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不好了,出大事了,村口张老三家的女娃娃不见了。”
“快,叫上大伙,搜山找人,趁现在天还亮着。”
“但愿我们还来的急,”村长小声的喃喃自语。
傍晚,夕阳西下,王异路过此地,见一桥洞,打量起来。
诶!这个桥洞还算不错,今晚就在此将就一宿。
夜半、惊醒、冷汗直流。
该死的,又是那个梦,还有我的左手,“啊……啊……啊……。”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每当夜半时分,同一个时辰,同一种梦境,还有我那隐隐作痛的左手,唉!要不是那场变故,我王异也不会风餐露宿,四海为家。
算了,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
“呼……呼……呼……。”朦胧之际,我仿佛听见了哭声,好像、还有人在对话,我缓慢的睁开双眼。
“妈妈、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你再哭,看我不打死你。”
“别打了、别打了,把孩子打死了,咱两不好交差啊!
“去你的、都怪你,要不是你磨叽,老子早就交差了。”
“我磨叽?他娘的,又不是你扛麻袋。”
“药效都过了,你说这么办吧。”
听到此处,王异缓慢起身,寻声望去。
“别管了,直接扛着带走,让他哭、让他闹,这荒山野地鬼都没有,别说人了。”
待二人上桥,王异灵机一动,捡石握于掌,随其后。
哭声渐止,静的出奇,“扑通。”
前方猛然回头。
其中一人喝道:“是谁!”
王异则搭拉着头未作声。
稍许,“你、你、你是人是鬼,”瘦高的男子颤抖着问。
“我么、当然是鬼啦,”王异则阴阳怪气的回答。
僵持片刻,另外一人心有疑惑的说道:“那你说,你是什么鬼!。”
王异则继续阴阳怪气道:“我、我、我其实是个穷鬼。”
说完连忙抬起头:“开个玩笑,开个玩笑,”顺势轻蔑的笑着。
愤怒、无比的愤怒,只见一人掏出匕首,猛冲而来。十步、五步,明明是夏日,不知为何心中却泛起一丝寒意呢,或许那个就是所谓的杀意吧。
“玩笑!玩笑!我让你成真鬼。”
手起、刀落。我左手一挥,刀打落在地。
一技锁喉,“咔嚓。”
“诶!玩笑好像开大了呢!”王异大声嘟囔着。
声音阴阳怪气,令人不寒而栗。
借着月光,瘦高的男子似乎看清了什么,扔下麻袋,撒腿便跑。王异则不慌不忙、伸出右手、集中精神、心中默念,“起、去,”来强化意念,“唰”的一声,前方应声倒地。
月之下,桥之上,一前一后,一人爬行,一人步行。邻近的脚步宛如死神的镰刀缓慢袭来。
“饶命、饶了我吧!”
“饶了你!凭什么,我一路西行,闻此事件不下百起。我虽非善类,也非恶徒,但深知盗亦有道,你等丧尽天良,罪不容诛。”
“除非你能告诉我你们组织的秘密,我刚才都听到了”
我就是这么喜欢好奇,好奇害死猫的好奇。
“不能说啊、不能说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说完,那人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喂,死了吗?活该,只可惜没问出什么,。”
救下女童,问其姓名、住处、答应日出送其回家。
清理战场,一朵红花(这花好是奇特,没见过啊,花随好,不过花始总是花)。一把匕首(这刀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几两碎银(常言道,君子爱财,取值有道,我这也算取之有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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