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暖心的话。
张少曾回过了头,看着身后的朱可夫,不禁感叹。
这个时候,朱可夫能站在自己身边,继续像曾经那样鼓励自己。
着实是一个可交的朋友。
“朱可夫,你是我张少曾永远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张少曾伸出了手,与朱可夫紧紧握在了一起。
“嗯!”
朱可夫点了点头,有点惋惜道:“那么多钱财和装备就这样没了,实在让人可惜!”
张少曾哼了一声:“没什么可惜的,这些东西我早晚会要回来的!”
“这些东西,是我这三年中,靠着我为毛熊做的贡献,辛辛苦苦换来的!”
“属于我的东西,它永远属于我!”
“明天他若是真的扣押了,到时候我让他千百倍地偿还!”
说着,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斯大帝所在的方向,眸中尽是愤怒。
随即。
他昂起了倔强的头颅,大步向着宴会厅外而去。
“等等我!”
朱可夫连忙喊了一声,紧随其后。
二人出了宴会大厅,上了张少曾的专车。
“我们现在去哪里?”朱可夫问道。
“狩猎!”
“狩猎?”
朱可夫愣了一下,随即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目光不自觉的从车窗看向了外面。
不远处。
一个熟悉的身影,快步上了一辆在黑暗中停放的车辆。
“是她?”
“她要干什么,怎么快就从宴会厅出来了?”朱可夫口中喃喃。
“她今晚是为我而来!”
“走,回别墅去!”
张少曾向着司机吩咐道。
随即。
一辆黑色的老爷车启动,沿着王宫前面的主干道绝尘而去。
而在他们的车子离开不久。
一直停在黑暗中的那辆车子,也缓缓的启动,悄悄的跟了上去。
...
宴会厅中。
一处最为尊贵的沙发上。
伊娃抱着斯大帝的胳膊,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向着斯大帝说道:
“父亲,刚才女儿没有说实话!”
“张,他没有猥亵那个云造子。是女儿看到他两滚在地上,心里不舒服,才故意那样说的!”
“什么?”
听得此言。
斯大帝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他一脸的吃惊,大声说道:“伊娃,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伊娃噘嘴嘟囔道:“我都与他同居那么长时间了,他从来不碰我,我嫉妒嘛!”
“这么长时间了,他都没有碰过你?”
听到这个消息,斯大帝更加的吃惊起来。
“是啊!”
伊娃点了点头:“他是一个非常保守的人,说不到我们两结婚的那一晚,他是不会碰我的。”
“还说这是对我的负责!”
斯大帝点了点头:“不错,他说的对,这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起码的尊重!”
“是啊!”
伊娃接着说道:“女儿把自己脱光了送给他,他都不碰。”
“今天这样的场合,他会去猥亵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子吗?”
“这......”
伊娃的话音落下。
斯大帝像是被点通了一样,连声道:“看来我是冤枉张老弟了!”
随即。
他的目光就在宴会厅内扫视了起来,问道:“那个云造子,人去哪里了?”
“刚才...刚才还不是在门杰列夫将军在一起吗?”
伊娃说道。
“可是...”
斯大帝的目光扫过,在不远处,门杰列夫正在与一名贵妇聊着天。
而他的身边,哪还有云造子的身影。
“去,给我把门杰列夫叫过来!”
斯大帝立刻看向了身边的秘书,向他急声命令。
“是,斯大帝!”
秘书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片刻间。
秘书带着门杰列夫将军,来到了斯大帝的面前。
“尊敬的斯大帝总统,你叫我有事吗?”
门杰列夫非常尊敬的问道。
“你的女伴云造子呢,我找她有几句话要问她。”
斯大帝冷冷的说道。
“云造子小姐??”
门杰列夫左右瞅了瞅,一脸的疑惑:“云造子人呢,她刚才还在我身边呢?”
“真是见鬼了!”
“云造子又去哪里去了?”
这时候。
不远处,一名助理快步的走了过来,向着斯大帝说道:
“斯大帝,刚刚得到烈宁格勒大学传来的消息,他们那里没有一个叫云造子的留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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