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干旱的夏季,一道闪亮的白色雷电划破夜空。
“轰隆——”
震耳欲聋,整个大地都随着这道雷鸣颤抖。
一座隐蔽的小山村里,十三岁聂流云正带着两个比他更小两个孩子,躲藏在一处偏僻的小土洞里。
他们已经饿得浑身没力气了,只能靠喝雨水维持身体所需的营养。
“哥,你说今晚还会下雨吗?”一个小男孩问旁边的聂流云。
他看起来瘦弱得像一只猴子,头发枯黄稀疏。
聂流云点点头:“应该快了吧!”
话刚落音,外面就响起了呼啸狂乱的暴雨声。
那雨势汹涌滂沱,好像要把天幕撕裂。
“哗啦啦……”
“啪嚓咔擦咔嚓……”
“噼里啪啦……”
“啊……”
“哎哟喂……”
暴雨倾盆而下,打在四周的树木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聂流云紧张地攥紧拳头,脸颊上的肌肉绷得很紧。
“哥,我好饿,咱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吃饭呀?”另外一个小男孩哭丧着脸说。
聂流云咬咬牙,狠狠地说:“别急,再忍一忍,等到雨停了咱们就去找些吃的。”
“嗯,听哥的,咱们再忍一忍……”
突然,他听到外面一阵草木的响动,一个浑身是血的俊秀男子出现在大雨中,步履艰难,摇摇晃晃,嘴角还在溢出鲜血。
聂流云大骇,慌忙拉住自己弟弟,往土洞里缩了过去,用衣服挡住头脸。
那俊秀男子摇摇晃晃走到土洞前,噗通倒在了泥泞的雨水中。
“啊……”
“哥,他死了?怎么办?”
聂流云咬咬牙,沉稳地说:“别怕,他还没死呢!”
他慢慢地爬了出去,扶住俊秀男子,让他平躺在地上。
“你是谁?为何伤成这样?”聂流云关切地询问。
那男子睁开眼睛,惨淡一笑:“我……我是……北冥雪……”
快,快把我藏起来,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聂流云打量几下四周,这个山谷非常偏僻幽静,远离村庄,根本没有人烟,而且这里距离村镇至少也有七八十里路。
想到这里,他对弟弟妹妹说:“快,帮他包扎伤口。”
那个小男孩立刻跑出来,帮助北冥雪包扎伤口。
“哥,他的伤太严重了。”那个小女孩担忧地说。
“放心,他没事。”
“哥,万一有坏人追来怎么办?”小男孩问道。
“没事的,你们赶快收拾东西,我们要马上离开这儿。”
“嗯,好。”
两兄妹麻利地收拾完毕,背上背篓,扛起行李,跟着哥哥一块钻回土洞里。
此时,那俊秀男子仍旧昏迷不醒。聂流云三兄妹很吃力才把他藏在洞里的另一个小洞内,这个小洞非常隐秘,一般人很难发现。
小孩刚刚离开小洞口,转到洞门口,便听到远处有人声:“
站住!快交出那个小贼!”
“糟糕,是官兵,咱们被发现了!”
一个像头头的官差问道:几个小家伙,刚才有没有人来过这里?”
聂流云三兄妹互相望望,同时摇摇头。
没有!
“哼,你们三个小毛孩,你敢撒谎?老子一刀先劈了你。说!有没有人来过?
“官爷饶命,我们是路过此地,并不知情!不信你可以去洞内搜寻啊。”聂流云说道。
那官差冷哼一声:“谅你们也不敢欺骗我。”
他一挥手,后面的官差纷纷冲进小山村里。
他指了指聂流云:“小家伙,算你识相,否则老子先砍断你的腿。”
说完,他一摆手:“给我仔细搜查每一个角落,不能漏掉任何蛛丝马迹!”
官差们拿着火把冲进洞里,见洞里里黑漆漆的,没有半个人影。
于是,官差们把搜查范围扩大到附近的河滩上和树丛里。
那个头目一边吩咐官差们搜查,一边朝聂流云兄妹俩走了过来,恶狠狠地骂道:“臭小子,你最好祈祷那个淫贼没有逃出去,不然老子就活刮了你。”
“官爷饶命,小的冤枉啊!”聂流云哀求道。
那官差抬起脚掌,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聂流云摔倒在地上,额头撞击在石头上,顿觉晕眩,脑袋嗡嗡直响。
“哥!”那个瘦弱的小男孩扑过去扶住他,满脸泪痕。
你们为什么打人?”
小女孩瞪着双大眼睛,愤怒地盯着那个官差。
“妈的!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滚一边去,否则老子连你一起揍!”
那官差抬起脚就要踢向聂流云。
“不要打我哥!”小女孩哭喊着抱住那个官差的大腿。
“臭丫头,快松开!”官差一巴掌抽在小女孩的脸上,把她扇飞。
“不要打我妹妹。”聂流云拼劲全身力气,从地上挣扎着爬起
来,护住那个小女孩。
“臭小子,你想找死!”官差抡圆胳膊又要教训他们。
就在此时,只听见山坡上传来了一阵密集的蹄声,一群骏马沿着官道奔驰而来,在大雨中奔驰而来。
来的是一群江湖人士,看服饰应该是各门各派都有,
其中就有逍遥宫,武当,峨眉,少林等等。
他们的人马穿越雨雾,眨眼间就冲到他们的近前。
逍遥宫的副宫主叶无尘大喝一声,带领众弟子跃下马背,纵身跳上小山丘,还有大树上。
你,你,你们是什么人?聂流云吃惊地问道。
逍遥宫副宫主叶无尘怒视聂流云,冷冰冰地说:“告诉我,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们是路过的药农,刚刚遇到大雨,所以躲进山洞避雨。”聂流云低着头回答。
“你们为什么要躲进深山野岭里?你们的亲戚朋友呢?”
“我们已经没有亲人了,爹娘死得早,我们兄妹俩是孤儿相依为命,今天,我们遇到大雨,我们才进来躲雨的。”
聂流云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那个小男孩趴在地上呜呜地哭泣着。
“其中一个白衣少女笑眯眯地说:“小兄弟,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告诉我,刚才有没有人来过这里?”
“有啊”
哦!?现在呢?他在哪里?”
聂流云指了指那些官差,小心翼翼地说道:“就是这些官爷啊,这些都人好凶呵”
白衣少女看到那些官差,微微一愣:小兄弟,你弄错了,我问的不是他们,是一个青年,他是个淫贼,衣上有血,身体受伤,他有没有跑来这里?”
“我们也不知道呀”,聂流云摇摇头,“我们在睡觉,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喊,我们吓了一跳,慌忙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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