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我们很抱歉的通知您。您儿子徐雷经我们公安局的调查,现判定其为意外触电身亡。非常抱歉,请节哀!”
徐江接到市公安局的调查结果,不由的暴怒。他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他的敌人对他儿子下的死手。
徐家别墅。
徐雷的灵堂前堆满了如山般的AD钙奶,他神情悲痛说:
“喝吧,儿子,爸知道你爱喝,都给你买来了。
来,可劲儿喝,可劲儿喝,喝完爸再给你买。
你说,你怎么爱喝它呢。”
徐江对着儿子的遗像痛哭流涕。
“哥,哥,哥...”
徐江正在沉痛哀悼,一名小弟慌张跑来,被徐江一阵拳打脚踢。
“干嘛,什么事呀?”
“雷子的事有消息了。”
徐江对着小弟招招手。
“讲。”
“雷子最近老去下湾赌场玩儿,输钱不给,还把来要账给打了。”
徐江眼角肌肉一跳。
“下湾,白江波?”
“对,白江波。”
“他招惹他干嘛?”
徐江一脸的疑惑。
“雷子可能是故意的。他知道你想要吃掉白家的砂石生意。”
“行,我去跟他谈。”
徐江走到高尔夫杆袋旁,抽出一根球杆向外走去。
别墅外黑压压站着一片身穿黑衣手持钢管的混子。
“老大,节哀!”
“讲屁话没有用,让别人也节哀!”
下湾铁皮棚赌场。
砰砰砰!
“谁呀?”
看门人打开小窗向外看去。
嗡一一一咣!
一辆皮卡直接撞开大门,撞到赌桌,徐江从车上下来,怒吼道:
“给我砸!”
一群黑衣人抄着钢管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
赌场中人四散奔逃,又几人逃的慢了,被打翻在地晕了过去。
“烧了!”
“姓白的找到没?”
“没有,大哥。”
“走!”
白金翰。
安欣和李想询问前台服务员,黄翠翠的情况。
徐江领着一帮小弟走了进来。
“警察同志干什么来了?”
“徐老板,我们来就是问问黄翠翠你到底认不认识?”
“不认识,我可是特别配合。”
徐江气冲冲地上楼去了。
京海下湾一栋废弃大楼内。
黑色虎头奔停下,徐江提着裤腰带下来。
一名精壮的男子拦下徐江,要求搜身后,徐江不耐烦的走进去。
陈泰正在给白江波倒茶。
“泰叔,这么大岁数了还出来办事啊?”
“我对岁数是大了,但我还自信在下湾这一片朋友们都还给我面子,所以我来做这个和事佬。”
白江波点点头。
徐江拉了把椅子坐在泰叔旁边。
“偏向他那边了。”
“我不偏向谁,我今儿就来做个公证。”
白江波苦着脸对徐江解释说:
“小雷这事儿它真是个意外。”
“你给我闭嘴,再提他,我就弄你!”
徐江指着白江波的脸骂,白江波也挺气愤。
“这么多年了,你派人到我沙场打劫多少次?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一点钱,就让人去杀小雷、”
“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打劫的你,沙场是我砸的?”
泰叔看的明白,摊牌道:“你们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们两家打了几年了?是我说和才划分的地界儿。现在你势力大了,徐江,想独吞白家的场子。”
白江波一脸委屈的说:
“泰叔,这些年我可都是按您划的去做的,这小子这么折腾我,我可都了没计较。”
“别跟我啰嗦,我告诉你,老白,我今天干嘛来了,我就要你命来的。”
白江波被逼急了,指着徐江说:“你别欺人太甚,大不了鱼死网破,你以为我怕你!”
徐江站起来抓起水壶就要砸过去。
“徐江,白发人送送黑发人,谁遇上心里都不好受。”泰叔指着白江波说:“他也有错,但人不是他杀的。让他把凶手交出来,这事儿咱能不能翻篇儿?”
“泰叔,泰叔,这事真不是我让人干的,这人也不是我找的。”白江波都快委屈死了。
徐江被气乐了,调侃着道:
“老白,你有没有搞清楚你自己,你这么多年,为什么打不过我?你就是怂,连个人你都不敢杀,你这样,你找个安全地方躲两月,然后事情交给我。我做完你再回来,但你记住喽,一定要夹着尾巴回来!”
“旧厂街,唐家兄弟干的。可不是我找的,这事儿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陈泰站起来,走到二人中间,搂着白江波、徐江说:
“没想到,我一老头子了,还能给我这么点薄面,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老规矩,你们俩握手言和。”
白江波和徐江的手握在了一起。
白江波走向车子给妻子陈书婷打电话。
“你马上接上孩子去机场,别问那么多,我现在已经出发了。”
郭振开车把白江波带到了桥下。
“老板,到了。”
白江波一睁眼车子边围着一群黑衣人,他们三下五除二把白江波拽下车。
大桥下。
徐江对着白江波说道:
“我来送你,”
“姓徐的,咱们已经握手言和了,你这是出尔反尔。”
“可是雷雷天天托梦给我,一个劲儿的求我说千万不能饶了你。你知道,我就这一个崽,我得听他的。”
白江波直直的盯着徐江道,“泰叔不会放过你。”
“泰叔,给他面子叫他一声叔,不给他面子,我让他入土。”
白江波失魂落魄,恳求道:
“徐江,小雷的死真是意外。祸不及家人,放过我老婆孩子吧。”
“好,我今天就破例守一次规矩,你给他们打电话通知一下。”
徐江趁着白江波打电话,绕到他身后,一脚踹飞白江波掉落坑中,抄起高尔夫球棍猛砸白的头部。
“埋了!”
郭振坐在车里感觉阵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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