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与她们的纠缠之缘
第二十三章 甘之如饴（旧版）

要求助布耶尔吗？

苏牧思考了很久都没有下定决心。

如果间隔时间不长，那苏牧并不会犹豫。

但近四千年的时间，实在太久了。

久到一丝一毫的偏差都会在未来无限放大。

苏牧苦笑一声。

要做的事，更多了啊…

“在想什么？如果是关于我的直接说出来就好，愁眉苦脸的好像陷入死局的是你一样。”

苏牧抬头，顺着声音看向归终，却见她坐在归终机上，俏脸并无任何灰暗，两条雪白的小腿一晃一晃，心情好像还不错。

苏牧心情有些古怪。

“虽然我知道，一部分人知道了自己的结局会很平静，但你怎么还有些开心？”

归终眨了眨眼。

“难过不一定要表现出来，不过我现在确实有些开心。”

见苏牧不解，归终微微一笑。

“你这个人神奇得很，我不相信你能回到现在会什么都不做，或者说，送你回来的那位存在会什么都不做。”

苏牧沉默，来自归终的相遇之缘和纠缠之缘都还没用，这确实也是一种可能，但那也要回到现实，而返回了现实还能不能再次回来，苏牧不清楚。

所以这只是最后没有办法的办法。

总不能指望归终如同布耶尔一样被抽出来吧？

布耶尔说难听点那是还没有死透，但是归终…

只能说挺安详的。

除非不讲道理的直接把这个时期的归终抽到现实去，否则不可能以布耶尔那样的方法复活。

“你有没有想过，我这次回来的目的可能不是你？”

归终盯着苏牧看了良久，随后突然表情古怪的问道。

“你以为我刚刚说的是我自己？”

苏牧一愣。

归终轻轻哼了一声。

“我没那么怕死，还不至于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物件上，我只是觉得，你我两度跨越时间的相遇，是一种预兆，它不可能毫无意义。”

终究还是能留下些什么。

归终这样想到。

苏牧默然，出神的望着这台归终机，良久后笑了笑。

“是的，跨越近四千年，你依旧拯救了未来的人们，靠着这个。”

归终微微一呆，随后眨了眨眼，有些兴奋起来。

“归终机？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苏牧哑然失笑。

“是，隔了几千年，依旧把复苏的魔神给重新镇压下去了。”

归终摸了摸归终机，笑的有些得意。

这可是她的得意之作，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差。

“既然有意义，那我就没什么好伤心的，你又何必愁眉苦脸？”

摸了摸自己的脸，苏牧叹了口气。

“不过意难平，细细想来，世间意难平之事甚多，我又怎么可能尽数挽回…”

“…你这样活的不累吗？”

归终不解，按理说，她的死和苏牧不说毫无关系，也只能说关系不大，两个人之间的交集也就仅限这次，前两次更是连交流都没有过。

苏牧摇摇头。

“我也并不想管那么多，世界上每天发生的悲剧都很多，我不可能一个一个解决，没有那个能力是其一，其二…我又不是英雄，那些人如何与我何干？”

自嘲的笑了笑，苏牧看向归终，看着归终逐渐古怪起来的表情，他知道归终误会了什么，也没在意。

“你的话…我其实管不着，也没能力去管，可谁让我们有缘来的？”

他其实不是什么都想管的，可谁让这些事的当事人都和他有这样那样的关系？

换个毫不相干的人试试？

虽然他自认为自己算是某种中转意义的存在，可缘分这东西是实实在在的，怕他不信甚至还凝结成球了。

祂明摆着告诉你，你看，你和他们的缘分摆在面前了，你管不管？

苏牧的选择是管。

所以事情虽然越积越多，但他并不觉得麻烦。

“如今虽然我没有背负什么，但有这个小东西在，类似你这样的事情未来估计也不会少，姑且当做积累经验好了。”

归终眨了眨眼。

“我大概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哦？”

苏牧摇头失笑。

“那算朋友吗？”

“算。”

归终答的干脆利落，这不算朋友怎么才算？

虽然归终觉得缘分什么的形容有点太暧昧了…

但是也没什么不好。

本身自己就注定消逝，苏牧带来的虽然只是一种可能，但万一呢？

她虽然不怕死，但能活着谁会想死？她还没谈过甜甜的恋爱，还没有尝试过很多东西，怎么会不觉得可惜？

但自己确实没什么能给他的，不过既然提到缘分，那拿自己作为回报，也算还的过去了。

良久，归终认真的说到。

“我不会抱有什么期待，就算你真的救了我，除了我自己…”

说到这，归终俏脸红了红，随后继续说道。

“除了我自己，我也没什么可以报答的，如果你认为这样的结果也可以的话…”

苏牧哭笑不得。

“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说的那么认真，你就这种反应啊？还有，别说的好像我馋你身子一样，换了钟离我也会这么做的，不过我想钟离应该不至于混到这种地步，哦，钟离就是未来的摩拉克斯。”

归终本来挺不好意思的，好像有种耍无赖的感觉，但听到苏牧后面的话，顿时不乐意了。

“什么叫不至于混到这种地步？你嘲讽谁呢？他不就是比我强那么一点点吗？别的方面我哪里不比他强？你让他治国他治得来吗？”

那个叫亿点点，还有，治国他还真行…

不过苏牧知道这话说不得，只好举手认错。

归终气鼓鼓的扭过头，良久，才轻声说到。

“谢谢…”

苏牧斜靠在归终机上，与归终背对背。

“本来我偶尔也会想，这些事涉及到的东西一个比一个大，这个小玩意（指时之沙）涉及的更恐怖，为什么我明知道这些还是要凑上去。”

“很多时候发生的事虽然不是我的选择，又猝不及防，但当我了解一些事之后总会死脑筋一样大包大揽，明明自己还是个普通人，甚至过程中我自己的作用微乎其微，更像是某个存在借我的手去改变这些事。”

如同自省，苏牧平静的述说着。

“但我发现，我其实甘之如饴…就像我之前对钟离说的，想要去做，所以就做了，无所谓收货，只要我想，那我会去做，毕竟，缘分这种东西，是真正属于我的。”

说完，苏牧歪了歪头，刚好能看到归终略微有些出神的脸。

“所以不用觉得亏欠什么的，也不用想到时怎么还，真说起来其实这种问题应该我来思考。”

比如他称不上金手指的金手指，以及这个时之沙背后的深意。

凡事皆有代价，苏牧深信不疑。

但这个代价他大概还得起，毕竟没人会选择做亏本买卖。

所以，他无所畏惧。

ps.状态不太好，写一段发一会呆，有点卡文了，归终这里真的挺费脑子，金手指用不了，本身还没实力这样，后面还有一章。

另外结尾这里只是铺垫，说过不会有刀，不会虐主，也不会弄那种什么最后梦一场的恶心结局，放心食用，毕竟我自己也会用来发癫（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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