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时期,燕太子丹,派遣使者荆轲,携带夹有匕首的地图,以请求‘举国为内臣’的名义,觐见嬴政,以便行刺,挽救燕国。”
“临行前,太子丹和少数宾客穿上白衣白帽,到易水边送行。”
凄悲壮观。
千载以下,宛如眼前。
自古送行,慷慨悲歌,无过于此。
至少在龙国历史,送行时所创作的诗词,不及这首《易水歌》万分之一。
“好诗!好诗!”
徐震激动的浑身颤抖:“乍一听,浅近易懂,直白如话。”
“但配合典故,了解前因后果后,细细品味,就意蕴深长,正气凛凛。”
秋风萧瑟,易水寒冽,一上一下极天地愁惨之状,苍凉悲壮。
主人公大义凛然、义无反顾、抱定必死决心深入虎穴。
全辞语言简洁、直白,情景交融。
感秋风,动易水!
惊天地,泣鬼神!
荡气回肠!
“这是一首,能流传千古的惊世巨作!”
徐震眼圈通红。
有生之年,能听到这种震撼人心的诗词,死而无憾。
他的本意是和楚轩交流一番学术,也起了收徒的心思,可听过这首《易水歌》后,微张着嘴,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收徒…
他凭什么?
以楚轩的底蕴而言,已经丝毫不弱于他!
……
全场一片死寂。
似乎都沉浸在荆轲临出发前,那份悲怆之意中。
而楚轩,早就消失不见。
趁着大家还没缓过神来,就悄悄溜走。
回想上次在京都大学门口,这些老小孩为拉拢他,无所不用其极的模样,楚轩就脑袋生疼。
“我送你吧。”
街边。
楚轩正等车,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甜美声音。
回过头,正是王冰站在不远处,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
“你倒是挺有意思的。”
“那么多大佬凑在一起,就是为了与你见一面,结果你偷偷跑了?你是不了解,苏老、宁老和陈老,他们都是什么地位?”
打开车门的同时。
王冰抬头,扫了一眼褪去汉服,穿着一身修身运动服的青年。
皮肤白皙,双眸灿灿,唇红齿白。
是极罕见的美男子,却不失威严与男性雄风。
饶是见过无数娱乐圈颜值天花板的她,处于私密空间内,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对了,上次在京都大学,你怎么脱身的?”
王冰有些好奇。
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赶紧转移话题,以免再浮想翩翩。
“脱身?”
楚轩歪着头。
倒是不好意思的笑道:“他们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我就走了…”
“你还挺幽默。”
王冰笑靥如花。
打起来什么的,就当是开玩笑了。
那些大佬都什么身份?
跺跺脚,各自领域都得震颤的存在,至于为了一个后生打起来?
“嘎吱!”
就在这时。
王冰脚踩刹车。
楚轩吓一跳,抬头看向前方,果然是几个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追了出来。
“楚先生!找你一趟,是真不容易!”
苏正德气喘吁吁,苦笑一声:“上次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去建筑学院,虽然有编制,但难免被限制许多,我知道楚先生自由惯了,肯定不喜欢那里的气氛。”
陈长河赶紧叫道:“来我们历史研究协会!肯定自由得多!”
“楚先生,要是加入我作协!我这个会长的位子,让给你了!”
宁远宏索性拿出杀招。
楚轩躲在车里。
就看见苏正德脸色铁青的出声:“谁说建筑学院就没有自由了?楚先生一身才华,当然要为国效力,加入你们两个狗屁的协会,岂不是暴殄天物?”
“何来暴殄天物一说?”
“带领龙国文人,将国家文化传遍世界,何尝不是为国效力?”
宁远宏不服气的低吼。
陈长河冷笑一声:“连历史都没搞明白,谈何将文化传遍世界?靠你们写的那些狗屁小说?读书读了半辈子,我看也就读出了‘臭不要脸’四个字!”
“腐朽!老旧!历史再精华,终究是过去式,难道就不能把目光放在眼前?”
宁远宏气的张大嘴,指着陈长河叫道:“历史研究协会,才是屁用没有!依我看,解散算了!”
越说。
几个老小孩就越是气愤。
彼此推搡间,愈演愈烈,又有动起手来的架势。
王冰一双美眸瞪的溜圆,又揉了揉眼睛,怀疑是不是出现幻觉。
“真…真打起来了?”
转过头。
看楚轩不满的敲了敲方向盘,焦急出声:“还不快走?”
……
京都大学。
一台香槟色的保时捷帕拉梅拉,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大门口。
坐在驾驶位的杨蜜,精致的脸蛋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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