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大茂!”
外出回来的娄晓娥和秦淮茹见到许大茂跟个土豆一样被挂在门上。
还以为家里遭贼了。
“老婆...呜呜呜!瞧陈列给我打的,我要报警,我要报警...呜呜呜!”
许大茂嘴巴肿地跟塞了两个皮球在里面。
一边哭着,一边说要收拾陈列的话。
“陈列!?”
秦淮茹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大吃一惊。
这秦淮茹跟陈列之间,也有着一段渊源,当初秦淮茹和贾张氏儿子谈对象的时候。
其实前面和陈列,有过一段暧昧期。
但那时候陈列父母去世了,秦淮茹觉得陈列无依无靠的,没什么盼头。
也就瞧不上陈列,嫁进了贾家。
可谁曾想到,没过几年,自己竟然成了寡妇。
真是悔不当初哟!
“开会了开会了!”
这时候,院里的三位大爷趁着陈列出门买相框的时间,召集起了四合院的人,开起了大会。
“这个,我说两句...”
一向喜欢当官的二大爷刘海中先开了口。
“一大爷还没说呢!”
傻柱歪着头,半看着天。
刘海中的话也就憋了回去。
易中天说道:“今天陈列回来,至于什么事,我想大家心中也都有个数,看今天这个趋势,陈列这次回来,有那么一点来者不善的意思,不知道你们什么看法?”
易中天刚说完。
刘海中就马上接茬。
“这个,我觉得吧,陈列回来,肯定不是回来跟大家唠嗑的,看看许大茂就知道了,被打成那样,我想啊,这陈列,应该是为了当初他家屋子和财产的事。”
刘海中的话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同。
三大爷阎埠贵急忙说道:“我听说他是回来找我们要以前他的东西?那都多少年的事了,他竟然还记在心上,未免太小肚鸡肠了吧...”
阎埠贵抱怨着。
一旁的傻柱笑道:“三大爷,您当初要不是拿了人家的东西,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场面呢,在这我正式说明下,哥们,可没拿过陈列的一个子!”
“哟哟哟!瞧你说的,好像你多高尚一样!”
贾张氏白了一眼傻柱。
然后拉着三大妈说道:“我看啊,陈列是回来报复我们的,我们可不能让他得逞,再说了,当初他父母去世,我们哪里没有帮过?”
被贾张氏这么一说。
三大妈也说道:“就是,我们帮他处理了他父母的后事,他怎么着也得给我们一点报酬,大家说是吧,搞得好像我们欠他的一样!”
“人家父母下葬都是陈列自己挖的地!”
傻柱翘着二郎腿。
刘海中搓了搓下巴,左看右看道:“不管陈列是处于什么原因,反正,我觉得不能让陈列留在这院里,不然大家都不得安宁!”
“二大爷说的对!”
“对!就听二大爷的!这四合院是我们的,我们自己的地盘!凭什么要看他陈列的脸色!”
看到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支持二大爷刘海中。
易中天半天不说话,拿着自己的水杯,就离开了。
他知道,他虽然是一大爷,可是他改变不了院里那么多人的意思。
更何况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人也下了决心要对付陈列。
“可我们怎么才能不让他回来呢?”
娄晓娥问道。
贾张氏立马说道:“那还不简单,住这院里的,哪个人没有自己的房本啊,对吧,没有房本的,那就不是我们院里的。”
听贾张氏这么一说。
本来奄在一旁的许大茂瞪大了眼睛。
“哈哈哈!好主意!陈列的房本在我这呢!我不给他,我看他去哪里变!要是他来硬的,我们就报警!告他私闯民宅!看他嚣张到哪里去!”
一听到可以对付陈列,许大茂别着嘴,来了精神,
“许大茂,可以啊!那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我们大伙都挺你!”
阎埠贵这个老六,看到许大茂这么想出头。
干脆就把这事推给许大茂了,阎埠贵知道,陈列这次回来,肯定有着准备。
必然不好惹。
把陈列赶出大院也就罢了,如果没有把陈列赶出这个大院,到时候自己出头,那可是要吃亏的。
所以阎埠贵算计来算计去,还是让许大茂一个人去挑这个烫手的担子,反正许大茂是混蛋。
如果挨收拾,那也是他活该!
“我说三大爷,你算盘打的是好啊,让我一个人去?你想得美啊你!”
许大茂也不是傻子。
阎埠贵肚子的坏水,许大茂哪里不清楚。
可阎埠贵也有留了一手。
“那谁让陈列的房本在你哪里呢,你当然是最合适的人选了,不然的话,你把陈列的房本给我,我来也行。”
听到这,娄晓娥不愿意了。
家里原本就是有些资本的娄晓娥,自然是知晓这些固有资产的价值。
要知道,六十年代,京城一间屋子的潜在价值,那也是巨大的!
而且,只要陈列的房本在自己手里,这屋子,就是她和许大茂的!
“想的美你!”
娄晓娥赶紧拉起正犹豫的许大茂。
“我们办就我们办!瞧你们胆小如鼠的样!一个陈列有什么好怕的!他有本事的话,会跟我家大茂抢轧钢厂的工作?”
娄晓娥这么一说。
其他人心里就更有底了。
看来这陈列混的也不怎么样,不然还要回轧钢厂找工作?
“傻柱!不准告密!不然大家伙跟你没完!”
贾张氏告诫着傻柱。
傻柱嘿嘿一笑。
“哥们还就告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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