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四合院。
顾晨直接去了轧钢厂保卫科举报易中海等人的犯罪恶行。
这个时代轧钢厂的工人及其家属都归工厂保卫科进行管理。
保卫科处理不了才会上报对应的执法部门。
这个时代每个工厂都有下属的职工医院,职工小学,幼儿园等,
阎埠贵教书的红星小学就归红星轧钢厂管辖。
到了保卫科顾晨把情况和保卫科的人员一说,
涉及到本厂工人的案件,保卫科立刻出动进行调查。
...
医院内,
易中海和傻柱正打着点滴,脑袋上缠满了纱布,二人已经醒过来了。
只是觉得头痛欲裂,难受的要死,迷迷糊糊。
顾晨那两下砖头是用了全力砸下去的,两个人都有脑震荡了,颅骨轻微骨裂。
“顾晨这个小畜生啊,以前装的忠厚老实,本本分分,没想到下手这么黑,
都是邻里邻居,他这是往死打啊!”壹大妈红着眼睛骂道。
“俗话说的好,会咬人的狗都不叫,我这次是没准备好,你等我伤好了的,
看我不整死他!狗日的顾晨偷袭我。”何雨柱现在非常的不服。
纵横多年的四合院战神,那吃过这样的大亏啊,被人给大开瓢了。
这回真是丢人丢大了,成了院里的笑柄了。
“找保卫科抓他,他这样的害群之马必须得要批评教育,
要是能赶出四合院,就更好了。”易中海阴沉着脸道。
他根本没想到顾晨敢对他这个管事的壹大爷出手,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顾晨一点人情味没有,出手奔着打死人来的,什么东西!
我家老易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咋活啊。”壹大妈抹眼泪道。
“行了你先别哭了,去找医生把我和傻柱的病例还有诊断书都开具了,这就是顾晨的罪证,
之后去轧钢厂报销医疗费也用得着。”易中海看到壹大妈哭哭啼啼很心烦道。
这年代的国营大厂的工人相当于后世的公务员,福利非常的好,
免费诊断治疗,甚至吃药买营养品都有优惠。
工人的家属也是享有报销百分之五十看病费用的福利。
当然了,报销是需要审批的,如果是正常的生病,出了事故工厂都会管的。
但如果是违法乱纪,投机倒把,做坏事,恶意和人打架斗殴受伤了,那么工厂通常是不会管的。
“开完证明了,你马上去保卫科告他,必须让顾晨付出代价,
把他欺负残疾人,打儿童,虐长辈的罪行公之于众!”
易中海自知他们是不太占理的,所以要赶紧恶人先告状。
他自认为是厂子里的八级工,他的话要比顾晨要有分量。
然而易中海的话音刚落,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穿着制服的保卫科的同志鱼贯而入。
“易中海易师傅,何雨柱何师傅,我们有些情况要和你们了解,
我们接到厂播音员顾晨同志的举报,说你们涉嫌包庇偷窃犯,
颠倒黑白,威胁他人,恶意袭击!”保卫科的队长掷地有声道。
“哎呀,没天理咯,这个小畜生含血喷人啊,保卫科的同志啊,你们看看,
顾晨那个混账把我家老易和柱子打成什么样了?
脑袋都开瓢了,医生说都骨裂了!”壹大妈赶忙哀嚎道。
“大娘,你先别急,也别乱骂人,这是医院,注意点影响,
我们就是先了解情况,一切自有公论,我们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你们住的院子我们保卫科的同志也去走访了解情况了。”保卫科的队长看着壹大妈皱眉道。
闻言壹大妈还是不管不顾的开始替易中海辩护,抹黑顾晨的形象。
易中海却没有说话,他阴沉着老脸,因为他知道坏事了,
四合院住了那么多住户,肯定有落井下石给顾晨作证的。
就比如院里的官迷贰大爷刘海中,那就不是个好饼,这次他肯定会阴自己一把的。
易中海知道刘海中觊觎他壹大爷的位置很久了。
还有后院的坏胚许大茂,也肯定会趁机给自己使坏。
毕竟傻柱没少揍许大茂,自己和聋老太太也是一直帮亲不帮理,帮助傻柱整治他,欺辱他。
越想易中海越觉得这次有点悬了,
顾晨这个小畜生,不仅性情大变,这脑子也变得好使了,
一改之前老实人的形象,还知道先去保卫科告状了。
“恶意袭击,我呸,是顾晨先打秦姐家的残废丈夫和孩子棒梗的,
我那是想惩恶扬善,你们不要胡说八道乱扣帽子啊!
