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越坚决,许敬中越社死,看着李恪坚定的目光,李敬中知道今天是躲不掉了,当下心一横说道:
“我说这是大王养的女人!”
“靠!”
李恪越想越气,又是一顿拳脚相加,周围的百姓全部都为李恪摇旗呐喊。
“玄龄,这是不是太儿戏了,府里官员的私事拿到大庭广众之下议论!”
家丑不可外扬,这是华夏大地几千年的规矩,在这里却如此轻易的打破了。
房玄龄思考了一会,回想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一切开口道:
“我觉得这是蜀王故意为之。”
“哦?此话怎讲?”
“这许敬中一介文官,从王府跑到这里,还有那什么城管开道,要抓他早就抓到了,我猜蜀王是有什么计划的。”
房玄龄这么一解释,李世民茅塞顿开,仔细的打量着两年未见的儿子。
李恪这边目的已经达到,宣布了对李敬中的惩罚:
“长史李敬中未得正妻许可私养外室,罚俸三年。”
“许夫人举报有功,赏银百两!”
“污蔑本王本该死罪,念其工作一直兢兢业业,免除死罪,发配北山挖矿半年!”
“大家觉得是否公正?”
李恪的判罚一出,所有百姓全都无脑支持,只留下许敬中一人欲哭无泪。
平日里跟大王开开玩笑,甚至有比这个更过分的,也没见大王说污蔑,今日不知为何这么严厉,这北山挖矿可是个苦差事啊。
李恪金口玉言,当众说出的话自然不可能收回,私下关系再好,这时也不能违抗命令,许敬中只能苦着脸跪拜:
“谢大王开恩!”
李恪满意的挺直胸膛,高呼“收队”,一场闹剧就此结束,这条街也重归之前的模样。
只是李世民与房玄龄二人发现,大家在把许敬中之事当作笑谈的时候,不自觉的会提到“不得私养外室”和“举报”这等字眼。
“老爷,我们今晚是住客栈还是直接去王府?”
李恪走后,房玄龄忍不住问李世民今晚的安排。
“先随便逛逛,一会直接去王府!”
李恪一行三人回到王府,刚坐下来李恪就对薛仁贵说道:
“仁贵,去闻香阁叫几个舞女歌女来!”
“好嘞!”
得到指示的薛仁贵喜形于色,撒腿就跑。
“你特么站住,没说完呢!”
薛仁贵尴尬的杵在原地,等着李恪吩咐。
“搞素的,别搞荤的!去吧!”
这话一出就连许敬中都露出失望的神色。
“老许啊……”
李恪笑眯眯的看着许敬中,看的他有些发毛,目光闪躲。
“你看你,你看你,小气了吧?”
“不……不是。”
许敬中也不知从何说起,就是心里憋屈。
李恪戏已经唱完索性跟许敬中坦白:
“老许你是父皇派来的长史,这些年也帮我瞒了不少事。但是有一件事我一直没让你弄虚作假,你知道吗?”
许敬中脑袋转的就是快,李恪刚说他就想到了是什么事:
“大王说的是军事?”
李恪满意的点了点头:
“之前的事发,陛下怪罪下来,我还能保住你的命,毕竟发展经济是为了大唐好。”
许敬中似乎是听出来了李恪话里的意思,立马震惊道:
“大王,你是想……”
“嘘~”
“也没那么严重,我寻思着现在王府只有八百护卫,南蛮近期有些活跃,我又嫌弃蜀地的地盘有些小了,想搞点事,弄点兵。”
“一动军事事情就瞒不住了,毕竟蜀地还是有驻守的大军,我动作一大陛下肯定知道,先想办法把你支开,到时候也能解释。”
听到李恪为自己考虑,李敬中纳头便拜:
“大王的恩情,下官没齿难忘。敬中去北山后一定管理好那边,为大人提供更多的资源!”
“我让你去管理了吗?”
“额?”
李恪此话一出,空气都宁静了,许敬中的脚趾差点抠出一套三室一厅。
得亏薛仁贵带着闻香阁的姑娘们过来了,才缓解眼下的尴尬。
觥惶交错之间,三人喝的是歪歪扭扭。
有歌、有舞、有美酒,还有闻香阁的美人在场,说一句纸醉金迷也不为过。
此时,逛完街的李世民和房玄龄拿着金牌悄悄的进入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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