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修炼：重生如剑
第三章 暴政（旧版）

当我回过意识时，我仍然感觉到梦境的热度紧紧地抓住了我。它穿透性的刺痛让我想起了我曾经是什么，我曾经拥有过什么。现在，我核心中曾经的指令所在的地方是空的。

拥有新生命，却没有生活指令，是诅咒还是祝福？

我扩展了我的感官，以确定我周围的环境，甚至可能弄清楚过去了多少时间，而不求助于我不断增加的年龄计数器，但我的发现比我上次醒来时发现的更让我惊讶。

我并不孤单。

我不仅不孤单，而且被包围着。随即，我数了数十三只恶魔猴子，还有更多超出了我的感知半径。正如我所料，它们是各种物种。从它们的体型中，我认出了普通的猴子、黑猩猩、猩猩甚至大猩猩。

他们的眼睛炽热着红色的光芒，我觉得相当迷人，但现在我也能感觉到他们体内气的运动，甚至决定了他们修炼的深度。

他们无一例外，都处于炼气境界中后期。

在我和妖兽之间是一块石板，石板表面平坦，但仍然不平整。石板上的血让我想起了一个祭坛——原始文明用来安抚暴虐的神灵的祭坛。

然而，在捍卫这些原始文明时，如果选择是每个人都饿死，还是牺牲几十个人来获得丰收，那么选择似乎相当明显。如果这个选择真的重要或对赛季的结果有任何有意义的影响就好了。

炼气境界妖猴的聚集有一个技术上的例外，只是因为它的形态与我对灵长类动物的了解很少相似。

目前握着我的是一只巨大的猿猴，有着雪白的皮毛，还有三只眼睛。这只猿猴耸立在其他猴子之上，身高超过三米，宽度只有一半。在它的手中，我看起来像一根牙签。除了额头上的眼睛外，它的眼睛是蓝色的，散发着狡猾、压抑的冷漠和不屑。

以我的灵觉，我能分辨出，这个标本——我就叫他悟空——正处于筑基巅峰，准备形成金丹，如果不是已经在做的过程中。

我不理解恐惧或恐吓之类的东西，但看着魔猿王悟空，我立刻知道我们之间的力量差距如此之大，以至于我甚至可能没有注册为威胁或武器。

悟空把我握在手里，因为他觉得我在视觉上很吸引人。没关系，我可以轻松切开他的石板——至少如果我此刻在结构上没有那么妥协的话。

不过，这本身就给了我一种解脱的感觉。悟空觉得即使在这种破败的状态下，我也很有吸引力。我发现很难将自己视为目前类似于可靠工具的形状，但是灵长类动物对工具或工具状况了解多少？

我有一瞬间的担心，悟空可能会试图在石板上测试我的锋利度或可靠性，从而在瞬间结束我的存在，因为，再说一次，灵长类动物对工具或它们的状况了解多少？

又有两只灵长类动物突然进入了我的感知半径，拖着一只猴子，猴子正在用尽全力嚎叫和反抗，但他的浅薄修为与另外两只相比，对他们来说并不困难。

在悟空的注视下，两只炼气后期境界的猴子将惊恐的俘虏压在石板上，其中一只抱着他，另一只抓住猴子的胳膊，放在石板表面。

这时我突然想到，这块石板不是祭坛，而是一块惩罚石板。

惊恐的猴子嚎叫着，终于抬头看着悟空，表情反映了他内心的动荡。

悟空也不是无动于衷的。他的表情显示出愤怒。他在空中挥舞着我，甚至用手指指着我。

猴子摇摇头，闭上眼睛，仿佛在否认这个指控。

悟空怒吼一声，他的喊声如此之大，震撼到了我的核心。

作为回应，猴子尖叫了一声，然后停止了对另外两只猴子的抵抗。

观察这次交流后，我意识到两件事：

首先，他们的肢体语言似乎暗示，小猴子要么先发现了我，没有立即把我交给悟空，要么是他试图从悟空那里偷走我。

其次，这是相当令人震惊的：灵长类动物具有相当不寻常和高水平的智力。这种等级制度的展示，尤其是原始正义，是有组织社会的标志。

想象一下。

一个新生的恶猿社会。

毫无征兆地，悟空将我举到空中，瞄准了猴子的手腕，然后砍了下去。

我感觉到石头撞击我身体的冲击贯穿了我的整个身体，虽然我感觉不到疼痛，但我明白这只对我造成了轻微的伤害。看来我比我最初想象的要耐用得多。

我并没有感觉到穿过猴子的骨肉，因为我切断了它的左手手腕——这是对小偷的经典惩罚。

当猴子痛苦地嚎叫时，它的鲜血浸透了我的刀片，它的生命力使我老化、磨损的容器恢复了活力。血液接触到我的刀片的地方，它蒸发成黑灰和烟雾，吸收到我的金属皮肤中。

随即，我刀片上的裂缝和骨折开始愈合。

悟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把我抬近他的脸，更详细地观察这个愈合过程。虽然这只是我整体状态的轻微改善，但肯定是显而易见的。

悟空瞪大了眼睛，三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因为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没错，愚蠢的猴子。红色的东西让我的丑陋的东西消失了，我试图告诉悟空，但我既没有沟通的能力，也没有手势来表达这种意思。

不过，悟空似乎明白了，他得意洋洋的吼声，刺进了猴子的胸膛，然后他刺伤了另外两只猴子，把他压在身下，像原始灵长类动物一样刺穿了他们三只。

[消耗寿命：12BP]

[消耗寿命：28BP]

[消耗寿命：32BP]

他们的身体萎缩着，扭曲着，破碎着，他们嚎叫着，而我吸收了他们的生命力。我感觉到我受损的血管自行修复，立即自动地开始使用这种新发现的生命力压缩成有一天会变成黑玉的东西。

[早期船舶精炼进度：12.8%]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屠杀了五百只生灵，走上了血修的禁谙邪道，你得到了一个新的特征：暴政。

当尸体蒸发到我的容器中时，灵魂核心掉落在地上，滚向其他猴子。他们盯着球体，带着着迷的表情。

悟空也带着这样的表情，不过不是对着魂核，而是对着我。

他把我举到新蒙福的祭坛上，钦佩地看着我完全修复的身体。

我伸出灵觉，聚焦在他额头上的眼睛上。我的一缕知觉植入了他的第三只眼睛，悟空的笑容僵在了他的脸上，颜色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悟空似乎明白了我想要的是什么，慢慢地把我放在了石坛上。

然后悟空嚎叫起来，所有的猴子都抬头看着他，震惊不已。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扑倒在地，向我磕了三次，嚎叫着，吟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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