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修炼：重生如剑
第五十一章 灵盆石窟（旧版）

在我们新的临时行动基地的最初几天，我们无法一起修炼。我渴望达到基础境界，并尝试我的支柱之谜。但很明显，蓝晓慧做不到。她的恢复需要一些时间。她的精神消耗是巨大的，在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她所能做的就是休息和冥想。

每次她入睡，我都感觉到意识海中的黑色球体在跳动和闪烁。我察觉到蓝晓慧突然涌入意识，消失在我的球体中。一次是巧合。两次是一种模式。无一例外，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至少五次。我敢肯定，蓝晓慧睡觉的时候，她的意识会流入黑色的球体。

即使有了这个认识，我也无法在黑色球体上找到任何输入通道，也无法弄清楚如何操作它。我开始变得沮丧。我考虑过问问蓝晓慧，但我怀疑她也不知道。她所做的是自动的，并且在她的主动意识进入睡眠状态后很久才会发生。

但黑色球体并不是唯一的谜团。在这个地方住的第一天之后，池塘变成了一个具有药用价值的温泉。即使我无法确认水池下方七十步处没有热气孔或任何地壳活动的迹象，我仍然会觉得这非常奇怪和方便。一个药用的温泉，正是蓝晓慧所需要的。

狂野的增长也经历了不可预见的变化。许多攀登石窟墙壁的藤蔓都结出了注入了灵性精华的果实——但不幸的是没有药用价值——它们正好在冬天结出。

这让我想起了赵巍——他说话甜言蜜语，像个兄弟一样慷慨施舍礼物和恩惠，却试图毒死蓝晓慧，杀死她。

但我意识到，蓝晓慧有一些东西将最终帮助她超越我的道的深度。她让自己像被风吹拂的芦苇一样——无论是冰雹还是暴风雨。她不在乎这个石窟明显不自然，值得怀疑。她在温泉里休息；她吃水果；她甚至让灵狐在她的头发上安家，而她则从伤口和疲惫中恢复过来。

她的行动中有一种诚实，虽然具有破坏性——就像赌上她的生命去发现赵巍是否真的会背叛她——但也是最终让她达到道的东西。

她真的像一把剑。

我也是，我提醒自己。我知道这一点。我知道不管前方的旅程如何，只有旅程与道有关。

我渐渐意识到，我正在对蓝晓慧产生一种依恋。她正在变得不再只是一种便捷的交通方式。也许是因为我所做的修改和我们相互联系的意识对我产生了如此大的影响，但我现在希望看到她成功。

当她在温泉中休息时，我会检查我的各种功能的状态。

即使我的意识降级操作每个功能，效率的降低也不是那么明显。我的所有功能都有效率的极限，一旦超过，收益递减就会变得微不足道。换句话说，只用我四分之一的意识来操作炼制过程，总效果只会降低百分之二十。虽然我通常认为这是一种不可接受的损失，但事实仍然是，除此之外，我还在练习我的感知，吸收我的见解，调节蓝晓慧的气息以加快愈合伤势，并思考我们的未来。

这个安排并不劣势。这是一个相当惊人的改进，我最兴奋的是达到筑基，进一步扩展我的意识。

蓝晓慧把赵巍的旧衣服变成了绷带，把剩下的药草精炼成一种有助于她恢复的药膏。令人惊讶的是，最有益的是具有冷却和舒缓特性的灵水。虽然我不知道它是否可以精炼，但对于蓝晓慧手上的严重烧伤仍然有益。

蓝晓慧玩弄着头顶筑巢的小狐狸，突然对我说。

“我们应该...”她若有所思地走了。“...再次一起修炼。你离筑基很近。是吗？”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用如此尴尬的方式表达她的请求。她对方法的情况感到尴尬吗？又或者，她意识到我自己的方法受到惩罚是多么离谱，但上天对她的功绩视而不见。

“是的，”我回答。她尴尬与否并不重要。我正要提出同样的要求。

蓝晓慧微微点头，免得把狐狸从小窝里弄下来。“你没事吧？我们没有其他的筑基丹。”

“我不需要它。”这是真的。我知道筑基丹的作用，我看到了它对蓝晓慧的作用。它只是在身体周围剧烈旋转时充当气的稳定器。我的身体修炼突破比筑基境界的微小颤动要破坏性得多。

这不会有问题。

“你太自信了，”蓝晓慧神采奕奕地说，但我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遗憾。我理解这种遗憾和苦涩。我知道它来自哪里。

现在蓝晓慧只能依靠我。除了我自己，也许还有她周围的这些小动物。她自己的同类已经背叛了她。

我无法取代她心中的那种孤独。我无法满足她的愿望，拥有一个像我一样的伴侣，但也是她自己的同类。

“你也是，”我告诉她。鼓舞士气是我现在能为她做的最好的事情。它奏效了，因为她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尽管很小——然后伸手到我身边抓住我。

她叹了口气，像往常一样搂着我，把我拉得更近，把脸颊靠在我的护栏上。哪怕只是一点点，我就觉得她心中的空虚消失了。

“也许银河剑宗会有所不同，”她低声说道，再次带着那种遗憾的语气。

我本来想直接称她为傻瓜，因为她仍然对她的同类的本质抱有乐观态度，但她说这些话的方式让我重新考虑。她说得好像加入银河剑宗是必然的——她的信念是如此之深，以至于没有留下任何其他结果的余地。她的乐观是专门针对宗门里的人的。

她是否知道这种想法在某种程度上是愚蠢的呢？

这时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她语气中的遗憾并不是失望，而是期待。她知道，当她越深切地希望着好的结果时，当她的理想破灭时，她留下的将是更锋利的剑和更深刻的道。

“你是个傻瓜，”我还是告诉她。

她笑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如此真诚的笑声。“嗯，”她开心地哼了一声。“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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