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我的死对头
7 宫变!好不容易娶到手的媳妇,娶?是你入赘(旧版)

油炸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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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我窗根底下怎么会有个大活人啊,他被我一嗓子也吓了个哆嗦,一脸委屈地对着我抱怨:“是公主叫我滚出来的啊。”

“我什么时候……

好像隐约有些印象,我有些心虚地转移了话题,“那你回去睡觉啊,在这守着干嘛!”

他身上还是那身大红婚服,打了个哈欠指着院门:“落锁了。”

黑灯瞎火的我也看不清楚,想来他也没有露天睡觉的爱好:“我要是没开窗子,你还真打算在外面待一夜呀?”

“那我能进去吗?”

“当然不能!”我啪得一下扣上了窗子,半晌后,又端着盘点心探出头来。

这红豆饼肯定不是我厨子做的,他们可想不到在里面加玫瑰糖,白子墨也从中捡了块点心放到嘴边,我突然起了坏心眼想捉弄他:“哈,白子墨你这次不怕我放巴豆粉了嘛!”

"……这的确是公主会做的事。”

他手里的动作顿住,随后突然起身,拽过我的手腕将那半块红豆饼咬进嘴里,洋洋得意的表情还没持续几瞬,就捂着喉咙发出痛苦地呜咽。

不是吧,真的噎住了?我跺跺脚还是跑进屋里端了一大杯凉茶,人可别真死在我窗口。

察觉到他眼中的笑意时已经来不及了,我本就冲得急,被他一拉直接半个身子探出窗外,稳稳地落在他肩上。

“白子!”

“公主怎么这么不小心,在下可是要放手了?”

我腿上没有着力点,他手劲一松我直接大头朝下向地面滑去,赶忙胡乱抓住他的衣服。

“别别别松手!”

这厮憋笑憋得浑身打颤,我气得要命,可被他拿捏住又不得不低声下气地讨饶。

“咳咳!”熟悉的咳嗽声将我吓出一身冷汗,手忙脚乱地就要从他身上爬下来,白子墨也是一慌,抬手将我捞在怀里,莫名其妙地跟着我钻进屋子。

在窗口看了半天没有嬷嬷的身影,我这才松了口气,忍不住埋怨他:“都怪你把嬷嬷吵醒了,夜里讲小话又吃东西,肯定会挨骂的!”

白子墨正呆愣愣地盯着我头发,被我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露出个有些傻气的笑容:“兮兮头发好香啊。”

头发?我嗅着那股淡淡的桂花香骄傲道:“当然了,这可是我母妃调的,平日我都舍不得用。”

听我提起母妃,他有些无措,短暂地沉默后从怀里摸出件东西:“这个,是我母亲留下的。”

那是对同心佩,较小的那枚应当是重新绑扎过,在红线上细细地绕了金丝,又加上两枚小巧的金坠子。

这回轮到我手足无措了,明显迎合了我喜好的装饰用在定情信物上,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失控了。

“不喜欢吗兮兮?”

不是,我很喜欢,可是不该是我收下,他母亲的事情我有所耳闻。

在白子墨还年幼的时候,他母亲便与侯爷和离远嫁江南,这么多年以来,他与母亲的联系都是通过清家,这玉佩,原本应该是留给清柔的。

“唉。”白子墨叹了口气一副肉痛的模样,“那我还得去买对新的,公主可要快些给我发放月钱啊。”

“什么买新的?”我没有反应过来,他将那枚小巧的玉佩放到我掌心:“同心佩呀,寻常夫妻有的,我们公主不是也得有吗。”

“别人都有吗?”我怎么没听过这种事,母妃只叫我不要随便接受别人的这种东西,原来是只有成婚才能收的吗?

“当然,你看哪对夫妻,不是日日将玉佩挂在身上的。”

他言之凿凿,我回忆见过的妇人,好像的确都会挂上块压襟的玉佩,心下已然信了大半。

大不了以后他要我再还回去,我这么想着美滋滋地将玉佩收到妆匣里,回头见他挂着讨好的笑容还立在原地:“干嘛啊白子墨?”

“那我可以留在屋里过夜吗?”

没有刚收了礼物就把人打出去的道理,我扬起下巴示意他:“外间还有方软榻,夜里不许吵我!”

