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姜泥迷茫。
绿蚁同样一脸迷茫:不知道这姑爷到底想干嘛!
身后的众人都骂他流氓、登徒子!
可他每次进入别人房间,却只是站一下就出来了,连一步都没有多走!
可要说姑爷不是流氓,他又固执的要创别人房间!
自己怎么拦都没用!
不过绿蚁早就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将朱禹斋直接打晕,然后赶紧拖走。
“这个登徒子要死了!他要去青鸟房间!”
“他真的敢......”
跟在朱禹斋与绿蚁身后不远的那群侍女,传出惊呼声。
见朱禹斋推门,有的人甚至闭上了眼睛!
正在盘算怎么打晕朱禹斋的绿蚁,听到身后议论声,豁然抬头!
“姑爷停下!那是青鸟姐的房间!不能进!”
绿蚁面露惊恐,见朱禹斋一步踏进房门,她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叮!恭喜宿主签到青鸟房间!”
“叮!奖励已发放,是否领取?”
“唰!”
就在朱禹斋开门进去的同一时间,一杆银枪破空刺来,快似闪电!
枪出如龙,空气震荡,直指朱禹斋咽喉!
朱禹斋平静的站在门口,古井无波!他淡淡的看着自己咽喉处的枪尖,脸色不曾有丝毫变化!
那枪尖锐利如针,散发凛冽寒气,距离他的咽喉不足一公分!
持枪之人只要稍稍送力,便可洞穿他的咽喉!
“青鸟姐不要,他是姑爷!”绿蚁眼睛一眨,就看见了青鸟枪指朱禹斋咽喉的一幕。
吓得她心脏一颤,浑身汗毛竖立!生怕青鸟一枪结果了朱禹斋。
身后的其余侍女丫鬟们也面如土色,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她们虽然厌恶朱禹斋这个登徒浪子,但要说是见血,但是很害怕的!
“你为何不躲?”青鸟一身青衣,面容冷峻,眼里全是冰霜之色。
“没有杀意,为何要躲?”朱禹斋背负双手,面容依旧平淡。
“哼!装模作样.......”青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冰冷道:“登徒浪子,无耻流氓!”
“断你双腿,以儆效尤!”
说罢,青鸟长枪一转,宛如棍子一般朝朱禹斋双腿砸去!
这一砸,铁定是腿骨碎裂,双腿具断了!
“啊!不要.....”绿蚁惊呼一声,闭上双眼,不忍再看。
“啊......”不远处的一众侍女看见这一幕,也不由得惊吓出声,有的蒙上眼睛。
“住手!”一声大喝传来,青鸟的刹那枪停在朱禹斋的膝盖处。
朱禹斋涌动在双腿之中的真气,又慢慢蛰伏下去!
徐渭熊满身杀气,一脸阴沉的来到两人面前!
青鸟收枪,抱拳低头行礼:“见过二郡主殿下!”
徐渭熊瞥了满脸冷漠的青鸟一眼,没有理会。
只是寒气逼人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显然,询问的是朱禹斋,语气低沉,让人不寒而栗!
绿蚁站在后面,战战兢兢低着头。
那群看热闹的丫鬟侍女们,交头接耳,幸灾乐祸。
“二郡主来了,他要倒霉啦!”
“这臭流氓要惨了!”
“嘘!二小姐正生气呢!小声点......”
徐渭熊瞪了她们一眼!这群小丫头们立马噤若寒蝉。
朱禹斋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徐渭熊,知道她误会了。
不过他依旧面无表情,并不想解释,因为这个事,还真解释不了!
“好奇,随便看看而已!”朱禹斋直接回道。
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根本不在乎自己登徒浪子的臭名已经在北梁王府传开了!
甚至可能很快还会在整个北梁传开!然后,传遍整个天下!
徐渭熊深呼吸一口气,真想一巴掌拍死朱禹斋!
她抬头看了一眼周围,见许多侍女丫鬟们盯着自己,只能压下心中愤怒,恶狠狠道:“回去!”
