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作为美国经济中心之都,抛开其堪比哥谭罪恶丛生不谈,其繁华世界顶尖。
何种各样举世闻名的地段,街区不胜枚举。
充满现代化的大都市,细雨朦胧也别有风味。
里昂带着saber一路在大道闲逛,一路吃吃喝喝,顺带带着少女买了不少衣服,至于原本的礼装盔甲是通过魔力转换,换上新买的衣裳后就收了回去。
此时少女便装换上了白色内衬和黑色外套,棕色的运动裤与白色帆鞋,整个青春靓丽的少女姿态。
就是气质稍微冷了一些,不过并不妨碍她吸引别人的眼球。
别说男人,就算那些女人见到saber都忍不住蠢蠢欲动。
在西方,这帮女人性格可是一个比一个豪放,得亏是里昂带着saber收敛隐藏了气息,降低了存在感,不然的话,搞不好走几步就得有人来打扰。
闲逛的同时,也顺带找到了装修店联系方式,让他们把事务所改装一下。
毕竟店属实空旷,他住的也不太舒服。
在昨夜收获一千万美金的报酬,他也并不是特别缺钱,花钱起来更不会心疼。
两人优哉游哉的一路闲逛。
就算阴雨蒙蒙,也并不影响里昂和少女的好心情,前者不用说,后者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
所见所闻,一切都在丰富她的世界。
在一系列遇见的人,听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对话,情侣之间的甜言蜜语,陌生人之间的交流,交恶的人争吵,小孩子的苦恼。
这都让她感受了人性多种多样的情绪变化。
喜怒哀乐,这就是人类最基本的情绪,当然还有好奇。
下午,两人来到了海边餐厅,坐在巨大的遮阳伞下,相对而坐,静静的享受着美食,眺望着远方的海浪,还有细雨滴落在路面,遮阳伞,大海上溅起的声音。
这种宁静,烟火气息交融,少女不自觉沉静其中。
里昂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眼前一只手撑着精致的下颌歪着螓首眺望远方,一只手握着叉子无意识吃的干净的餐盘上点着。
“里昂!!”
在两人享受这宁静时刻的时候,saber轻轻开口了,轻柔的声音好似清泉让人感受清凉。
“嗯?”
“这个世界很美好。”
“的确很美好。”
“我很喜欢这里,只是,为什么在这繁华美好的城市里,隐藏着那么多的邪恶,我能看到一个又一个人那潜藏的黑暗,欲望,黑色。”
少女回过头看向了里昂,大眼睛里满是迷茫,似乎有些不懂。
里昂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而少女继续说道:“这样美好的城市和世界,不应该有这些,为什么我们不能消灭这些黑暗,和欲望。”
“我讨厌这些东西。”少女声音轻柔,可话语之中却正在酝酿着一场巨大风暴。
而一旦这风暴成型,那必将尸山血海,少女将会握住她的剑,屠杀一切罪恶。
无关于愤怒,喜好,而只是理所当然。
她觉得世界就应该是美好的,她诞生于黑暗,诅咒,可渴望的是光明与自然。
“人类就是这么复杂,善良,黑暗并存,我们无法完全消灭黑暗,saber。”里昂轻声道,在少女依旧迷茫的眼神中,他再度笑着说道:“可是,也没有人可以阻拦你消灭罪恶,你眼前的罪恶,只要你想,都要可以消灭。”
里昂可不是什么圣母。
像某些所谓英雄认为罪恶只应该由法律来惩罚,然而美国的法律虽然有死刑,但其中漏洞可不小。
真正能够得到审判和惩罚的人有多少?
人都有兽性的一面,意志可以压制住兽性,可一旦当释放出来,破坏并且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那这样的人就应该死。
重活一世,他喜欢的就是自由自在。
只要他想,只要他愿意做,那就没有人应该可以阻拦他。
像他对待saber的态度一样,他不会可以引导少女堕落于黑暗,沉迷于杀戮。
少女只要想,他会支持。
区区所谓法律,道德可不会限制他还有他创造出来的生命。
感受到里昂话语中的宠溺,少女很享受这种,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于是试探性的说道:“那我可以杀了他们吗?”
少女握着叉子指向了远处街道的方向,在沿岸街道那边,她感受到了浓厚的恶意。
这种恶意让她很不舒服。
里昂看也不看就知道少女指的那些人是谁。
所以。
“只要你想。”他再度重申了一遍。
少女点点头。
两人站起身,向着街道的方向走了过去。
翁!!
两人迈着清脆的脚步,每一步踩在道路的积水上溅起水花,每走一步,两人身影就突然跨越了十几米,一步一步,脚下水莲生化,幻影闪烁,眨眼间,就来到了道路边上一辆写着摄影公司名字的长面包车前。
左边的车厢是一个新式摄影机的图案广告,而摄影机镜头画面中,有着根本无法察觉到了微小红光。
面对突然闪烁而来的里昂与少女saber。
车厢内监控的人冰冷冷漠的面孔爬满了惊骇与恐惧。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股沉重窒息的压力弥漫在众人心头。
“s,sir,我们被发现了。”
在车厢中电脑面前,一个穿着普通摄影公司制服外套的男人,满是苦涩的对着通讯器那边说道。
那一头先是沉默,然后挂断了通讯。
其意思很明显。
在场的人也没有意外,因为,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任务失败,被目标人发现,只有死。
轰!!
车外,saber伸出葱白的玉手抓住车门,轻轻用力向后一甩,车门瞬间被她那恐怖的力量扯了下来,扔到一边。
少女沉默着,美眸凝视里面的人,闪烁着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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