再说了是顾晨把我打进医院了,他可没受伤。”何雨柱没好气道。
“柱子,你别乱说话。”易中海真想骂一句猪队友,
这傻柱说话不经大脑,这不是变相承认了吗?
保卫科的记录员拿笔把傻柱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记在了小本本上。
这年代法律不完善,和后世被人打了一拳,然后还手定义为互殴不同。
这个时代讲究谁先动手谁担责任,
哪怕你先只给了人家一拳,人家反手把你打骨折了,你也得受着,自认倒霉。
而且这个年代大多数人都普遍认为打人不犯法,
打坏了给你治就完了,赔钱就完事了。
打不过那是你自己弱,活该被揍。
与此同时,贾家,
保卫科的同志正在对秦淮茹,棒梗,贾东旭进行问话。
“秦淮茹昨天你儿子去顾晨同志家里偷钱,被当场抓获,有没有这件事!”
保卫科的陈队长冷冷的看着秦淮茹质问道。
“没有,什么偷钱啊?那是顾晨污蔑我儿子的,
我儿子不懂事跑去他家里玩,他就冤枉我儿子偷钱!
再说了昨天我们院子里已经处理了,把事情解决了,你们还瞎问什么啊?”贾东旭立刻狡辩道。
“贾东旭!没问你你把嘴闭上懂吗?你还是先想想你带着儿子去顾晨同志家里公然抢劫的犯罪过程吧。”陈队长冷冷道。
“放屁,我那是去借肉,顾晨还打我了呢。”闻言贾东旭立刻感到了恐慌狡辩道。
“秦淮茹,你说!”
“没有,我儿子没偷钱,他就是去瞎玩的,真的我儿子最听话了,他平时可乖了,是个好孩子。”
秦淮茹上前直接拉住了陈队长的手,当着丈夫的面开始卖骚。
“呵呵,秦淮茹同志,你这手保养的真好,可一点也不像工人的手。”陈队长玩味道。
“陈队长,你就行行好,我家棒梗最听话了,这都是顾晨污蔑的,
您一定会大公无私的,难道不是吗?”秦淮茹以为自己的美色得逞了。
“呵呵,满嘴谎话,既然不说实话,都给我带走!”陈队长抽回被秦淮茹拉着的手,冷冰冰道。
立刻,六个保卫科的同志上前,他们都是退伍军人,看着就威严。
“你们谁敢碰我?我是残疾人,我为轧钢厂流过汗,洒过血,
我就是因为替工厂干活才光荣成了残废,你们敢抓我?”
贾东旭立刻撒泼,还抄起自己的拐杖就要打人。
“呵呵,还特么光荣成了残废,你想笑死我啊?拒不配合,袭击执法人员,我有权当场击毙你。”陈队长都被气笑了。
他直接掏出手枪顶在了贾东旭的脑袋上。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贾东旭当时就被吓尿了,不敢再反抗撒泼了。
这年代保卫科为了打击敌特和破坏分子,可是都配枪还有手铐的。
很快,秦淮茹,棒梗,拄拐的贾东旭都被保卫科的人押着离开了四合院。
跟着他们一起离开的还有一些四合院的住户,
其中就有自告奋勇要举报院子里坏分子的刘海中。
坏分子不是别人,正是易中海,傻柱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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