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请安完毕后,杜天宙感觉自己要疯了,这怎么所有人都叮嘱他,话里话外都是要他老实点,别动花花肠子。
他觉得这可不行,不能白瞎了系统功能啊!一个娃价值可不是千金,而是千颗灵石啊!
这个世界的汇率换算,一颗灵石价值百两银子,百两银子换十两金子,这算算下来,一千灵石就是价值万金啊!
而且系统还有寿元奖励,浪费这么吊炸天的金手指,那简直是畜牲不如。
……
六个月半月后。
杜天宙这头蛮牛在龙红嫣的田地里辛劳的耕耘了大半年,龙红嫣肚子是真的一点动静没有。
这让他确定,系统没有错误,而是自己的这位夫人真怀不上。
好在朝廷分配的差事下来了,是分配到一个偏远的小县当县令。
这差事对于状元郎来说可是屈才了。
很多人不理解,一个进士都可以当的县令,为何一个状元要去当呢?
状元当京官,不香吗?而且是那么偏僻的穷破小的县。
难道他那岳丈御史大人没有疏通关系,或者得罪了朝廷某位更大的人物,才摆了这么一道?
实际上都不是,这是杜天宙强求得来的。
他就是要远离京城,远离龙府,那样才好纳妾啊!
三天后。
临行前,王氏是哭得稀里哗啦。
她十分不理解已经这个好女婿的行为,为什么要去那么偏远的地方当芝麻绿豆大的官,留在京城不好吗?自己的宝贝女儿不就可以留在身边。
杜天宙当然也想龙红嫣留在龙府啊!可是这丫头死活要跟他走,他只能带着了。
“且行且珍惜吧!你对我的好,我一辈子也报答不了,可是我有苦衷啊!夫人。对不起啦!”杜天宙看着也哭成泪人的龙红嫣,心里很不滋味。
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是必须得去做啊!
不然人生短短几十年,两腿一蹬,什么都没了,白瞎了穿越者的身份,也浪费了绝世好系统啊!
龙远行的那些小妾们也都成了悲悲戚戚的,她们无儿无女的,俨然是将龙红嫣当自己亲闺女看待了。
莺莺燕燕哭得是感动天感动地,却是感动不了杜天宙。
心意已决,必须执行。
……
来到离京城两千里开外的夜郎县,杜天宙第二天就走马上任了这个县的县令。
“升堂!”杜天宙在县衙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惊堂木一拍。
“啪!”
“威.——武——”衙役们戳着衙杖,在地上咚咚响的叫起了口号。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杜天宙厉声喝道。
只见堂下跪着两个四十来岁,年龄相仿的男人。
“青天大老爷啊!您要为小民做主啊!”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喊冤道。
“青天大老爷!您要为小民做主啊!是他,是他偷了我的钱,还血口喷人,说这钱是他的。”一个长得很是富态的胖男人道。
贼眉鼠眼的男人一听,马上不服,和胖男人争辩起来。
“啪!”
杜天宙惊堂木一拍:“肃静,咆哮公堂,成何体统。这里不是菜市场,有理也得一个个来。”
“你,你先开口,你先说。”他指着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道。
贼眉鼠眼的男人哭诉了自己的遭遇,他是个卖油郎,每天天不亮就走街串巷卖油。
今天却是不小心将钱袋子丢了,他急忙放下货担子在街上找啊找,终于被他找到了。
原来是这个胖男人拿着他的钱袋子在买东西付账,这一下马上将他抓了个正着,可是胖男人死活不认,说这钱又没写名字,凭什么说是你的?
二人闹着闹着就来到了衙门。
杜天宙一听,问了二人钱袋子里钱的数目,二人都对答如流。
不过他马上有了计策,当即要人打来一盆清水。
堂外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对于这个新来的杜青天的举动不明所以,都议论开来。
“这位大老爷是怎么回事,打盆水来是想将二人屈打成招,然后给衙役洗手的?”
“我看有可能啊!老兄真是高见。”
“我看未必,想必另有用处。”
“这水能有什么用处,不是洗手就是拿来喝的,莫非是要将两人打晕,用来泼醒的?这些太残忍了吧!不忍直视啊!啧啧啧...”
“各位别瞎猜了,快听大老爷怎么说。”
……
“你是做什么行当的?”杜天宙问那个胖男人。
胖男人说:“小民是卖布的,我名下有三家绸缎铺。”
堂外的吃瓜群众又开始讨论开了。
“这是个大老板啊!怎么会偷他一个卖油郎的钱呢?这不扯淡嘛!说出去谁都不信啊!”
“钱还怕多吗?你知道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以前是不是靠偷起家的?”
“这位仁兄,不可诋毁人家清白啊!”
“嗯!我支持你的观点,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位仁兄太武断了些。”
……
“啪!”
“肃静!”
“来人呐!将那些钱丢进盆里。”
杜天宙下令,衙役虽然不解,也得照做,将钱丢进了盆里。
杜天宙高坐在堂道:“是不是水面有油星子?”
“回大人的话,未见油星子。”衙役回道。
杜天宙点头,当即断案。
卖油郎的钱必然有油星子,而这钱没有油星子,必然这钱是卖油郎故意想诓胖男人的钱,当庭打了二十大板。
围观群众都服了,觉得这青天大老爷太厉害了,简直断案如神啊!
杜天宙享受着人民大众的赞叹,心里飘飘然的想:“我一个穿越者,断这种小案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嘛!”
刚打完贼眉鼠眼男人的板子,堂外一个妇人哭哭啼啼的喊冤:“大人冤枉啊!冤枉啊!大人。”
杜天宙将她放了进来。
妇人哭哭啼啼的说她是卖油郎的贱内,并说他丈夫是冤枉的。
杜天宙问她情况。
妇人说,她有洁癖,每次卖油郎拿回家的钱,都要经过她手,扣除了利润出来后,洗干净再给卖油郎找零用。
杜天宙当即觉得自己可能真冤枉好人了,可是人也打了,案子都定案了,要是翻案,自己不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嘛!
再者说了,现在这种情况,如何能分辨这钱是谁的呢?
可是本着不能昧着良心断冤案的原则,杜天宙要妇人继续陈述。
妇人的陈述很有价值,她说自己每次都会将卖油郎拿回家的铜钱和碎银子,用剪刀划拉出一条痕迹。
杜天宙问她为何这么做?妇人答,是喜好。
她喜欢钱被找零出去后,某天又被人找零回来的快感,好比失而复得的孩子。
人啊!千奇百怪的癖好。
破坏钱币在前世是犯法,这里却是无法可依。
癖好再怪,不犯法就行,杜天宙当即要人拿出水里的钱,一检查,果然有划痕。
结果不言而喻,真是他冤枉好人了,气得杜天宙当即要将胖男人打四十大板。
胖男人不服,说为什么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只打二十大板,自己纵使偷钱了,也只愿意挨二十大板,不能厚此薄彼。
杜天宙直接给他理由,说他多出的二十大板是赔给卖油郎的,卖油郎等于没挨板子。
众人当即对这个青天大老爷刮目相看了,居然还有这操作,不服不行啊!
不过,众人都觉得这打得真他娘的解恨啊!死胖子那么有钱了,还偷人家一个贩夫的钱,可耻可恨。
杜天宙觉得这样判,是为了公平正义。
胖男人赔二十大板给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等于扯平了不是,自己判得太特么对了。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