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恨我
第四章 祸起(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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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事的两班人都被带回了警局备案。

李佳嘉回到警局时已经时深夜十一点了。没想到会这么晚,现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将案情大致交代给其他同事,便下班了。

外面的雨也停了,晚风是那么的清爽,只有那湿漉漉的街道能够证明刚才下过雨。

因为不是什么重大的案情,所以只是对打人者赵云旗罚款和教育一番就结案了。何况那酒吧的服务员不想把事情闹大,担心被报复。而张文斌秉着凡事留一线的为人忠旨,没有对赵云旗追究那么多。

警局门口停着一辆劳斯莱斯轿车,见张文斌走来。一位中年司机开门迎接。

“大勇,我爸也知道了吗?”张文斌对那位中年司机说道。

“是的,老板叫我过来接您的。”大勇说道:“没什么事吧,斌哥。”

张文斌不喜欢他们的佣人称呼他少爷,觉得这是旧时代的称呼,于是便让他们统一喊他“斌哥。”

“没事,只是今晚浪费了一晚上的时间,未免有点扫兴而已。”

“是啊,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先回去吧,老板估计还在等斌哥您回去呢。”

“走吧,我也困了。”说着便上了车。

司机大勇开车载张文斌回别墅。不一刻便到家了。

进入大厅,张文斌见父亲这么晚还在等自己,心中有点愧疚。

这张文斌的父亲便是大名鼎鼎张氏集团的董事长张义山。

“刚回国就闯祸啦。”张义山的面上有些许愠色。

“都不关我事,是那人蛮不讲理,我只不过仗义出手相助而已。”张文斌说。

“我跟你说过你多少遍了,闲事少理为好。”

“难道看见不公平的事情都不能够出手吗?”

“唉,你还年轻,很多事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你平常出入的场所非富则贵,你总是那么多管闲事的话,万一得罪了人,就不堪设想了,我也是因为吃过这样的亏才对你这么说。”

“爸爸,不用担心啊,我都长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啦。”

“你啊....唉....算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时间不早了。”张义山欲言又止,但愿他的顾虑是多余的吧。

“遵命,爸爸你也早点休息吧。”张文斌得意一笑,便快步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因为张文斌幼年丧母,张义山又是多情之人,不愿娶第二个。所以张文斌成了张家的独苗。以至于张义山从小便严格要求张文斌,想到以后将整个事业交到他肩上,常常担心他挑不起这个重担。

但是少年不经历磨难,又怎么能够成长呢。可是一想到要吃那生活的苦,张义山又于心不忍。

第二天清晨,张文斌和张义山一起吃早餐。这是他们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无论晚上多晚休息都好,到第二天都要准时起床吃早餐。

吃好一天当中的第一餐,才能有精力面对新的问题。

这次张文斌回国,就是要帮父亲一起打理公司的生意。张义山已经五十七岁了,近年来因为操心公司上的大小事务,身体也变差了。张义山并不害怕自己的身体变差,而是但心张文斌不能够从他身上接过公司的重任。

正所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要想把张氏集团这么大的公司守住,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要将张文斌培养成为他的接班人,在生意上,还有很多知识需要张文斌去学呢。他不知自己还能教多少年,更不知道张文斌能够学到多少。

不过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事了,只能是见步走步了。

而在眼下,就有一件好消息。

张义山一直想进军G城这个大市场,今天终于是有眉目了。张义山对张文斌说:“文斌,你对我们家的生意了解多少啊。”

“我们张氏集团是全国百强企业,上市公司,主要是经营房地产开发,旗下还有餐饮,娱乐,广场等等子公司。”张文斌如数家珍道。

“嗯,不错,那你知道公司该如何发展吗?”张文斌问道。

“公司打算在G城的H地方开发新楼盘。”

“嗯,文斌啊,我们公司能够有今天这样的成就,三成靠的是机会,六成靠的是朋友的支持,只有一成靠打拼。”张义山继续说道:“就拿房地产开发来说吧,从地皮到大楼落成,如果什么事都是全靠自己花钱,一手一脚去做,那么十辈子也盖不出一栋楼来。”

张文斌似懂非懂地点头。

“就好像我们要开发H地方那个新楼盘,也不是说光有钱就能够成事的,在G城里面有两位关键人物,一位是赵氏集团的赵正义,另一位是吴氏集团的吴问天,他们都是G城的本土大亨,要想在他们眼皮底下发展,就要跟他们打好交道。”

“为什么不能直接买下那个地皮直接盖楼啊?”

“你想啊,他们两个都在本地有着大量的企业,如果他们想要搞垮你,有各种各样的方法,这些以后遇到了,我再跟你详细说吧。”

“为了结交那两位老板,以前逢年过节,我都会派人给他们送去一些礼物,可是每次去到都给他们退回来。那吴氏集团的吴问天还好说一些,起码肯亲自接见了我们的人。还给我们回礼,并留下口信说想要结交我们作为朋友。而那赵氏集团的赵正义就没那么好商量了,我们的人几次去都是被他们的保安拦在,说他们的董事长没空,礼物也不收,原封不动地给退回来。”张义山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今年那赵正义一反常态,不但接见我们的人,收下了礼,还派人来我们公司回访,这是很难得,这就说明我们要在H地方的项目有希望了。”

“那赵正义也太没礼貌了吧。”

“说起来,我们跟姓赵的还有过些恩怨。”

“什么样的恩怨?”张文斌追问道。

“说起来,那是你曾祖父,也就是我爷爷张达雅和赵正义的爷爷赵贵碌之间的恩怨了。”张义山叹了口气,追忆起往事:“当时国内还在打仗,非常的乱。你曾祖和赵贵碌都是郑将军手下的亲信,两人还是很好的关系。当时战争对郑将军非常不利,郑将军便将收集来到的金子藏在一个地方,准备东山再起。”

“后来怎么样呢。”张文斌问。

“后来郑将军因为战争不利,打算逃到海外暂避风头,可是逃走的消息却走漏了,郑将军被敌人团团包围了。当时是你曾祖和赵贵碌守在郑将军身边。你曾祖提议自己扮成郑将军的样子逃跑,由赵贵碌带着郑将军离开。郑将军很是感动,便将藏宝地图一分为三,每人各执一份,以后再相遇时,便能享受荣华富贵。”

“真的有宝藏吗?”

