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辉同样不想说话,只想好好地洗个脚回去睡觉。
“哥!你真牛!还是个大学生咧!”
闫辉转头,看到的是一个瘦小的身体。
眼前的这个战友给他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营养不良?应该不是,这个年头那还有吃不饱饭的地方啊!
“哥!俺叫许自强,就是电视里那个许三多的许!”
闫辉点了点头,说道。
“我知道,刚才你在班里已经自我介绍了!”
“嘿嘿嘿!俺就是羡慕你们这些大学生,都是高学历!不像俺,一个技校毕业的!”
“技校有什么不好,你没看见电视上演的《大国工匠》吗?那些都是技术领域中的能人!”
闫辉低下头,继续搓着双脚。
许自强则蹲在闫辉的眼前,嘴里嘟嘟囔囔的。
“哎!自强!你在技校学什么专业的?”
“可不敢这么叫!你还是俺叫柱子吧!俺是学维修的,就是汽车修理!”
“这个好啊!是门技术活!”
两个人交谈并没有因为学历的高低产生代沟。
反而生活在城市中的闫辉很喜欢听柱子讲述他们农村的故事。
从聊天中得知,柱子的家庭经济条件不太好。
所以初中毕业就选择了技校就读。
想着能学一门手艺,毕业以后好在乡里开一个修理部。
毕竟整个乡里现在只有一家。
遇到农忙的时候,那些耕种的机械就足可以让他挣上一年的钱。
不过家里的条件并不允许,所以他选择参军入伍。
一来家里省去了一个人的吃喝。
二来等到回家的时候还有一笔不少的退伍费。
加上国家队退伍士兵的各项政策。
开一个汽车修理部还是不成问题的。
闫辉对柱子有这样的想法表示非常的赞同。
向他伸出了大拇指。
“柱子!咱们这支部队是一支轻骑旅!来的时候你看到没有,一排排的装甲车和汽车,新兵下连的时候你肯定能进维修班!”
这句话说得许自强心花怒放,这样好的机会当然是他得到的。
“那可怪好的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进去!”
“现在部队培养的都是技术型人才,你有技术,应该没问题!”
闫辉自从来到新兵营,还没说过这么多的话。
也许他对朴实的柱子产生了一些好感。
所以两人在一起交谈甚欢。
回到班里的时候,闫辉看到自己不是最后一个,在那里暗自庆幸。
这时刚好响起了哨音,距离上一次吹哨,已经整整好好过了半个小时。
“大家记住,这个时间的哨声是熄灯哨,大家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就要正式开始训练了,到时候谁也不要拖大家的后腿!”
赵班长,说完就不再发出声音。
闫辉终于躺下了,一天的经历像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回荡着。
感慨着时间真的好紧张,好像无论做什么,时间都刚刚好甚至还不够用。
听着隔壁班断断续续传来班长说话的声音,好像在讲着什么故事。
再看看自己的班长,被子捂着脑袋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明天的训练会是什么科目?
是练枪还是练搏击格斗吗。
闫辉的脑子里不停地闪过影视剧剧情,人是越想越精神,怎么也睡不着。
听到其他床铺兄弟的鼾声,闫辉的思绪瞬间又回到了床上。
深夜!
并没有睡着的闫辉被赵班长下地的声音吸引过去。
眼睛眯着一条缝隙,躺在那里细细地观察着。
赵启明起身为每一位新兵战士掖好被角。
借着窗外的月光,开始为他们整理洗漱用具。
牙刷和牙缸摆得整整齐齐,毛巾紧紧地贴在脸盆的侧壁。
这样的操作,让闫辉一度认为赵启明绝对有病。
还是病得不轻的强迫症。
天蒙蒙亮,一声哨音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班长一身整齐地站在那里大声喊了一个声。
“起床!”
害怕睡过头的闫辉其实早就醒了。
看了看四周,那些新兵战友还在在酣睡着。
赵班长无奈一个一个地叫醒。
其实这样的情况不仅仅只是他们一个班发生。
大部分的新兵根本无法适应部队的节奏。
片刻过后,隔壁班里也有了床架嘎吱嘎吱的声音。
所有人的衣服刚穿好,还没来得及整理床铺。
就听到了集合的哨音。
“快快快!楼下集合!快点!”
闫辉他们已经顾不得整理自己的着装。
一个个像电视里的伪军一样,连滚带爬地跑向了操场。
报数!是军队里清点人数的一种方式,跟电视里的一样。
虽然新兵的嗓音算不上那么的洪亮,但基本可以听得清楚。
点名完毕之后,闫辉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新兵连的训练。
“不就是五公里吗?电视上都演过!”
可接下来的操作属实让人感到意外。
连长只是让新兵做着原地踏步走训练。
而且以排为单位好几个口号。
闫辉本想用尽全力地喊出来,可大家声音都不大。
他也只好作罢。
一个排的人竟然比不上十几个班长喊出的气势。
这样的早操闫辉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
不过大部分人新兵脑子里还是紧绷着一根弦。
应为作息时间表已经贴到了班级的墙上。
苦日子还是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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