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尽是匍匐在地的格拉泽港口守军,瑟庄妮再也控制不住脑海中的那股疲惫感,跌坐在高台的王座上。
从背包里取出阿尔萨斯为她准备的药粉,轻轻涂抹在伤口上。
老师曾经叮嘱过她,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因为它虽然疗效很强,却很可能留下疤痕。
但瑟庄妮这回还是选择了它,因为在凛冬之爪,疤痕对于战士来说是一种荣耀。
药粉非常霸道,把它涂抹到伤口上时,便是传来一股如刀割般的疼痛。
‘滋滋’的声音不断响起,还伴随着阵阵黑烟。
“该死,奥拉夫这个家伙的斧子平时肯定没有清洗、打磨,上面不知道沾染了什么动物的血液!”
剧烈的疼痛,让意志力一直不错的瑟庄妮不断发出冷哼声。
“战母大人,战场已经清扫完毕了,本次战役一共死亡36人。”
一个年纪三十岁的女人登上了高台,她跪在瑟庄妮面前,恭敬地向她汇报着目前的形势,言语中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居然以如此小的代价就拿下格拉泽港口,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这个女人叫做弗莱娜,她脸上全是因为战争留下的恐怖伤疤,在部落里大家都叫她‘疤母’。
她算是除开瑟庄妮外,凛冬之爪的二把手。
强行压制住疼痛感,瑟庄妮淡淡地说道。
“弗莱娜,你带人去接管格拉泽港口吧。遇到抵抗,格杀勿论!”
最后几个字瑟庄妮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凛冽的杀意让弗莱娜心中升起阵阵寒意。
得到战母指令的她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继续说道。
“战母大人,还有一件事。刚才和你交锋的那名守军并没有死去,是要杀了他吗?”
“先将他控制住吧,我自会处置!”
等到弗莱娜走后,瑟庄妮身上的伤势已经得到了控制,体内狂暴的血液已经被她的意识所压制。
她这才想起来,在走之前老师给过她一些工程学的小物件。
从背包中取出一个形状和石头差不多的物件,看到上面的颜色是绿色的时候,她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老师发明出来,一种叫做‘子母石’的小玩意。
以前每次她出去狩猎老师都会让她把这个东西戴在身上,老师告诉她如果上面的颜色是绿色,就表示另一个持有子母石的人是安全的。
当时瑟庄妮看到这个东西还非常惊喜,她提出了让老师给制造出一个能跟随人心情变化的石头。
开心的时候是代表愉悦的红色。
难过的时候是代表忧郁的蓝色。
激动的时候是代表澎湃的金色。
听到她这个要求的阿尔萨斯,只是让她去抄写了十遍她最讨厌的《论一个战母的自我修养》,她就再也不敢说类似的话了。
就在瑟庄妮攻打下格拉泽港口时,一支足有百人的雇佣军队伍靠近了极地之光。
这支格拉泽港口三大部族花重金聘请队伍算得上是鱼龙混杂,他们来自世界各地。
有诺克萨斯的退伍士兵,有在恕瑞玛混不下去的沙匪,甚至是有来自以绪塔尔的半兽人。
他们现在全都听命于一个来自比尔吉沃特的海盗,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他们都尊称他为船长大人。
他的脸上遍布血巫图腾,此时他正把玩着一把燃烧着烈焰的弯刀,在极地之光外的一处小山岗上眺望着镇子里的情况。
“他.娘的,我就觉得我还差一把不错的枪,干完这一票就回比尔吉沃特,让盖尔·福琼给造一把。”
“老大,其实盖尔·福琼身板不错,尤其是那水蛇腰,如果能把她收为船长夫人的话,...嘿嘿嘿...”
“好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准备干活了!老子今天要尝尝弗雷尔卓女人的味道!二船长,你他.娘的重型火炮呢?”
在二船长将火炮瞄准法师塔,并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后。
他拿出一把曾经被海水浸湿的手枪往天上来了一发,便指挥着手下的海盗们发起了冲锋。
当带着火焰的炮弹呼啸着砸向法师塔时,一层淡蓝色的屏障出现在它周围。
法师塔顶层,阿尔萨斯一脸怪异地看着眼前的魔法水晶球。
里面正有一个男人正举着刀枪在向前冲锋。
“咦?普朗克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PS:更新一些小知识吧。
海克斯宝石在双城之战的动画推出前,是卡密尔所在的菲罗斯家族最先发现的。(本作也是遵从这个设定)
卡密尔的心脏就是海克斯宝石,她是菲罗斯家族的密探,称号是‘灰夫人’。
爱情线应该是那个给她换心脏的医生,只不过在一场叛乱中,她在家族和爱情之间,选择了家族。
最后,照例求一波花、票吧。
晓得你们不太自觉,我还是要求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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