“不清楚,因为没有人找到宝藏。”

“为什么会这样。”

“后来宝藏图的下落不明了。”

“怎么会这样子。”

“大概人算不如天算吧,那天你曾祖逃出去后,等到安全以后,再去打听两人的下落,发现赵贵碌已经成了敌方的大官,而郑将军也被杀了,显而易见,是这赵贵碌那人出卖了郑将军,拿着郑将军的头颅去领功,还抢了郑将军那份藏宝图。”

“啊?是那姓赵的谋财害命吗?”

“嗯,是的,后来赵贵碌用计谋将你曾祖抓住,还搜出了那张藏宝图。得到藏宝图的赵贵碌甚是得意。正打算去寻宝。而此时你曾祖则被赵贵碌家里的丫鬟救出来,两人放火烧了赵家的院子,趁乱逃了出去。就从那时候开始,两家人就成了世仇。”

“那宝藏呢?”张文斌好奇谁最终得到了那份宝藏。

“不知道,后来赵家的人说是我们家的人偷走了宝藏,可是宝藏也不在我们家身上,最终宝藏一事不了了之。大概是被大火烧毁了吧。这事也是听你爷爷讲起的,年代久远,有些细节不记得也是有的。当年你爷爷也想问宝藏在哪里,结果被你曾祖大骂一顿。也许这事是你曾祖一辈子的痛,才不愿意提起吧。”

张文斌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又问道:“既然两家人都不和了,为什么我们还要向那姓赵的示好啊?”

“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们公司要发展,G城肯定是要拿下的,而且听说赵正义人如其名,做人做事都非常正义。”

张文斌忽然有点走神,他听到赵氏集团赵正义的名字时,想起昨天晚上得罪那个纹身男也是姓赵的,叫赵云旗。两者不会有什么关系吧,看那赵云旗的样子,也是非富则贵,在G城的赵氏富商,是不是也会和赵氏集团的人有关系呢?

“文斌,你在想什么呢。”张义山说道。

“哦,没什么,我在仔细回味爸爸刚才说的话。”张文斌心中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他既担心赵云旗和赵正义之间的关系,又害怕告诉张义山这件事。

“嗯,很好,不过做生意之事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达成的,你有这份好学之心,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张义山满意地点了下头。

两人吃过早餐后,张义山打算带张文斌回公司再细说公司上的事情。

刚出门准备上车时,司机大勇就说:“斌哥,你昨晚停在ABC广场的保时捷被恶意损坏了。”

“怎么会这样子。”张文斌眉头紧皱,那辆黄色保时捷是他最喜欢的一辆车,便说:“快带我去看看。”

张义山有点担心,也想去看看。两人决定先去一趟ABC广场再回公司。

司机大勇载着张氏父子来到ABC广场的停车场。

只见张文斌那辆黄色保时捷跑车旁边被广场的保安拉起了警戒线围着,旁边还有一名保安守着。

张文斌一下车就看到自己的爱车被损坏,四个车轮被拆除,车身被喷漆和划花,挡风玻璃被砸碎,车座里面还被倒了垃圾。

“怎么会这样。”张文斌生气地问道。

“不知道被谁弄的。”那保安说:“附近的摄像头被人恶意损坏了。”

虽然说爱车在ABC广场损坏,可以由他们修复,但自己的爱车已经被破坏成这个样子了,就算再修复如新,也不是原来的那辆车了。张文斌如何能不心痛。

张义山看着那跑车损坏成这种程度,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是心疼这辆车,而是从车子损坏的程度来看,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问道:“文斌,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听到这句话的张文斌,仿佛被冰水浇了一般,他喃喃道:“难道是昨天晚上的人?”

“是昨天晚上的人吗?”张义山追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啊,不敢肯定。”张文斌有点犹豫。

“你昨晚得罪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身材挺魁梧的,手臂上还有纹身,脖子带着大金链子,叫赵云旗什么的。”

“赵云旗?他姓赵?”张义山若有所思。

“难道和赵氏集团的人有关吗?”张文斌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见过赵正义本人,他的儿子我也不认识。”

ABC广场的保安问道:“打扰一下,请问需要报警处理吗?”

“不必了。”张义山摆摆手说:“这件事情我们自己处理就好了,请你们公司暂时对此事保密。”

在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张义山不想把事情搞大,区区一辆跑车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张义山这样做并不是不管此事了,他打算先请私家侦探去查明此事,然后再作打算。等他知道敌人的身份后,再相应地作出不同的反应对策,这也是他多年来下来处事得出来的一个经验。

车子坏成这个样子,已经失去了维修的价值了。张义山交代大勇稍后把车子处理掉就行了。现在还是先回公司。

“你跟我说一下昨天晚上的情况吧。”张义山说。

张文斌将昨天晚上的事情经过又一次跟张义山说了一遍。张义山左手搭在胸前,右手摸着下巴。这是他思考事情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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