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这一巴掌到底是没落下来。
中途被感觉事情不对,和三大爷一起旁边吃瓜的一大爷给拦了下来。
“老刘,你先消消气,先听听孩子怎么说的。”
“再怎么生气,你作为长辈也不能动手打孩子呐。”
二大爷刘海中被一大爷拦下了。
曹德仁也懒得去搭理对方。
而是看着眼神躲闪的贾张氏。
“贾大妈你什么打算,刚才秦淮茹也已经跟我说了。”
“不得不说,你这手段玩的是真的高。”
“不惜毁了秦淮茹的名声,也要拉我入套。”
“那我就随了你的意。”
“你不是想让我娶秦淮茹吗?”
“我答应了。”
“小当槐花也可以跟着秦淮茹一起过来。”
“至于你算计着让秦淮茹将来继承我的遗产的事儿,我也答应了。”
“只要我死在你前边,这家产尽可以让秦淮茹全部带走。”
“只要你能等到那一天,一切随你。”
“你看怎么样?”
贾张氏没想到,曹德仁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全部计划。
没有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或者直接去找街道办。
更没想到的是,曹德仁竟然会心平气和的跟自己说出了以上的那些话语。
贾张氏有种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感觉。
不确定的掐了自己一把。
大腿上传来的痛感,证明了自己并没有做梦。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曹德仁知道自己没多长时间可以活,已经死心,开始摆烂了。
所以即使曹德仁知道了自己的计划,也不在意。
毕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而且临死前还能娶个媳妇回家。
体验一下做男人的滋味。
这家产就是对自家的补偿啊!
想到此处!
贾张氏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欣喜的情绪。
就连三个大爷也看出来了那怎么都掩饰不住的欣喜兴奋之情。
得!
这也不用猜了,看贾张氏的样子,就知道之前曹德仁说的话都是真的。
贾张氏还真的是为了谋夺曹德仁的家产,特意给曹德仁下了一个套啊。
贾张氏看曹德仁这怂包样子。
气焰不由得更加嚣张了几分。
“不行!”
“你不止要娶秦淮茹,和两个拖油瓶。”
“你还必须赔偿我一笔钱,我老贾家的儿媳妇,不能就这么便宜你。”
“必须有补偿。”
曹德仁:“呵!”
“那老子不娶了,你愿意找谁告状找谁告状去吧,工厂街道都随你便。”
贾张氏看曹德仁有要反悔的样子。
刚刚那嚣张的气焰,好像被一盆冷水给直接浇灭了。
瞬间委顿了下去。
连忙开口说道:“大妈跟你开玩笑的。”
“什么补偿不补偿的,我就是想帮淮茹要点嫁妆罢了。”
“既然你不同意那就算了。”
“不过你俩必须马上把结婚证给领了。”
曹德仁:“说完了是吧?”
“进屋给秦淮茹弄身衣服,下午让秦淮茹跟我去领证。”
“你要是不放心,跟着一起去也行。”
“我先回去睡午觉了,都别来打扰我。”
说着就真的这么走了。
贾张氏也没跟三个大爷打招呼。
自己高高兴兴的回屋给秦淮茹找衣服去了。
至于三个工具人,现在已经没什么用了。
独留下了感觉自己三观碎了一地的三个管事大爷。
全程吃瓜的三大爷。
看了看贾张氏家。
摇了摇头,一副悲痛的样子说道。
“斯文扫地,斯文扫地呐。”
一大爷唉声叹气的说道。
“都怪我这嘴上没个把门的,把小曹的事情给传了出去。”
“本来是想着大家知道了情况,这段时间能让着点小曹,给小曹多一点关心。”
“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种情况,都是我害的啊!”
三大爷听见易忠海这话,不屑的悄悄撇了撇嘴。
这话估计老易自己都不信。
你要不是有意传出来的这消息,我闫阜贵跟你姓。
昨天晚上好几家回亲戚娘家的人,你老易不知道?
就只会在这里装好人。
只有二大爷,后知后觉的感觉情况好像不对,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情报?
“老易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是把小曹的什么情况给传出去去了?”
“我怎么好像什么都没听见过!”
三爷看了二大爷一眼。
怪不得刚才他二大爷那么勇的就冲了上去。
感情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
同住一个后院的二大爷,竟然不知道,医生已经诊断说曹德仁没几天可活的了,这一情况。
怪不得到现在都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大师傅了,也当不上个小班长。
就这消息敏锐度,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从闫阜贵那里知道了曹德仁不久于人世的情况。
二大爷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自己刚刚的态度,是不是应该去给曹德仁赔个不是。
毕竟死者为大,似然现在还没死,不过不是也不远了吗。
可是自己作为院里的三大爷,让自己主动给曹德仁赔不是,那自己的面子往哪放。
最后刘海中决定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算了。
反正刚才曹德仁不是说要回家睡午觉,谁都别去打扰他的吗!
三个大爷互相眼神交流了一会,最后选择了各自回家。
虽然贾张氏这事弄的不道德,但是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自己就别多管闲事了。
一觉醒来,感觉自己终于复活了的曹德仁。
刚跨进中院的大门,就听见了贾张氏的招呼声。
曹德仁也不在意,叫上秦淮茹,身后跟着贾张氏。
先是去了轧钢厂各自开了自己的结婚介绍信,之后又去了民政局成功登记,领了结婚证。
小当槐花以后也都改名成了曹小当和曹槐花。
以后就要叫自己爸爸了。
莫名的兴奋起来了呢。
回到四合院,秦淮茹以将近被扫地出门的姿态被赶出了贾家。
只从贾家带出了几件自己和小当槐花的衣服。
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今天的秦淮茹格外的沉默寡言。
从去工厂到领完证,这一路走来,就只是低着头,默默的跟着曹德仁,一句话都没说。
拎着一个小包袱,秦淮茹敲响了曹德仁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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