自大婚那日后,我与白子墨仍是各过各的,甚至有时一连几日都见不到他的人影,我也不好过问,只日日折腾工匠来改造院落。

我本意就是做做样子,可见到老侯爷真的挽起裤腿下到泥塘里时还是捏了把汗,他爽朗地笑笑,捞起支白胖的莲藕丢掉岸边,这精神比原来还好,我也就不再劝他,任由他玩个开心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两三个月,外面古怪的气氛,便是我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许多连听到没听过的流言被栽赃到了我头上,甚至隐隐有指责皇兄的意味,我托人进宫打听消息,皇兄只回了我安心二字,我别无他法,只得继续窝在公主府中折腾。

“这个不是我的么?”

我住的这间屋子原本是白子墨的房间,把他挤到旁边的小院子后也就没怎么改变,仍是用着他原本的家具,这天我闲来无事碰巧从衣柜里摸出支猫眼石发钗来。

幼时我对这发钗喜欢得紧,可是跟白子墨打闹时被他一把丢进了湖里,我哭哭啼啼地跟老侯爷告了状,眼看着他挨了鞭子这才消气。

摸着上面的锈渍怎么看这都是我当初那支,是白子墨去捞起来的吗?

我忽然想起抄家那日他拉着不让我看的木匣,隐隐有些不安,却还是安耐不住潜入了他的房间。

在床头,我很轻易地就找到了那方木匣,打开的瞬间我就后悔了,我宁愿里面装得是那些羞人的东西,也不愿见到我自总角至及笄的画像,最新那副是大婚那日,我披着大红嫁衣眼角含笑,在他眼里我竟是这幅模样。

“兮兮。”

手中的纸张散落一地,我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捉弄吗,他布局这么多年就为了看我今日的窘态?这借口我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子墨打小就爱慕公主,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怎么偏偏就你拿我当死对头看?”

“打小你就爱欺负我,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喜欢,喜欢不应该是像对清柔那样,敬重爱护,哄着捧着不让她生气吗?

他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神色,我后撤了一步便退无可退,眼睁睁看着他步步逼近,唇上传来一阵温热,我的呼吸几乎停滞,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对我做了什么。

没有人教过我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我突然很想母妃,即使她人已经不在了,我还是跑回了她生前的宫殿。

我喜欢白子墨吗?怎么可能,我最讨厌的就是他了。皇兄问我时,我也是这么回答的,可如今我没那个自信能够说出同样的话,是他把我的思绪搅乱了。

还没等我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宫人就传来白家父子中毒的消息,我心急如焚地去寻皇兄,他脸上是难掩地疲惫,见我过来不由得笑了笑:“白家小子好手段,能让你乖乖在宫里待这么久。”

我不明所以,但看皇兄的样子多少也放下心来,不知道他们在谋划什么,我只需要做好溪云该做的便好。

很快,我皇兄也遇刺了,遇刺那日我也在御书房之中,刺客被尽数斩于刀下,皇兄松开捂着我眼睛的手掌,手中把玩着柄小巧的匕首,在自己胸口划下道血痕,卫常点点头惊慌失措地喊着快传御医。

我这个草包公主被迫料理起政事,一时间流言四起,百姓怨声载道,终于,如愿迎来了逼宫这天。

宫门大开,我那瞎了只眼的兄长长驱直入,一路畅通无阻来到我桌案前,然后他身后的将士倒戈,将他按倒在地,一切都尘埃落定。

后宫传来了太后自缢的消息,那毕竟是她的亲儿子,为其谋划并不意外。

我不知道这场叛乱皇兄处置了多少人,只知道有些官家子弟我再也没有见过,清柔死死抓着白子墨的手臂跪地求情,他惊愕地望向她右臂又看了看我,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还有必要占着镇北侯府吗?”有些局促地抓着衣角,一切结束得太过突然,我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子墨。

皇兄还没发话,他倒先急了,一把将我扯了过去:“我好容易把人娶到手,可不能被你跑了!”

“啧,”老侯爷身披铠甲板起脸来颇有肃杀之气,“白子墨别忘了是你入赘公主府,得看公主还要不要你!”

我没忍住笑意,再想跟着板起脸来已经来不及了,皇兄头也不抬地拆起我台来:“她日日带着那玉佩在我面前晃悠,还能不愿意?”

“兮兮?”

脸上一热,我扭过头去不去看他,仅仅是被他牵起手指便觉得心跳不已,罢了,就当我栽在死对头手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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