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没什么事,只是曹德仁流鼻血,流的有点厉害,也没过来看看,就各自回屋了。
不过贾张氏在回屋之前,明里暗里跟秦淮茹提了几句,今天家里又没菜吃了,让秦淮茹明天赶快想办法。
意思很明显,盯上了傻柱的饭盒。
傻柱心里也是有数,知道贾张氏的意思。
正开开心心的跟秦淮茹玩心理拉扯战呢。
曹德仁就这么一边听着两人闲聊,一边等鼻血止住。
越到最后,曹德仁越感觉头脑清凉。
直到鼻血停下来的时候,曹德仁感觉一瞬间,从头到尾,身体为之一清,浑身舒泰。
就两个字。
通透!
接水仔细的清理了下卫生。
曹德仁感觉身体还是有点别扭,想站起来大大的申一个一个懒腰,一定很舒服。
在傻柱跟秦淮茹同时转移过来的目光下,曹德仁站起身来,双手交叠,慢慢用力向上伸展。
一阵阵轻微的骨节交错发出的脆响声响起。
咔!咔!咔!
声音清脆。
“舒坦!”
曹德仁如是的发出了这一声感叹。
接着,眼前一黑。
身体直挺挺的向后栽倒。
秦淮茹傻柱:???
傻柱:我艹!
一个健步冲上前来,稳稳的接住了向后栽倒的曹德仁。
“爷们,你这说晕就晕呐。”
傻柱用手轻轻拍了拍曹德仁的脸颊,确并没有什么反应。
确定无疑是真晕过去了。
傻柱感觉真TM蛋疼。
“刚刚不还逞能说没事的吗!现在好了吧。”
秦淮茹:“都这时候了,傻柱你嘴下可留点德吧。”
傻柱烦躁的对秦淮茹挥了挥手。
“得!哦知道了。”
“也不用去找三大爷了,你直接去找一大爷,上街道办借三轮车,把这家伙送医院去吧。”
秦淮茹:“可是一大爷现在不在家啊!”
傻柱:“就巷口那呢,我回来的时候看一大爷在那看人下象棋呢。”
“你先过去,我背着曹德仁一会就到。”
说着转身在秦淮茹的帮助下,把曹德仁背到了自己的背上。
秦淮茹也快步跑出了院子。
贾张氏跟一大妈听见动静出来的时候,看见就只有傻柱背着曹德仁留下的背影。
两人对视一眼,急忙追起傻柱,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不过两人这腿脚,愣是没追上背着一个人的傻柱。
几人在街道办门口成功汇合,将曹德仁放进了三轮车。
一大爷拦住了想要一起跟着坐上来的秦淮茹。
“淮茹,你先回去吧,有我跟傻柱两个人去就行了。”
秦淮茹张了张嘴,没说什么,同意了一大爷的安排。
等回到秦淮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迎接秦淮茹的是迅速围拢上来的四合院住户。
虽然没亲眼看见识怎么回事,不过这一会的功夫,曹德仁不行了的消息确已经传了开来。
毕竟中院还有那么一滩没被清洗的血迹在那摆着呢。
现在当事人回来了一个,大家都纷纷跑到秦淮茹这打听,曹德仁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秦淮茹简单的跟几个大妈说了一下情况,曹德仁只是晕倒了,不是不行了。
几个大妈听见这话,变的越发兴奋了,激动的自发组成小圈子就聊了起来。
秦淮茹看着聊的最兴奋,信誓旦旦的说着曹德仁肯定是不行了的婆婆。
本想把婆婆拉走,别在这背后咒人,毕竟这事好说不好听。
换来的是贾张氏的一顿训斥。
“衣服没洗完,饭没做的,还在这杵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回去洗你的衣服!”
撵走了儿媳妇,贾张氏开开心心的继续加入了讨论大军。
贾张氏刚挤进大妈们之间的群聊人群,就听见大家正在讨论曹德仁工作的问题。
“要我说呐,曹德仁那病应该是一直都没好,也就是他爷爷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借着把家产都捐给街道的机会,让街道跟厂子说曹德仁那小子的身体已经恢复健康,不会影响工作。”
“要不然轧钢厂怎么可能要他一个病秧子。”
“那曹德仁刚搬进来的时候,身体不是挺好的吗,看不出来有什么毛病,说不定人家是真好了呢。”
“切!”
“真好了能是现在这样子?”
“要不就是他爷爷没了,没人给他开药,这孩子自己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自己抓药乱吃,给自己整的病情加重了。”
“有可能,有可能!”
大妈们纷纷应和这种猜想。
“也就是这一个月的功夫吧?之前还算可以的。”
“再看看最近这一个月的功夫,刚开始那几天,大家什么时候看见曹德仁鼻孔里没差着两根纸条的?”
看大家都纷纷摇头,表示没看见过。
引导话题的这位大妈更兴奋了,感觉自己就是福尔摩斯附体。
正在慢慢的推导挖掘出事情的真相。
“都没看见过吧!”
“再对比一下刚才咱们过去中院看的那一滩还没清洗的血迹,大家说说哪个好人经得起这么个流血法,那不得把血都给刘干了!”
这时一个大妈插话了。
“那不是后边几天流的没刚开始勤了吗?我问过小曹了,小曹说这是快好了。”
“什么快好了?照着今天这样子,那就不是快好了,而是血快流干了,没的流了才对。”
“要不然今天能直接晕倒在中院?”
“蛮有道理的。”
“他二大妈!”
“你跟曹德仁也都是后院的,平时你就没见过他流鼻血的样子?”
二大妈:“没见过,谁闲的没事去看别人流鼻血是什么样子啊。”
“不过有一次。”
“我看见小曹自己一个人蹲在水龙头旁边蹲了十多分钟,低着个头动都不动,好一段时间之后,我出门倒水,才看见曹德仁拉着根水管在那冲地。”
“你说那时候他是不是在那冲洗血迹呢?”
估摸着是了。
“哎你们说曹德人得的能是个什么病?”
这时候一个一直在边缘吃瓜的大妈开口了。
“这事我到是心里多少有点想法,我听我娘家侄子媳妇家的表弟说起过类似的情况,听说有一种叫白血病的病,就跟这情况差不多,都是鼻子控制不住的流鼻血。”
“那你娘家侄子媳妇家的表弟没说过后来那人怎么了?”
大妈紧张的看了看周围吃瓜的群众。
“死了!听说是什么扩散了,人就直接没了。”
“嘶”
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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