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圣杯战争只有七天,但现在这个异世界全大陆规模的战斗应该不会时间如此短暂吧?”
在闲聊了一会儿后,恩奇都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切入了正题。
虽然几人已经达成共识要破坏圣杯战争的举办,但如果这圣杯战争只有七天时间的话,那根本就不用破坏,光是把他们几个凑到一起便需要好几天的时间。
“本王当然考虑到这个问题了,召唤语中的束缚已经给你们去掉了。感谢本王吧!”
吉尔伽美什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在召唤的时候特意将七天限制去除了,只是不知道这次的“圣杯”会给他们定多久的期限。
“我也有一个问题,我和钟离有吉尔你教导的法阵和召唤语,那其他的御主呢?他们应该不会了解异世界的事吧。”
温迪积极地举起了手,万一其他御主都不会召唤从者错失了这个机会,那他们岂不是可以不战而胜?
“呵,天真。便是你们不会,你们的那个掌控者还不会吗?”
吉尔伽美什露出了嘲讽的笑意,纵使他们不想召唤从者,选中他们的那个幕后之人也不会让他们如愿。
不过是在他们身边绘画一个魔法阵罢了,对天穹之上那个杂种根本算不了什么。
也是出于这样的考量,他干脆辅助钟离和温迪直接召唤了从者,与其被他人操控,还不如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对于和神明作对至死的吉尔伽美什来说,那些令人作呕高高在上的神明会使用怎么样的手段,根本就不难推测。
话音落下,温迪陷入了沉思,“天理”到底想做什么?
将他们立为尘世七执政已经有数千年过去了,天空岛也失去联系已久。
她到底还想干些什么?!
“与其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如尽快增加自己实力,给自己增加一些保命的本钱。”
吉尔伽美什继续说着,温迪不是为了自由放弃了自己的力量吗?那在他自己的性命和自由之间,他选择哪一个?
温迪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他犹豫,作为风之精灵而生的他本就是自由的。
没理由只有他有资格拥有自由,而将自己的子民们用名为“信仰”的束缚捆绑起来。
这不公平,也不是真正的自由。
即使他在对上天理的战斗中死去,他的灵魂也是无拘无束的。
“吉尔,够了。”
坚定的回答让恩奇都不禁有些动容,出声制止了吉尔伽美什的嘲讽行为。
如果他是生在这个世界的话,应该会有截然不同的经历吧。
虽然因为遇到了吉尔伽美什,他短暂的人生并不算无趣,但温迪口中的自由还是他所向往的。
吉尔伽美什不再说话,只是用漠然的眼神看着温迪。
他承认温迪是个还不错的神,但也无法共情这种为了子民所谓的自由甘愿奉献生命的想法。
人民为了王奉献是理所应当的事,王就是这样的存在。
“好了,不说这种沉重的事了!之前听琴他们说好像又有一个异世界的旅行者来到这个世界了!要去看看吗?”
温迪不习惯于气氛的沉重,试图转移话题,他记得吉尔伽美什曾经嘱托过要寻找一个异世界旅行者,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个。
吉尔伽美什一言不发站起了身,将桌椅收起,向着酒馆外走去。
“抱歉,御主。吉尔一向是这个性子。”
恩奇都虽然不觉得吉尔伽美什的话有什么问题,但还是很体贴地代替他道歉了起来。
毕竟是挚友,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吉尔了。
“没事没事,不需要道歉啦!他说的也是事实嘛!”
温迪心很大地挥了挥手,要是他在意这些话,早几百年他就已经被气死了,他可是世上最心胸宽广的风神巴巴托斯大人!
三人前后走到了西风骑士团的所在地,正巧,一个金色头发梳着麻花辫的少年正在门口和安柏攀谈着什么。
“喂,你就是荧的哥哥,空?”
因为刚才的谈话,吉尔伽美什心中多少有些烦闷,内心极度的无趣甚至让他想使出全力找人打一场。
“是……请问您?”
就在空说了一半的时候,吉尔伽美什又感受到了那股消失已久的恶意视线投到了自己身上,顿时笑了起来。
“就算再崇敬,总是偷窥王也是会让王生气的啊。”
“杂种!”
从虚空中抽出乖离剑,毫不留手的一道光炮冲破天穹,向着那道视线攻去,强力的攻击让天空几乎被撕裂开一道口子!
这时,提瓦特大陆上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向天空,却又被灼眼的金芒刺痛低下了头,没有人注意到天穹之后竟是一大片的虚无。
伴随着一声闷哼,恶意视线迅速地消失,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般无影无踪。
只有紧随吉尔伽美什身后的恩奇都和温迪,还有面前的空和派蒙知道发生了什么。
“旅行者,你,你还有那么厉害的朋友啊?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呢哈哈哈哈。”
派蒙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开口询问。
空也很懵逼,这个强的逆天的男人到底是谁啊?为什么知道自己和妹妹的名字?又是为什么来找自己?
难道是妹妹得罪了他,他来找自己寻仇了?
派蒙和空不自觉地同时思考了起来:
现在立刻断绝朋友/兄妹身份的话,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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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天理第一次对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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