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光这么看着我呀!也给我解释一下!”
顶着贤王和恩奇都嫌弃的眼神,温迪着急忙慌地擦干了自己喷出的酒渍,这可真是太丢人了!
“简单来说,温迪你应该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王之宝库的概念吧,圣杯作为人类史上文明的诞生物,成为吉尔的所有物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恩奇都轻描淡写地说道,在他口中被人争破头也要抢到手的圣杯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物件,甚至都没有可以令人惊奇的点。
温迪仔细思考着,虽然乍一听恩奇都的话一点问题都没有,但那可是圣杯啊!
是他们口中万能的许愿机,怎么说都是被人争破头的东西,就这么被吉尔随意的拿来当酒杯怎么想都不对吧!
“这和圣杯战争的圣杯可不是一回事,虽然本质是相同的,但圣杯战争中的圣杯是不过是保管已死从者灵魂的器具,归根结底不过是魔术家族的道具罢了。万能的许愿机不过就是一个吸引人的幌子。”
贤王在开过一次完全的全知全能之星后已经看穿了圣杯战争的本质,平时他总是将全知全能之星的效用压缩到最低也是这个原因。
什么都能一眼看到底的生活未免太过无趣,追求愉悦才是正确的生活方式。
温迪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酒伴,透露一些给他也没什么所谓。
“那你们那儿的人……心可真脏啊。”
温迪思索了半天,最终给月世界的人下了一个定论,这些魔术家族的人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还玷污死去的英灵灵魂,无论放在哪个世界,惊扰死去的英魂都是不被认可的禁忌之事。
贤王微微点了点头,确实,他原本的御主时臣打的应该就是利用他的力量赢得圣杯战争,然后献祭他的灵魂打开去往根源的道路吧。
真是个龌龊又卑鄙的典型的魔术师。
若有机会再见他,得要好好“招待”他一番才是。
“巴巴托斯大人,夜安。”
此时一个身着骑士服,身姿笔直的身影从楼梯口走了上来,看到正喝酒的温迪赶忙行了一个礼。
“嘘,不需要这么多礼啦!琴团长!你也是来喝酒的吗”
温迪连忙打断了她的话,这里可是酒馆!他们骑士团的人怎么这么一板一眼的!暴露了可怎么办?
“不,实际上,我是特地来找您的,巴……温迪先生。”
琴似乎这才注意到旁边的二人,对着二人抱歉一笑,她今天着实太匆忙了,都没来得及关心别的人和事,但眼前的事过于重大,容不得她半分分心。
“实际上,奔狼领那位北风之狼,最近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
琴仔细描述了最近奔狼领发生的问题,似乎是愚人众盯上了残存的北风之狼灵魂,想要将其腐化堕落后收为己用。
虽然这问题平时他们也能轻松的处理,但如今作为蒙德之主的风神巴巴托斯也在城中,更何况他也是北风之狼真正的主人,这个问题如何处理还是要询问他的意见才是。
“这个问题,你们自己也可以解决吧?为什么非要询问我的建议?”
虽然内心对于自己那位老友的安危也很是急切,但温迪还是摆出了作为风神的威严,他必须让目前的西风骑士团摆脱对于自己这个风神的憧憬。
否则,他这数千年的努力都将毁于一旦,他所想的自由的蒙德城也只会变成一个大号的笑话。
谁知道此刻表面正经的温迪实际已经在从者契约中大喊着让恩奇都帮忙设置一个静音结界以防声音外泄了呢。
恩奇都无语地看向贤王,贤王心领神会地设下一个静音结界,这温迪作为神是真的很有意思,贤王也不介意帮他这一两个小忙。
“这……平日的话确实是我们可以解决,但是您既然已经回到了蒙德,那我们将治理蒙德的权力自然也该还给您才是。”
琴感觉到了不解,作为风神,处理这些关于蒙德的事是很正常的,为什么巴巴托斯大人却总是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呢?是他们做的不够好吗?
“我希望我的子民能够自由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他们不需要信仰也不需要约束,作为风的子民,他们也该是自由的,你明白了吗?”
温迪无奈地解释道,不管自己是否愿意,只要风神巴巴托斯出现,人们的信仰必然会复苏,而那时他所想的自由就会变成在信仰裹挟下的无稽之谈。
所以即使使用风神的名号去命令,他也不愿意让自己的真实身份泄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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