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叠叠不休的大放厥词,声音聒噪刺耳。
这时外面开始下起小雪,空气越发干冷。
朱榑心中不耐,冷冷的瞥了家丁一眼沉声开口:“滚去告诉你们家老爷,齐王来了。”
没想到家丁听完竟好像听到笑话一般,放生大笑,一脸不屑的开口:“就你?齐王?齐王岂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说完竟又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用轻视的目光上下打量朱榑:“呵,身后连个随从都没有,齐王能是你这样子!”
朱榑冷声开口:“本王带不带随从管你何事!”
家丁被朱榑的气势吓吓得一震,可转念一想这小子肯定是蒙我,挺起胸膛拿出泼妇骂街的架势:“吓唬谁呢啊!我今儿就把话撂这!就是齐王真来了,他也得等着!”
就在这时。
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
“咳咳,谁啊,在老爷我休息的时候吵吵嚷嚷的!”
从家丁身后走出一人,身披大氅一脸的不耐。
走出来后看都没看朱榑,抬手先给了家丁一嘴巴:“没用的东西!半夜三更嚷嚷什么!再有一次老爷我打死你!”
家丁一脸委屈,焦急解释:“老爷,小人...是他,怎么赶都不走,竟还敢冒充齐王殿下......”
巡抚举着半空的手突然顿住。
齐王?!
他怎么会到这?
巡抚这才看向朱榑,眼神惊疑不定,眼前的年轻人打扮虽然华贵,但周围一个侍从都没有孤身前来。
巡抚眼珠一转,自觉心中了然,眼前之人定是冒充。
半夜被惊醒本就心中有气,冷哼一声,厉声喝道:“来人!将这个冒充奇齐王的人压入大牢!明日我要亲自提审!”
“我看谁敢动本王!”朱榑负手而站,脸上表情肃然,皇家气质尽显。
几个手拿枷锁的衙役被震的站在原地不敢再上前,巡抚也被这股气势惊到。
不过巡抚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瞬间就恢复镇定,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他堂堂巡抚还会怕了不成!
“大胆!想不到你竟如此冥顽不灵!冒充当今齐王,你该当何罪!”
朱榑冷哼一声,随手将腰间的玉佩取下向巡抚方向丢去:“你看这是什么。”
巡抚伸手接过,一脸不屑:“我倒要看看是......”
这......这怎么可能!巡抚人傻了。
这枚玉佩他再认识不过。
当年在这里发现一块成色极品的玉石,还是他去叫人打磨做成玉佩进献给皇上。
皇家之物竟出现在眼前人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个解释,他真是齐王!
辽东巡抚吓得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卑职参见齐王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一旁的家仆见自己家老爷竟跪下了,伸手就要上去扶:“老爷,你快起来,可别叫他唬了!”
辽东巡抚的表情绷不住了,抬手扇了家仆一嘴巴:“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敢齐王说话!”
家仆这时候终于明白,眼前这位年轻男子竟真是齐王,想起之前他大放厥词说的话,吓得身子瘫软面如死灰,噗通跪倒在地。
这边辽东巡抚心思转的飞快,齐王深夜到来竟没带随从看来定是要事,若是办好了,再将齐王伺候明白,升迁不就是齐王一句话的事么,想到着巡抚一脸谄媚:“卑职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齐王见谅,天寒夜冷您到里面取取暖吧。”
朱榑就在走到大门口,突然一顿,回头看向跪在身后的巡抚家仆。
巡抚赶紧上前询问:“齐王殿下您是......”
朱榑冲着巡抚一笑:“大人,本王突然想起来一事。”
“不知是何事......”巡抚被齐王弄得摸不到头脑,在身后毕恭毕敬的听着。
“本王听你的家仆曾说过,即便是齐王来了也得天亮才能进,呵,不知本王现在进合适么?”说完朱榑轻瞥了眼身后的辽东巡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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