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斗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打牌起牌来肯定是管不住自己的。
为了防止继续被投诉扰民,景元也只好让一斗打消了在来一局的想法。
一斗毕竟也是赢家,心情还是相当的不错,便也答应了明天再继续。
酒馆里自然没有给一斗留宿的客房,所以恕筠将一斗安置在了七圣协会。
第二日清晨,景元待在酒馆里等待着一斗的对局邀请。
结果,等了半天,一斗都没有来酒馆。
这货不会是玩心又起,跑蒙德城外面去逛了吧?
不应该啊,虽然一斗平日里确实是游手好闲,吊儿郎当的。
但一旦有了目标的话,一斗应该是最有动力的那种人才对啊。
景元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斗放他鸽子的原因,便让玛格丽特小姐顶个班,自己出门了。
景元的目的地当然是七圣协会,恕筠肯定清楚一斗的去向的。
景元进了七圣协会,没有看见恕筠会长,却一眼就看见了一斗,此刻的他正专心致志的看着大厅里的大屏幕。
“一斗!你这个家伙怎么放我鸽子啊?”
一斗这才注意到景元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挚友?你怎么来了?对啊,我都忘记和你有约了,不过我们的对局晚点再说!你先看看这个家伙!”
一斗指着大屏幕上的对局:“今天一大早就来了个打牌很厉害的家伙,他现在正在和旅行者对局呢!”
“打牌很厉害的家伙?他赢了旅行者吗?”
景元显然也对这个人很感兴趣。
“嗯,互有胜负,但总的来说还是那个新来的家伙更强一点”。
“哦?为什么这么肯定?你和那个家伙交过手了?”景元又问道。
“那倒没有!只不过那家伙的发型一看就是打牌很厉害的发型!”
一斗面不改色的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景元实在无法理解这个脑回路清奇的家伙:“会打牌和发型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当然有!在打牌的时候,越是夸张的发型就越能吸引住敌人的注意力。”
一斗给出了自己的解释:“这家伙搞什么啊,这么夸张的发型到底是怎么梳出来的?”
“让对手的脑子里都被这种想法填满之后,就可以在牌桌对决上占得先机了。”
“所以你这家伙的发型才梳成这样?”景元不禁吐槽道,“难怪老是看你拿个梳子梳头,原来是因为这个。”
“嘿嘿嘿!有一部分这个原因啦!”一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不仅是这样哦,我还观察到那个家伙的卡套也是相当的精美呢!”
一斗继续说道:“把卡套呵护成这样的家伙我还是第一次见,侧面也说明这个家伙很厉害吧!”
“那个卡套的外部用多层上好的皮革包裹,每一条接缝都被小心地处理。”
“只要捆紧皮革上的绳子,整个卡套就会完全密封,连一滴水也无法渗透进去。”
“而内部则由丝绸铺垫,能最大程度地避免卡牌边角发生弯折。”
“那个家伙还说,这些都是从璃月进口,由霓裳花织就的上好丝绸。”
“而这个卡套甚至还附带了一条坚韧的皮带,可以很方便的将这个卡套固定在身上的任何位置。”
“卡套的表面甚至还镌刻着「七圣召唤」的徽记和他的名字。”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家伙应该叫做赛..赛罗!好像是这个名字!”
景元扶额,“一斗,我大概知道你说的那个家伙是谁了,不过他不加赛罗,他叫赛诺!”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挚友你也认识他?”一斗这下总算记起来了赛诺的名字。
“那个家伙来头不小,实力也确实相当的厉害,不过这家伙不是须弥人吗?怎么也跑蒙德来了?”
景元不禁在内心吐槽道,这最近来蒙德的外乡人确实多了不少?难道是因为蒙德杯将近的缘故?
如果他们全部都参赛的话,蒙德杯的含金量有点高啊!
就在他们两个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赛诺和旅行者的对局已经结束了。
赛诺以五局三胜的优势击败了旅行者,正和他一同走出七圣协会的对局室。
“没想到,几个月不见,旅行者你的实力突飞猛进啊!”
赛诺对空的牌技大为赞赏,毕竟就是他把空带入门的。
那个时候的他作为七圣协会的形象大使,陪同恕筠会长来和西风骑士协商蒙德杯一事。
虽然当时骑士们以风神没有下达指示为由拒绝了他们,但赛诺却意外的遇见了初出茅庐的旅行者。
他在救下了被丘丘人包围的旅行者以后,还送了旅行者一幅牌,并为他指明了未来的方向。
他告诉旅行者想要找到那个自称为天理维系者的神明,就需要成为七圣召唤杯的冠军,登上天空岛。
所以空和派蒙便将目标定为了最近就要举办的蒙德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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