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本熟睡的悍匪首领——张僵,宛如做噩梦般的,笔直坐起身来。
额头布满汗液。
喘着粗气。
依偎在其身旁的妖娆夫人,被首领的举动吓了一跳。
只因。
她从未见首领这般惊恐。
她所认知的首领,那可是敢和恶鬼较量的狠人。
今日这是怎么了?
虽说内心疑惑,但她却主动搂着张僵脖颈,撒娇道,“怎么了?做啥噩梦了?”
张僵擦了下额头冷汗,面色凝重。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
“没有啊,您肯定是出现幻听,最近太劳累了,要不,臣妾给你败败火。”
说着。
妖娆身姿缓缓低下。
可此时张僵却无心‘败火’,一把推开夫人。
“不对,定是出事了。”
声音低沉,面色凝重。
他多次凭借超人的第六感,躲过数次的追杀。
这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今夜内心忐忑,睡梦之中,耳畔传来惊悚之声。
这令他更加不安。
可他转身刚要下床,身躯僵硬,呆愣在原地。
“你是谁?”
话语间,夹杂着颤音。
只因。
屋内的茶桌,正端坐着面色俊逸,且清秀的少年,正慢悠悠喝着茶。
在他醒来之际,并未发现这少年。
足矣说明,眼前少年并不简单。
若是趁他睡梦中,对自己动手,岂不是死翘翘?
想到这里,一阵后怕。
而那美艳妇人用被子盖住身躯之时,面露怒色。
右手悄然摸向枕头底下的手枪。
“你最好别乱动。“
美艳妇人哪会听这话。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枪,甩枪。
枪口指向眼前少年。
干这一行的都是刀尖上舔血过日子。
生怕哪天仇家找上门。
每次睡觉都会放一把上膛的手枪。
这一系动作行云流水。
可就在她扣动扳机射击时,手掌却传来针扎般疼痛。
轰……
下一秒。
身躯诡异燃起火焰。
令人惊悚的。
这火焰并不燃及其他物品。
仅燃烧血肉。
眨眼间。
化为了一滩血水。
秦澜轻抿了口茶。
“已经说过了,不要乱动,这又怪的起谁?”
神情淡然,一副平常口闻。
对他来说,杀死一个人,微不足道。
更何况,这还是一名心如毒蝎的女悍匪呢?
咕噜……
作为悍匪首领的张僵,使劲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再次问道,“不知阁下是谁,哪儿得罪过您,还请明示?一切好商量!”
虽说他无恶不作,略懂旁门左道之术。
看眼前惊悚的一幕,令他大为惊恐。
在这一刻。
他深知眼前少年是名高人。
决不能来硬的,而是服软,以此来化解恩怨。
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澜直视张僵,一字一顿道,“秦家岭,秦家之子。”
“什么?”
张僵闻言,猛然站起身来,眼眸皆是绝望之色。
秦家?
他可是记得,曾亲手杀死秦家族长。
那便是眼前少年的父亲。
杀父之仇,岂能化解?
想到这里。
眼眸闪烁一抹杀机。
既已无法化解,那只能拼一下,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意念一动。
袖口滑落数枚毒针。
可刚要朝秦澜激射而去,却惊恐的发现……身躯动弹不得。
随之。
毒针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
“别枉费心机,今日你必死!”
声如幽冥,杀机凌然。
此时。
秦澜已来至张僵身前,眼眸冷冽。
“我有几个疑惑很是不解,能否解答?”
在这一刻。
他宛如判官审判对方生死!
“我若配合,能否饶了我?”张僵朝门外扯着嗓子喊道,想要让门外手下听到。
“不能!”秦澜早已识破他的算盘,“别喊了,你手下已命丧行尸之口。”
来之前。
早已在驼山布下九幽亡灵咒阵。
阵法内的尸身会被唤醒,对生人进行无差别攻击。
行尸?
虽说是最低等的僵尸。
可力大无穷,且刀枪不入的特性是有的。
对付那些悍匪绰绰有余。
听到这里,张僵内心已是绝望。
“既然如此,那我为何要配合你?又为何解答你疑惑?”
秦澜淡然一笑。
“放心,你会配合的。”
说着,拿出精致玻璃瓶。
瓶内是幼小,且通体为赤色蚂蚁。
“洋玩意,圣血火蚁,食人血,燃经络,但凡被咬一口,会延着伤口钻入体内,吸食你的血液,燃烧浑身经络。”
“刚才你夫人便被圣血火蚁咬了一口,这才焚烧起来。”
“哦,对了,这仅是幼虫蚂蚁,不会像刚才那样,瞬间燃起,而是会一点一点的,让你享受整个过程。”
在说话时,秦澜始终挂着一抹微笑。
仿佛在叙说一件平常事。
可对张僵来说,这宛若恶魔的微笑,令他胆寒。
“魔鬼,你简直就是魔鬼。”张僵撕心裂肺的嘶吼。
对此。
秦澜坦然笑之。
若没有非常之手段,面对国外黑暗之物,如何能立足?又如何能让它们惊悚呢?
接着。
打开瓶盖,拿出一只圣血火蚁放在张僵手掌上。
“其实,对付你这等悍匪,无需亲自出手,可谁让你杀我父亲?杀父之仇,得亲自手刃仇人!”
在说话间,圣血火蚁咬了口掌心。
以肉眼可见得速度,延着伤口钻入张僵胳膊当中。
顿时。
一道炙热,且令他难以忍受的疼痛,蔓延全身,嘴中发出凄惨叫声。
令人惊悚的。
胳膊青筋暴出,圣血火蚁在吸食血液时,并焚烧其经络。
这个过程无疑是生不如死。
“我来问,你来答,回答的好,你能死的痛快些,若回答的不好,我会再放一只‘洋玩意’”
面对折磨,张僵选择屈服。
“好,你问!”
“为何要洗劫秦家?既然洗劫,又为何光烧掉皮革,却不抢掠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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