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邻居这么多年,我也不是真想让姓刘的在这院里过不下去;
“我就是想出一口气;
“等折腾够了他,我就和他摊牌好好谈谈;
“差点把我送到乡下农场,这事,没有二十块,完不了……”
说着,何雨柱看了一眼易中海。
此时,易中海板着个臉,也不知在想什么,没吱声。
何雨柱暗暗嘲讽,作为院里主事的大爷,易中海能不知道这是敲诈勒索,这是违规的。
劝都不劝一句,正想着盼着,赶紧这样做吧。
“当然了,我也明情,姓刘的就一自私自利的货……”
何雨柱装着鄙夷道:
“这钱,一定不舍得给;
“不怕,我还有后招,姓刘的不最好面子;
“那我就和他好好谈谈,他在街道诬陷我是不安定分子的事;
“他要不给钱,那就喊着院里的老少爷们都知道知道,姓刘的是个什么玩意;
“满嘴的口号,为人民群众服务,街坊邻居这么多年,不帮忙就不说了,还落井下石;
“这是姓刘的软肋,最怕名声坏了,当不成院里大爷,我这么一提,他肯定给钱;
“他也不差这钱,每月工资五十多块,花二十块买个安宁,这生意稳赚不赔。”
何雨柱讲完计划,装着期待,求表扬的模样,看看易中海:
“一大爷,觉得我这计划怎么样,绝不绝;
“要不说人有急智,我回来的路上,憋着一肚子气,就想了一个这么妙的点子;
“正好家里揭不开锅了,敲他姓刘的一棍子。”
易中海板着的臉上,多了几分阴郁,严肃劝道:
“柱子,你这么做,不太好,千万别動这样的念头;
“这是敲诈勒索,犯纪律的,和不安定分子可不同;
“你二大爷要是去警所告了你,黑面神张所长,第一个就不饶你;
“最轻也是流放劳改。”
这话,看似好心提醒。
何雨柱又怎么不清楚,易中海心里算计什么。
易中海啊,易中海。
算计到家了,自以为算计万无一失,为了激怒,拉满怒气值,直接把刘海中卖了。
算计成了,被流放改造了,没人知情,这自然不算事了。
没算计成,有了知情人,这就是把柄了。
刘海中要是知道被易中海卖了,那能有好。
事情闹大,闹到街道,易中海更没好。
此时,易中海才是最想息事宁人的那个人。
“一大爷,你放心,这我能不知道吗,我还有后招呢……”
何雨柱装着得意道:
“我都想好了,这钱啊,我不白拿刘海中的,我给他写个借条;
“这是我从他那借的钱,那就和纪律没关系了;
“管天管地,我揭不开锅了,借点钱吃饭,还能管的着吗?
“这都要管,还让不让老百姓活了;
“怎么样,一大爷,就问绝不绝;
“当然了,这钱我指定不还了,凭本事借的钱,没理由还啊。”
何雨柱可以百分百肯定,这件事,易中海肯定会从中作梗,不让刘海中知道。
这钱也会出了,花钱买个息事宁人。
果然,就听易中海道:
“柱子啊,街坊邻居这么多年,你二大爷虽有错,你也不该这般,有些过了;
“我看这样吧,那些什么半夜砸玻璃之类的,先缓缓;
“我去找你二大爷谈一谈这件事,先礼后兵;
“他要是不愿意出这份钱,在按照你的计划来,我也不管了,由你闹腾。”
何雨柱立即装着为难,抓着脸颊道:
“一大爷,也就是您提这个,换第二个人,我都不搭理;
“钱什么的,我不在意,只是顺带的,我现在是工人,拿着铁饭碗,以后能差钱吗!
“我想这个计划,主要是为了出口气;
“您自小看着我长大,了解我的性子,不是吃气的主,那有气,必须出了,不然憋得难受;
“不过,一大爷您既然开口了,我也不好说什么;
“还是那句话,这院里,就您待我们兄妹最好;
“我和谁犯浑,也不会和您犯浑;
“这事就听您的,我没意见;
“但有一条,告诉姓刘的,二十块一分不能少,别特么的掐头去尾。”
易中海臉不由又抽了抽,笑着道:
“柱子,你放心;
“你既然愿意听我的,这事,我尽量给你办成;
“你先回屋吧,办不办的成,我都给你个信。”
“得嘞,那我等您消息……”
何雨柱特礼貌的打了招呼,哼着小曲,回了屋。
这易中海就似岳不群,是一道貌岸然的货,表面光辉正义,处理院里大小事务又公正,从不与人结怨,在这个院里威望甚高。
想以其人之道,将他送走,赶出这个院子。
得好好计划计划。
在这之前。
平日里,薅薅羊毛,倒是不错。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