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人是铁饭是钢走来
第三章 小壮真的不见了（旧版）

下午又接着开会，还是关于那头猪怎么杀的问题。

刘厂长在会上说，关于那头猪什么时候杀，怎么杀，怎么做，还没有形成一个决议。这时，行政老刘掏出制好的餐券，让大家一阵骚动。

刘厂长说这次任务艰巨又弘大，让行政科会同人事科和保卫科，对分发猪肉的人员名单再进行一次核对。

最后一个议题是做猪肉的厨师，大家一致推举打扫厕所的南易。

沈鹿鸣在办公室还没喝完一杯茶，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走走走，看杀猪了！快快快！”

杀猪？名场面啊，得去看看。

沈鹿鸣赶到时，厂长那些人已经到了，边上还有保卫科的人持枪戒严。

那个长得像汉奸的崔大可正用一块白毛巾擦拭着杀猪刀，旁边的大锅里烧着滚烫的水。

“崔大可，你不就是杀猪的吗，怎么紧张成这样啊，杀呀，你倒是杀呀。”老刘在现场指挥着。

崔大可哆哆嗦嗦，冷汗直流，拿刀的手直颤颤。

沈鹿鸣站在一边看热闹，没有前去帮忙的打算。

终于，听见崔大可惨叫一声，刀子直冲刘厂长的小兄弟部位。

这个惨叫声，让铁笼里的小壮一激灵，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说时迟那时快，撞开铁门，“嚓嚓嚓”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猪跑了，快追啊！”

沈鹿鸣看着那一群人连个猪也追不上，无语地摇摇头。

他没有跟着大伙去追着猪跑，反而拦下了保卫科长老黄，向他借两个保卫员。

老黄也没顾上多问，直接安排两个人给他，自己跑去找猪了。

沈鹿鸣对着两个人小声地说了几句，那两个人直接向厂外去了。而沈鹿鸣则向另一方有破旧厂房的地方走去。

“叔叔好，叔叔好，叔叔好。”

三个小男孩神情紧张地看着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沈鹿鸣。

“你们好啊，你们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跑到这儿来玩了，多危险。”

“我妈妈叫梁拉娣，我叫大毛，这是我弟弟二毛三毛，叔叔，我们是来这儿捡破烂的。”那个大点的孩子说道。

沈鹿鸣拍拍大毛的小脑瓜，说：“去外面玩吧，照顾好弟弟，不要再来这种危险的地方了。”

三个小家伙快速地离开了，沈鹿鸣故意没看被他们藏在筐子里的猪尾巴。

看到还躺在屋里的断尾大白猪，沈鹿鸣也是无语了，这是神猪啊，还是傻猪啊，三个捡破烂的小家伙是怎么割掉它尾巴的？它不疼么？不会嘶叫吗？刚才不是跑得挺欢的吗？

直接把它收进空间，沈鹿鸣快速地离开了。

全厂的人找了一下午，都没找到小壮。

晚上，刘厂长成立了找猪的临时指挥部，自任总指挥，行政科老刘和保卫科老黄是副总指挥，他们这些是小指挥。

副总指挥老刘更是表示，现在工厂前后左右都被民兵包围了，别说是一只猪，就是一只耗子也跑不出去。

沈鹿鸣看着这些好玩的人，在这儿搭台子唱戏，说一出是一出的，挺逗乐的。

沈鹿鸣没有去找猪，还把参与找猪的丁秋楠给拉回来了。

煤和炉子是厂里给的，厨房的餐具都是新的，简单的做个两个小菜，切了一个火鸡腿，拍了一个黄瓜，下了一把面条。

“小鹿哥，这是什么肉？”

“这个是鸡腿肉。”

“你骗人，鸡腿哪有这么大的。”

沈鹿鸣抄起一块鸡肉送到丁秋楠的嘴里，丁秋楠立刻回报了他一个黄瓜块。

两人在嬉嬉笑笑中吃完了饭，丁秋楠起身把碗筷刷好，桌子也收拾干净了。

“小鹿哥，都怪你，我以后还怎么吃得下去食堂的饭啊。”

“放心吧，以后我就负责把楠楠养得白白胖胖的，就跟小壮一样，起名叫丁大壮。”

“叫你取笑我，叫你取笑我。”

丁秋楠羞恼地直接动手了。

这时，找猪临时指挥部中，刘总指挥和刘副总指挥正在无聊的转圈圈，突然，一阵敲门声打乱了他的脚步。

刘副总指挥在门口捡到一个纸条，高兴地叫起来：“厂长，猪给你来信了！”

他们召集了一帮人，打着手电筒，跑到了那个破旧厂房。

一帮人把所有的破房子都找遍了，没发现小壮。

“这是哪个缺德玩意，让我逮着他，看我怎么收拾他。”副总指挥气急败坏地叫喊。

众人徒劳无功地返回了。

第二天，刘厂长和行政科老刘面对全厂职工要吃猪肉的高亢情绪，急的头都大了好几圈。

召开了临时指挥部会议，最后决定先把餐券发给职工，这个猪还要继续寻找。

沈鹿鸣也拿到了一张餐券，上面写着：“贪污和犯罪是极大的犯罪，内部餐券，只限一人，盖章有效，过期作废。”

沈鹿鸣翻了翻，没发现公章，也没发现老刘说的编号。老刘的嘴，骗人的鬼。

路过机修车间时，听见里面很热闹，果然是吃肉才能调动人们的激情啊。

透过窗户，正好看到一个小年轻要给梁拉娣餐券。

梁拉娣挡回去了，说：“干嘛呀，小屁孩，当你师傅是什么人啊。你家那么困难呢，记住了，打完饭给你父母端回去。揣好了，别丢了！”

沈鹿鸣深深地看了一眼梁拉娣的背影，离开了。

路过厕所时，又见一帮人围着南易，在厕所门口讲做肉菜，过干瘾。

沈鹿鸣回到住处，简单做好两个菜，蒸好米饭，装了两个饭盒，拎着向医务室走去。

医务室门口，南易藏在角落里，打开铝制饭盒，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跟下蒙汗药似的，偷偷摸摸地往饭菜上撒了一些，又重新盖好，悄悄地走进屋内。

见丁秋楠在跟总厂来的王大夫谈工作，南易献宝似的喊道：“丁大夫，丁大夫，来来来，饭给您打来了，赶紧吃吧。”

丁秋楠冷着脸说：“我说我的饭盒哪去了，刚才我找了半天，被你偷走了。”

南易坐到椅子上，说：“我刚才扫厕所路过这儿，我看你忙，就帮你把饭打了。”

南易又跟总厂来的王大夫拌了两句嘴，正要离开，这时，沈鹿鸣拎着饭盒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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