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锅上还炖着汤的鸣人最终被三代赶走了。
与大蛇丸相关的事宜,还有看到头的小樱和看到中间的红豆可以询问。
没必要现在就询问这个一直拉高他血压的小混蛋。
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鸣人在小樱羡慕的注视下挥挥手,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小樱是吧,先去医务室检查一下身体,等一下就麻烦你将大…”
三代想了想,突然改了口,“将中忍考试开始后发生的事情,全部跟我们讲一下。”
“是的,三代大人。”
小樱点点头,在众位上忍的注视下不自觉溜到卡卡西身后。
她没有鸣人的大心脏,也没有鸣人的实力。
面对多位强者自身带有的气势,害怕,是正常表现。
倒不如说像鸣人那样能够和上忍和火影随意开玩笑,才是真正的奇葩。
**
出门,考试,回家。
就像是出门买了个菜一样,鸣人在午饭时间之前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分身鸣人很好的完成了一个伙夫的职责。
在本体到家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放好了一荤两素三菜一汤。
“鸣人!你回来了?!”
习惯性趁着饭前空闲时间打扫卫生的香磷,惊讶地看着开门而入的鸣人。
没记错的话,早上鸣人出门参加的是中忍考试的第二场,有实战的生存演习吧。
这就合格了?!
香磷自然不可能认为鸣人是任务失败了才回的家,唯一的答案就是他打通了第二关考核,提前结束考试。
想通原因,香磷放下抹布一个飞身扑进鸣人怀里。
“虽然但是,你真的好厉害啊,鸣人!”
“再厉害的人肚子也会饿,开饭吧。”
鸣人抱住香磷来到桌前,看着她死死抱住自己不肯放开,伸手,揉散了那一头红色秀发。
脸上神色柔和了下来。
“我答应过你,无论去哪里都会带着你。所以放心,我不会独自离开的。”
他也不想回到曾经那个全世界仿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去大浴池泡澡。”
和大先生短暂交了一次手,鸣人整个身子骨都轻松了不少。
泡一泡澡,缓解疲劳,舒筋活血,健脾开胃。
“好!”
香磷得到保证,这才从鸣人身上跳下来,乖乖坐在椅子上等着开饭。
午餐ing……
作为考生中唯一一个在家吃过午饭的,鸣人休息到下午两点左右,才带着香磷,拿上她准备好的洗漱装备出了门。
“衣服换下来,带回家后我来洗哦!”
进入大浴室门口,付钱,拿牌子。
直到两人分开之前,香磷才在鸣人脸上嘬了一口后,砰砰跳跳地进了女士澡堂。
鸣人摸了摸脸颊,眼珠往眼角骤然一转,随即收回,转身进入一旁的男士堂口。
一分钟后,一个白发及腰,眼下画有红印,身穿红色外褂的男人走了进来,左右打量了两下男女澡堂门口的那块大幕布,摸了摸下巴。
“我这是被发现了?”男人有些不确定。
对于自己收敛气息的手法,男人还是有点自信的。
但是鸣人进澡堂前那明显的停顿,以及脑袋往自己隐藏方向的轻微转动,都在说明他知道自己的存在。
“水门的儿子,还真是不一般呐。而且他身边的红发小姑娘,也让我想到了当初的玖辛奈。”
“喂!感叹什么人生呢,还洗不洗澡了!不惜别挡着门口,影响我生意!”
握着扫帚扫地的大妈看见白发男人在门口站了半天不动弹,也没有要动弹的样子,顿时瞪大眼睛吼了出来。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男人这一站,可不就把澡堂子的衣食父母给全部挡在门外了!
大妈哪里能不着急!
“洗洗洗,我洗我洗!”
男人被大嗓门吓了一跳,赶忙掏钱,从前台手里拿过牌子。
只是,站在男澡堂门口,男人还是迟疑了好久,才一鼓作气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都上带个油就把自己当忍者了?神经病吧!”
一直关注着男人的扫地大妈看到这一幕,不屑地哼了一声。
**
男女澡堂说起来是两个澡堂,实际上就是一个大型室外空间,中间被一道竹墙分开成两边。
简单的冲洗过后,鸣人和香磷同样开启神乐心眼,不约而同坐在热水池中最靠近对方的一个位置。
鸣人的神乐心眼是为了杀龙硬逼着自己学会的。
香磷的神乐心眼,是这几天在鸣人的指点下,勉强开启的状态。
但是用来感知一直在一起的鸣人,是能够做到准确无误的程度。
两人都没有说话。
但是知道对方就在身边,那种心意相通的感觉,让香磷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
也让鸣人内心的躁郁,减轻了许多。
“哗!”男士浴室大门打开。
白发及腰的男人腰部围着一块浴巾,一脸笑容走了进来。
鸣人瞬间就确定了,对方是那个之前在门口处观察自己的男人。
不过…
个体高大,长度及腰的刺猬形白发,双眼下端有红色长条形油印。
怎么这么像波风水门提到过的那位师傅?三忍之一的自来也?
“不至于不至于,上午才遇到了三忍的大先生,下午就能遇到同为三忍的自先生,怎么可能这么巧合。
而且,就算真的是他又与我何干?”
鸣人曾经听过这么一句不太正经的话:
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事情都能用两句话解决,一句叫“关你屁事”,一句叫“关我屁事”。
大先生的出现关系到鸣人对宁次的承诺,他自然放在心上。
但是自先生的出现与否,和他有什么关系?
什么?他是亲爹的师傅?
那又怎样!
无论谁和谁有怎么样的关系,在鸣人生命的前十二年中,谁都没有出现,是不可争议的事实。
在炎火村的百龙夜行中,同时面对雷狼龙和怨虎龙的攻击,为救火芽而让自己重伤濒死,结果见到了体内的九尾以及父母留下的查克拉之际,鸣人也像个小孩一样哭诉过。
为什么从小他就要受尽木叶村民的另眼相待。
为什么作为父母的他们要把九尾封印在他体内。
为什么那些和父母有关系的大人们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
有人说,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很不幸,因为波风水门口中的相信与期待,让鸣人拥有了一个需要用一生治愈的童年。
波风水门无言以为,玖辛奈泪流满面,九尾嘲讽发狂。
最终,一切都化作了沉默。
就像现在的鸣人。
就像现在的自来也。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鸣人不会再怪罪别人为什么在自己需要的时候没有出现。
因为那根本不是别人的义务和责任!
三代也好,卡卡西也好,自来也也好,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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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条+1
血条+1
血条+1
一个小时后,当鸣人身上的血条即将爆表之际,他伸了个懒腰,全身酥酥麻麻。
抬头,身后就是自己一墙之隔的小丫头,“香磷,你还要泡吗?”
“差不多了,你好了吗?好了就一起出去吧!”
竹墙那头,哗啦啦诱人的水声响起。
“行,那我在外边等你。”鸣人捏了捏鼻子,应了一声。
血气上涌状态再听到这诱人声响。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阿弥陀佛,无量天尊,圣母玛利亚,大慈大悲观世音。”
鸣人站起身子,嘴里嘟囔着让人听不懂的话,从全身浸在池子里只露出个脑袋的白发男人身前走过。
你有你的世界,我也有我的。
以前,我们互不相关。
以后,也请别来打扰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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