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
“赶紧的,和我去中院搬煤球……”
阎埠贵进屋拿秤,顺便喊了三大妈一声。
“搬什么煤球?”
三大妈很奇怪。
“这不……”
阎埠贵介绍了一下贾家卖煤球的事,三大妈听懂了,却很不乐意,抱怨道;
“咱家不是还有不少煤球,买那个做什么;
“在说了,家里的煤球烧没了,去煤场买就是,可别买贾家的,那家人不好打交道。”
“你懂什么,那能一样吗!”
阎埠贵笑着解释:
“煤场买的煤球,都是刚生产的,水分足着呢;
“贾家这煤球,我没记错,是入冬前买的,这都两个多月了;
“水分最起码少了三分之一,也就是说,重量轻了三分之一;
“一样的价格,一样的钱,可以买更多的煤球,这么赚的事,你说说,能一样吗!”
三大妈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这高兴,
“老阎,没说的,还是你算的明白。”
“那是,我是做什么的……”
阎埠贵神色泛起几分自得:
“我们老阎家祖上是开杂货铺的;
“就算成本,计算这点,血脉流淌……”
……
中院。
何雨柱热心帮秦淮茹捡着煤球。
没一会,阎埠贵和三大妈来了,便不好在帮忙了。
随后,
张婆婆从屋里出来,商定好卖煤球的事,就开始过秤。
阎埠贵的秤,是那种带秤砣的木杆秤,称大重量时,需要有人抬着。
作为热心邻居,何雨柱当仁不让,和阎埠贵过秤,三大妈,秦淮茹在那捡煤球。
张婆婆怕被占了便宜,在一旁盯着秤,生怕称少了。
这事没多麻烦,不一会,就搞定了。
忙活完这事,何雨柱洗了洗手,去屋里叮嘱了雨水一番,才去上班。
今天星期六,雨水不上学,正好让她整理下隔间,中午床到了,在收拾收拾,今晚她就能搬到隔间住了。
上午的时间,和往常一样,忙活着蒸馒头,切菜。
到了中午,大锅菜炒好。
食堂开始卖饭,这有专人负责,沾不上边,何雨柱和厨房组长说了一声,回家吃饭了。
至于组长那懵懵的神色,何雨柱装没看见。
就是这么任性,食堂有饭也不吃,非要回家吃。
虽在食堂工作,也需要花钱买饭吃。
但是吧,在食堂还能饿着厨子吗,随便找点什么,也能吃饱了。
昨个,和家具厂的同学约好了地点,轧钢厂不远的路口。
何雨柱到了地方,这位同学早到了,雇了一辆三轮车拉着床,还带来一个木匠师傅。
用这位同学的话说,现组装的床,更结实。
做事如此周到,咱也不能含糊不是。
也不问吃没吃午饭,回四合院时路过包子店,买了十几个鲜肉大包子。
回了家,先开饭,在干活。
饭吃好,床组装好。
何雨柱估摸着也快上班了,送同学和木匠师傅离开,又和雨水叮嘱了一番,给了她一些钱,才去了轧钢厂。
光有床还不行,缺床垫子。
此时,北方的床垫子,是用麦秸扎的,让雨水去买了,铺在床上,在铺上被褥,就可以了。
还有就是,那隔间,没有房門。
是四合院原本的那种框架。
木质的隔墙,留了一个雕花的垂帘门,在古时,挂着精美的绣帘。
这会自然没有了,让雨水买些好看的布,当门帘挂上,她一个姑娘,也有需要独立的空间。
此时,何雨水也很是开心,拿着钱,就去找了秦淮茹。
自那晚的事,她和秦淮茹处的很好,放学后,时常去找她玩。
“秦姐,秦姐……”
原本是喊淮茹嫂子的,秦淮茹不让,让喊姐。
何雨水也不知为啥,就这样喊了。
“怎么了,雨水……”
秦淮茹从屋里出来,笑问道。
“秦姐,我们一起去逛街吧……”
何雨水雀跃道:“我哥让我买床垫,还让我买布做门帘,我拿不了那么多,我们一起去,我请你吃好吃的。”
“这……”
秦淮茹有些犹豫,
虽之前来过城里很多次,但没多少钱,并没有逛过街。
听到雨水的话,是很想去的。
只是,她又担忧张婆婆不让去。
“雨水,你稍等……”
秦淮茹想了想,回了屋,向张婆婆说起了逛街的事,和预料的一样,张婆婆立即没好气道:
“不许去,逛什么逛,有什么好逛的;
“平时也离雨水那个小丫头片子远一些;
“没妈教,没爹养,天天一点礼貌都没有,看到我招呼都不打。”
“妈……”
秦淮茹心中不喜,面上好言商量,
“您今早,不是还让我去雨水家借蜂窝煤;
“我就想着,不好和何雨柱开口提这件事,和雨水说,就不一样了;
“我今儿帮了她,明儿去她家借个蜂窝煤,她不会拒绝的。”
这倒是不错。
张婆婆眉开眼笑,
不就是逛街,逛就是了,一分钱不给,明儿还能赚个蜂窝煤。
“淮茹啊,妈不是拦着你……”
张婆婆变脸似的,换了个态度,装着关心道:
“这天这么冷,妈是怕你冻着;
“在说了,咱家什么也不缺,不需要到街上买東西;
“不过呢,妈又想到,你进我们家也几天了,还没到附近逛过;
“你既然想去,妈就不拦着你了……”
秦淮茹听懂了,这是不愿意给钱。
还能怎样,也不好意思开口要。
即便开口要了,大概也是不给的。
秦淮茹心里很沮丧,
以为一分两分还是会给的,她还想着逛街时,给雨水买点糖吃呢。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