来。
“你干嘛闯进来?出去!”
“我……”卡尔张了张嘴巴,似乎不知道说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冲进了安妮的卧室,脑袋晕乎乎的,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而此刻,安妮的举动更是令他感觉莫名其妙。
安妮的眼中闪过警惕,将怀里抱着的枕头砸了过去:“快点给我滚出去!别逼我打你哦!”
卡尔躲过枕头,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安妮,你先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安妮厉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充斥着浓浓厌恶:“你跟踪我?你偷拍了我?你想干什么?报警吗?”
安妮越说越激动,表情愈加狰狞:“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法律对你毫无约束力!如果你敢乱说一句话,我绝饶不了你!”
“我……我……”
卡尔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哼!赶紧滚出去!不然我真的不客气了!”安妮厉声威胁道。
卡尔咬了咬牙:“安妮,我喜欢你,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我的提议……”
“哈哈……考虑你?你算什么东西?”
安妮闻言冷笑一声:“一个卑贱的穷鬼,竟然妄图癞蛤蟆吃天鹅肉?你配吗?”
“我不配?呵呵……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卡尔冷笑一声,“他是纽约市首富,资产数十亿美元!而你只是一个普通孤儿而已,你凭什么瞧不起我?”
安妮撇了撇嘴:“那又怎么样?我爸妈都有钱!”
“那又怎么样?”
卡尔双手叉腰,脸上带着嘲讽:“安妮!你爸是有钱,但那也仅限于纽约这座城市而已!放眼全球,有钱的多了去了!你们安家只不过是华国一个二线城市的小家族而已,根本就不值一提!”
安妮闻言,顿时恼羞成怒:“你说我们家是二线城市的小家族?呵呵……你这种井底之蛙,又怎么会懂我们安家的伟大!”
“你们家是伟大?”
卡尔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里的财产早就被你败完了!整整八年前,你爸欠银行一笔高达几千万美金的债务!你们一家人都住进了破烂公寓!”
安妮脸色涨红:“那又怎么样?那也轮不到你来评判我们安家!”
“那好!你说我是井底之蛙!你又何尝不是?”卡尔反唇相讥,“我今年才19岁,便已经是一家公司的部门经理!而你呢?一辈子都只能待在那栋破烂的房子里,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鄙视我?”
安妮脸色铁青。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的命运。
曾经,她拥有幸福的童年,父母健在、家庭美满,但就在十六岁那年,她父母出车祸死亡,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就是那辆停在垃圾场的豪车。
父母死后,爷爷奶奶立马改嫁。她从一个被宠爱着长大的小公主,沦落至今。
而且因为父母双亡的缘故,她没有工作,每个月的收入甚至不够交纳医疗费,每个月的学费和杂七杂八的开销都压在了安妮身上,令她喘不过气来。
“安妮……我是真心喜欢你,请你答应我吧!”
卡尔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露出一丝坚决:“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我可以保证!”
安妮瞪了卡尔一眼,愤懑地骂了一句脏话:“我呸!就你也想娶我?你有什么资格?你是我见过最差劲的男生!我不稀罕你!”
说罢,她抓起柜台上的花瓶狠狠往墙上摔去。
嘭!花瓶摔得粉碎,玻璃渣散落一地。
“安妮……”
卡尔的心揪紧,他缓步靠近安妮,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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