“好!”朱禹斋平淡的回了一句,接着又道:“但是,她需向我道歉!”
说罢,朱禹斋平静的看向站在一旁的青鸟。
青鸟闻言,豁然抬头,神色不善的看着他。
“你不嫌丢人?”徐渭熊气急,面容一黑。
强闯别人房间,还要别人道歉?
这流氓乞丐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
要不是自己来的及时,恐怕命都没有了!
竟然还敢这么嚣张!
朱禹斋不知道徐渭熊在想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青鸟,眼里有寒光闪过。
但此时他并不想暴露实力,只得以势压人,说道:“我身为北梁姑爷,你的夫婿,她一个小小侍女拿枪抵着我咽喉不说,还要打断我的腿!”
“难道你们王府的侍女都这般狂妄自大、目中无无人么!”
“丢人的不是我,而是北梁王府......”
“是你先强闯我的房间......”青鸟想据理力争。
朱禹斋直接打断她的话:“我不过随意看看,可未曾做过什么出格之事!”
“你.....”青鸟还想辩解。
徐渭熊却黑着脸直接说道:“道歉!”
无论如何,朱禹斋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婿,自然不能让别人随意欺辱。
“对不起,请姑爷见谅!”青鸟低头。
她是侍女,是下人,不得不低头。
“记住你的身份!”说罢,朱禹斋转身就走。
“砰!”青鸟的房门关上。
朱禹斋跟着徐渭熊出了梧桐苑,那些个侍女丫鬟们才叽叽喳喳起来!
先前她们可是被徐渭熊的气势和眼神吓得不轻!
“强闯我们闺房,还说不出格!”有人不忿开口。
“这臭流氓,狗仗人势......”
“对!狗仗人势!”
“就是就是!明摆着欺负人!”
不少人纷纷出言附和。
“青鸟姐姐应该一枪刺死他!”
“嘘!你不要命啦!他虽然是个流氓,好歹是姑爷!”
“姑爷怎么了?还不是登徒子一个!”
“身份摆在那呢,谁敢动他......”
“王爷不会放过他的.....”有人小声道。
“不要以为你是北梁姑爷,就可以为所欲为!”
路上,徐渭熊一脸阴沉!险些压制不住心中怒火。
她对朱禹斋先前的那点好感早已荡然无存!
只觉得此时的朱禹斋,就是个有着特殊癖好的神经病!
因为她问过绿蚁,朱禹斋就是在她们房里站了一下,然后又走了!
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我们约法三章,你不干涉我自由的!”朱禹斋面容依旧平淡,不喜不悲。
只要能签到,他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待自己。
徐渭熊怒视朱禹斋,语气严厉:“我虽不干涉你自由,你也不能如此败坏我的名声。”
“如果你再这样,我就只能休了你!”
朱禹斋闻言,微微一怔,这娘们儿还挺狠!
算了,暂时还是低调些吧。
于是他点点头,道:“下次不会了!”
“最好如此!”徐渭熊狠狠甩头,冷声道:“老实本分做好你的姑爷,一年后婚姻解除,保你荣华富贵......”
“若是一不小心被人杀了,或者打断了腿,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朱禹斋眉头微皱,这是威胁我?
“这并不是威胁你!”徐渭熊直接开口,“这是忠告,王府里卧虎藏龙,高手如云,你手无缚鸡之力,最好是低调些!”
“就像今天这样,若是我晚来一步,你的腿就被青鸟打断了!”
朱禹斋不屑别嘴:你若晚来一步,青鸟的腿就被我打断了。
他觉得徐渭熊这并不是忠告,就是威胁,或者说警告。
警告自己安分守己,不要给她添麻烦,不然会有危险!
“算了,反正就一年而已,先苟个一年半载再说吧!”
朱禹斋想罢,理也不理徐渭熊,自顾走了。
不远处,绿蚁看了一眼徐渭熊,急忙跟了上去。
“哼!”徐渭熊冷冷的瞧了一眼,往徐潇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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