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
四九城。
东城区,南锣鼓巷。
菊儿胡同。
秋天,早晨。
潮气很湿,墙角胡同巷四处杂草上、以及瓦片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一家院子里槐树叶都黄了,那挂在槐树上铁钟,也被露水打得湿漉漉的。
罗通饿得不行,见院子门没关,想进去讨饭。
走近院子窗户边,却听到房间里传来声音。
“那么,我们就遂了你儿子的心愿吧。”
罗通猫着身子,离窗户更近了,偷偷朝里看去。
他看到一个男人像是在垂柳下行走。
走啊,走啊,终于走到了终点。
而一女人跪在床上,迎接着那男人的到来。
这样做了几十次后,男人希望能够与女人面对面做。
女人却冷冷地说:
“不,狗都不是这样的姿势。”
罗通听后噗嗤一笑,笑出了声。
“谁?谁进院子里了。”
很快,一个男人上衣都没来得及穿,冲出房,操起门边一扁担就出门。
“哎哟!”
罗通被院子门口门槛绊倒,迎来的是屋里男人一顿毒打:
“臭要饭的,你也想好事啊?”
“打死你,我打死你。”
“快说,你都看到什么了?”
罗通只好护着头,咬着牙,不敢坑一声。
屋里女人裹着衣服,靠在门边,头发如同波浪翻滚而下,直垂腰间:
“一乞丐而已,别把人打死了。”
“赶紧回来吧,别着凉了。”
“看就看到了,女人不就是让男人看的,赶紧回来。”
男人狠狠踹了罗通一脚,罗通被踹飞。
只听院子门被关上。
忽然白光一闪。
罗通穿越了,拥有宿主回忆后,他痛苦不已。
“这应该是史上最坑的穿越吧?六十岁?还是个乞丐?”
“这长相,也太特么磕碜了,身高还不到一米七。”
“我特么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我?”
“系统呢?没系统吗?这没系统,我该怎么活啊?”
“哎哟,好痛,这里是?”
“南锣鼓巷菊儿胡同65号?”
“这里是情满四合院世界?”
“那离南锣鼓巷95号还远吗?”
“难道要去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才有系统?”
罗通忍着痛和饥饿,看着院子前的门牌号,一路朝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找去。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罗通捂着腰,一瘸一拐扶着墙,从大宅门走进去。
他准备去要饭,因为太饿了。
却想着四合院里都是什么人?能要到饭,那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现在想着就是系统,便没有走进去,而是走出大宅门,坐在门槛。
心里一直念叨着系统,系统,系统。
罗通很快听到了有人要出院子的脚步声,他回头只看一眼。
一眼就认出了是四合院里的阎埠贵,便当没有看到一样,继续坐着。
罗通知道阎埠贵就是一个住在四合院里极其小气的“三大爷”。
是一个十分“鸡贼”,十分抠门的男人。
还是小学语文教师,戴着眼镜,喜欢咬文嚼字,更喜欢算账。
生活上比较抠门,没事就抖个机灵儿、弄点儿小算计什么的。
阎埠贵夹着书本,打量了罗通一番,见他穿着破衣烂衫,一眼就知道是乞丐。
又看他身上有伤,像是刚被人撵过好欺负的样子,他没好气道:
“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别挡着道儿了。”
罗通好不容易来到四合院,哪里肯离去,他把屁股挪门槛一边继续坐着等系统。
阎埠贵走出来指着罗通道:
“这年头,谁家吃饱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是不是被家里人赶出来了?”
“让你走,你怎么不走呢?还整个一二皮脸了,别赖在咱们这四合院不走了。”
“我跟你说,没有人会同情你的,我早上都没吃,省了呢。”
“你到底走不走?”
说着就去拽罗通。
罗通却瞪着眼看着他。
他看到罗通正面脸,瞪大眼睛:
“老贾?不对,老贾早死了。”
“你,你,你到底是谁?”
罗通听后反问道:
“老贾?什么老贾,我姓罗,单名通字。”
阎埠贵惊愕道:
“你,你,你长得也太像老贾了。”
“我,我,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见了你后,肯定更觉得像了。”
罗通瞬间知道阎埠贵要带他去见谁,这个四合院里,还有谁姓贾?
老贾是谁?贾东旭的爸爸?贾张氏去世的老公?
见见就见见吧,没准因为长得像,还能讨到吃的。
阎埠贵也不经罗通同不同意,扶起他,便往院子里走去。
被阎埠贵带到中院。
罗通老远听到有人在搓衣服的声音,望去,一眼就认出了是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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