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简单,可黄金荣、杜月笙、张大帅这样的大佬自己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自己,凭什么让自己安葬?
要不把他们杀了?天方夜谭。
就算真杀了,人家凭什么让自己去收尸?
还是先壮大自己在说吧。
既然能额外获得人脉的收入,那扩张人脉就行了呗。
开丧葬店需要一笔不小的费用。
现在还没能力。
林云想去医院,医院每天都有死人,那些有钱人肯定不会让自己帮忙安葬,毕竟和自己无亲无戚,突然要安葬别人的亲人,人家会把自己当鲨币的。
但是穷人就不一样。
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份大恩情。
这就像是一个人穷困潦倒的时候你给他一块钱,他会感激你。
而一个人发达后,你给他十块钱,他以为你要捧她的臭脚一个道理。
要想安葬一个人,最起码得二十个铜板,这还是弄得最差的情况。
在家里翻找了一下,林云根据前身的记忆,在木制的箱子里找到一个盒子。
盒子有些古朴,但是干干净净的,封口处还镶着金边。
盒子打开,下面是有一块金黄色的绸缎,绸缎里包裹着一块淡绿色的玉。
林云是被一个宫里出来的太监带大的,这快玉就是太监最值钱的东西。
应该能押几块大洋。
“爷爷,对不起了,我会把它赎回来的,到时候我也给你修一座大坟,再给你弄个陵园。”
看着手中这快玉,林云心酸又不舍。
第二天,林云一早就来到典当铺。
“掌柜的,当东西。”
林云说着,把盒子递了出去。
票台是个年轻人,带着小圆帽。
票台接过盒子后,把盒子递给朝奉。
朝奉是个小老头,长得尖嘴猴腮的,两颗门牙露在外面,下巴长着一撮山羊胡。
还戴着圆圆的小眼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块晶莹剔透的小玉。
朝奉第一眼就觉得这块玉不凡,拿起来仔细研究后确定了这是宫里来的东西。
不过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普通玉一块,两块大洋。”
“普通玉?看清楚再叫价好么,你瞎了吧?这叫普通玉?”
林云电影没少看,黑心的典当行一向的套路就这样,好的说成普通的,普通的说不值钱。
“最起码也得十块大洋吧?”
林云扯着嗓子喊道。
票台看了一眼朝奉,两人四目相对,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朝奉竖起一根手指头。
票台又喊了一嗓子,“三块大洋。”
“行行行,别废话,给钱。”
林云不想和他们磨叽,只要能拿到三块大洋的启动资金,以后就会有金银山。
到时候非得把这家典当行买下来放火烧着玩。
“先生,签字。”
票台把两张票据递给林云,林云签完字,一发力把毛笔折断。
“东西给小爷好好保管,有一点损坏我饶不了你。”
林云说完就拿着钱离开了。
离开典当行,林云没有急着去医院,而是找了家店,给自己换了身行头。
穿上长衫,换上皮鞋,外面再穿一件带有福字的红色马褂,把头发往后梳,妥妥的富商打扮。
如果林云一副寒酸的样子:
“大哥,我帮你安葬你父亲。”
谁信呐?
人情社会,该装还是要装的。
林云准备找辆黄包车拉自己去医院。
碰巧,熟人来了。、
“哟,这不是小林么?”
昨晚上的白胡子大叔停下一看,是林云要叫车。
林昊上了车,白胡子大叔一边跑一边疑惑道:
“小林你这是被富婆看上了呀?”
“摇身一变成了有钱人了。”
“去医院是不是去看望富婆呀?把人搞怀孕了吧。”
林云赶忙打住,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去去去去,冯叔,你可别胡说,我只是发了点小财,这笔钱来之不易,我想去医院安葬那些穷人的家属。”
“做点好事,积点德。”
冯叔一愣:“哟,怎么发的财?你不会是把人给叉了吧?”
“那可不是,天机不可泄露,如果你认识的人有需要安葬的,没钱的都可以来找我。”
“小林,冯叔可没看错你,你是个好人呐,我就知道你是咱们这群车夫里面最有头脑的,以后有什么好关照的,记得冯叔。”
林云冷笑,我照顾你个大西瓜。
林云年轻有力气,赚的比冯叔多,有一次林云拉了个赶火车的大商人,林云收到一个大洋的小费,冯叔嫉妒,便弄坏了林云的车。
“有空再说。”
下了车,林云随手把几个铜板递给了冯叔。
“多余的,赏你喝茶。”
“谢谢,谢谢林少爷。”
人有钱呐就不一样,称呼都变了。
来到医院,林昊准备去太平间看看。
可仔细一下也不对啊,照着这个速度下去,林云要多久才能把三个银元花出去。
毕竟安葬的人越多越好,现在也接触不到那些大佬。
【一级到三级尸体,宿主可提供安葬费,就算收尸成功】
【三级以上尸体,需要宿主亲自安葬】
“亚雷麻,不早说,昨晚上白哭了。”
【宿主就当为以后安葬大佬做演习吧】
“你真会抖机灵。”
林云在医院了逛了一圈,人死了没钱安葬的一大堆,很快就收获了一大堆人脉和技能。
只是这些技能都没什么用。
什么编箩筐,打草鞋,喂马之类的,或许以后有用,但是现在用不上。
不过这都不重要,一个银元获得了两百多个人脉。
虽然都是工人,但是一个人一天哪怕只给自己只提供一个铜板,一天就是两百铜板了。
五天就能把一个银元赚回来。
简直就是摇钱树。
林云各家医院到处跑,不仅收获了人脉技能,林云也变成大善人,口碑极好。
三个银元换到了八百多人脉,很不错,很不错。
夕阳西下,林云拎着烤鸡就往巷子里走,嘴里还哼着小曲,那叫一个美滋滋。
刚走到巷子口,张慧兰着急忙慌地跑了出来,一只高跟鞋还掉了。
旗袍也被撕碎,里面粉色的内衣清晰可见。
嘴角还有血迹,脸色有手掌印,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
“林云,快走,快走,赵硕回来了,他把院子里的人都打了一顿,说他们没有帮赵犯,所以该打。”
“还想玷污我,我宁死不从,还打了我。”
“你快走把,赵硕疯了,他会杀了你的。”
张慧兰一把拽住林云就往巷子口跑。
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
“小赤佬,想跑?晚了。”一道声音从大院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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