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的眼睛水汪汪的,看向郭向阳。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你怎么会忍心欺负我。”
“你个丫头片子。”郭向阳点了下她脑门,“说吧,刚才怎么了?”
“师父…”何雨水说:“我哥就是太固执了,他还是不想我跟你多接触。”
“那你还住来?你这不得把你哥气死?”
“谁让他打我…”何雨水一脸委屈。
“这个柱子,他怎么能打人?不行我得去教训教训他。”郭向阳说着撸起了袖子。
何雨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张开双手挡在郭向阳面前。
“师父,你们就别为了我打来打去了,我就是想安安静静的学点手艺。”
“雨水…”郭向阳沉默了一会,说:“行吧。”
何雨水咬了下嘴唇,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撩开帘子进了里面房间。
“我要睡床上。”何睡水撒娇似的说道:“师父,您应该会让着我吧。”
“我为什么要让你…”郭向阳站在她旁边,身子微微前倾,“雨水啊,到了我的地盘可就得听我的。”
郭向阳的声音带着磁性,眼神直勾勾的盯着…
何雨水把抱枕抱在胸前,可是,没有往后退一步。
“我困了,我不管…”何雨水说着上了床。
郭向阳也走过去了,弯腰,脸几乎要贴着何雨水的脸庞。
何雨水像只受惊的小鸟,不知所错,只是把胸前的抱枕抱的更紧了。
“睡吧…”郭向阳说:“我睡沙发。”
郭向阳出去了,何雨水看着他转身出去的背影,又有些失落。
何雨柱在家里等到很晚,何雨水都没有回来,他到底没有出去找。
打也打了,闹也闹了,到底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第二天早上,何雨水直接在郭向阳家里洗漱完,吃了早餐,准备去“天使堂。”
易中海在门口喊了声。
“郭师傅?”
“一大爷,进来吧!”
易中海进来了,旁边跟着一个老男人,一脸憔悴。
“郭师傅,这是我们厂里退休的钟主任,他的老父亲过世了,想找您去帮着打点。”
郭向阳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了,起身。
“钟领导,节哀顺变。”郭向阳说:“我去帮忙打点就一个条件,把我这女徒弟带去。”
何雨水也慌张的起身。
刚才易中海进来的时候,看到何雨水也在就有些吃惊,她一个姑娘家,还真是不讲脸面,也不怕别人笑话。
他这是忌惮郭向阳,换做其他人,他早就开会教训了。
“一个姑娘?”钟领导有些犹豫。
“钟领导,我可以的。”何雨水很坚定的说。
“行吧,那就一起去。”
钟领导说着把地址告诉了郭向阳,先行离开了。
易中海邀功似的对郭向阳说道:“郭师傅,这可是我帮你介绍的,我说你手艺特别好,可以现场扎彩纸。”
“一大爷,您有心了。”郭向阳从架子上取了一瓶红星二锅头下来,递了过去,“一大爷,我这里正好有瓶酒,您拿去喝。”
易中海笑了,接过酒,眼睛盯着桌子上的春卷,馒头。
“一大爷,您还没吃早餐吧?”郭向阳只留了一个馒头,一个春款,其他的用碗装着递过去,“一大爷,不嫌弃的话,这些拿回去吃吧。”
“不嫌弃,我哪能嫌弃这么好的东西。”易中海笑呵呵的提着酒和早餐走了。
郭向阳又对何雨水说:“你赶紧吃了,吃了我们回店铺里拿材料。”
“师父,您真大方…”何雨水说:“这年头白面馒头和春卷多难得,您一次性就给了一大爷十来个。”
“他这不是给我们找活了吗。”郭向阳说:“再说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一大爷刚才都笑的满脸皱子了。”
何雨水笑了。
她放下筷子,一手拿着馒头,一手拿着春卷。
“师父走吧…”何雨水说:“我坐后座上吃。”
“行吧…”
郭向阳和何雨水从房间出来,何雨柱走过来了,站在门口,怔怔的看着何雨水。
看得出来,他在很努力的克制自己的脾气。
“哥,你吃早餐了吗。”何雨水说着把手上的馒头塞到了何雨柱手里,“我今天跟师父去现场扎彩纸,我们得走了。”
何雨水说着拉了下郭向阳的袖子,两人出了四合院,上了自行车…
何雨柱一句话也没说,手上多了一个郭家的馒头,他举起手准备把馒头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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