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脸上全是震惊之色时,袁子仙摇晃着怒晴鸡,还岀口伤道。
“小鸡,就这本事?”
“就这本事的话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可真炖你。”
袁子仙有一百种方法让它老实。
比如自己的华阳针。
华阳针只在人的身上扎过,还没试过鸡呢,如果不老实,嘿嘿……阴恶……鸡你真美。
怒晴鸡这会安分了,它相信袁子仙并非说笑。
我招谁惹谁了?
一个个都要炖我,太可怕了,想老药农鸡笼的第一天。
怒晴鸡鲜艳的鸡毛任落在地上,十分委屈一般,暗道世界太危险。
真给面子。
见怒晴鸡老实后袁子仙把它提给了老洋人,让其装好。
“啊,额!”老洋人回过神才接过鸡。
老洋人刚刚在想。
你这么厉害取鸡时早点使岀来啊。
经这么一下众人算是回过神了,只是红姑跟鹧鸪哨眼神好像要刀人。
应该是跟老洋人想的一样吧。
“牛,佩服!”罗老歪对袁子仙竖起大拇指。
袁子仙笑了笑坐回座位。
直到老洋人把鸡重新放回竹篓后,鹧鸪哨才开口表示这鸡就是克制之法。
“搬山分甲术之根本在于生克制化四字,公鸡本就是蜈蚣的天敌。”
“更何况这只雄鸡又是凤种,其引吭啼鸣之声可以破妖气毒蜃,正是我们要找的辟毒克蜃之物。”
有了这对付蜈蚣办法,罗老歪自然开心。
“哈哈,果然了得,凤种!”
陈玉楼稍微懂了少许搬山分甲术的原理。
“生克制化,妙哉,妙哉!”
既然妙罗老歪对陈玉楼赔罪道。
“陈总把头是我急于心切了。”
“这样,不如整理队伍我们哥俩明日会会那瓶山。”
陈玉楼不理会这厚脸皮罗老歪。
倒是袁子仙拿罗老歪打趣。
“不散伙了?”
罗老歪例嘴一笑,“不散了不散了。”
“死都不散?”
“死也不散!”
罗老歪拍着胸膛保证。
计划好明日进瓶山后,这场闹剧就这样结束。
……
众人一散,陈玉楼便让红姑留下,问一路有何不妥之事。
红姑娘也把一路所发生之事与陈玉楼细说了番。
当然梦中之事没说。
但陈玉楼心明眼亮岂不知道红姑娘的异样。
这分明少了以前的彪悍劲。
……
夜晚。
袁子仙无所事事也不想修炼,这一时不知道该干嘛。
“还是睡觉吧。”
于是动身来到后院屋顶,躺在瓦皮横柱上望着星空,思绪一下飘远。
有内力自然不畏寒冷。
……
与此同时,鹧鸪哨在屋内翻看着自己所画的瓶山雮尘珠图思绪入了神。
此时他的内心是十分希望雮尘珠就在瓶山。
老洋人则在检查自己的弓,不停拉伸着。
毕竟明天要有一场恶战。
鹧鸪哨合上书籍,对老洋人交代了句,他不想老洋人有任何事。
“明天进了瓶山,又免不了一场恶战,凡事切忌莽撞。”
可老洋人依旧整理着自己弓。
鹧鸪哨只想让他把话放在心上。
“听见没?”
可老洋人听到听烦了。
“师兄,你老这么说不烦啊?”
“我这耳根子都生茧了。”
鹧鸪哨苦笑道:“呵,总跟你说还不是因为你做事情太冲动。”
这下老洋人跟鹧鸪哨犟上了,收不住嘴:“冲动不冲动有什么区别啊?”
“我觉得这就是咱们扎格拉玛族做的孽。”
“哎!”鹧鸪哨想呵斥他别说了。
可老洋人根本不听劝。
“这就是命,咱们得认!”
“早晚都得死,咱怕什么呀!”
“冲动点怎么了?”
老洋人的绝悟是高,但言语伤人。
冲动是魔鬼,会让你失了命,你怎么就不明白。
老洋人的话确实伤鹧鸪哨的心。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许你这么说!”
老洋人不明白这么累干吗?为了颗珠子找了几千年。
师兄你就不累吗?老洋人想让鹧鸪哨认清现实。
“雮尘珠都找了几千年了,找着了吗?”
“连影子都没摸着。”
“谁知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雮尘珠啊!”
老洋人的话让鹧鸪哨很是气愤,手中书籍甩向他。
这下让老洋人更急眼了,吼道:“我说错了吗?”
“我就不信你没这么想过,我觉得雮尘珠根本就没有!”
鹧鸪哨紧捂双拳,眼中闪着泪花与凶狠,居高临下恶狠狠咬牙对老洋人说道。
“你再说一遍!”
这眼神让老洋人心惊咽了下口水,不敢直视鹧鸪哨。
“你就是不敢面对现实。”
搬山没有师徒一说,只有师兄带师弟妹。
对于老洋人鹧鸪哨恢复了点理智,不想与其争吵。
带着失落心情走到门口时停住脚步提醒老洋人,也让他认清自己使命。
“雮尘珠我们必须要找到,这是我们的使命。”
“其他的不是我们应该想的。”
说完便失落走岀了房门。
看着师兄伤心失落背影,老洋人也不知道哪根弦搭错,后悔说岀伤鹧鸪哨的话。
……
两人的争吵袁子仙听到了。
鹧鸪哨,要是让你知道瓶山没有雮尘珠,你是该多么心灰意冷啊。
对于老洋人,袁子仙只能说不能试图推翻一个人的信仰。
为了扎格拉玛一族。
鹧鸪哨从小以这个信念而活,如果让这个信念崩塌了,活着跟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比死还难受。
“以我现在实力或许能踏上虫谷了。”
“……”
望着鹧鸪哨进入后院后,袁子仙纠结着。
可就算取到了往下又要去昆仑神宫。
这是环环相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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