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塔露拉记忆中的龙门,繁华的街道,熙攘的人群以及那个与自己相同的龙少女。
陈给塔露拉的孤独人生带来了一束久违的光芒,作为感染者,塔露拉第一次感到了朋友带给自己的温暖。
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个寂寥的雨夜少女伸出的手以及天真无邪的笑容。
“我叫陈,你也被家里赶出来了吗?”
“我...没有家”
“那到我家里来吧,母亲很喜欢我带朋友来玩哦!”
塔露拉被陈的家所震惊,硕大的豪宅让从小贫困的塔露拉感到有些厌恶。
塔露拉看到了陈的母亲,一个十分温柔的人。她不害怕自己感染者的身份,为自己擦洗伤口与污渍,为自己做了许多自己从未尝过的饭菜。
作为小孩子,刚才的厌恶烟消云散。塔露拉与陈度过了很开心的一晚,只是一个晚上两人便成为了要好的朋友。
塔露拉得知陈的父亲十分严格,自己能遇到她也是因为这天父亲不在偷跑出来。塔露拉感谢陈的父亲,她认为他给了自己能获得幸福的机会......以她孩子的天真。
第二天早上,三人坐在桌前吃早餐,塔露拉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温馨的清晨,不用为了早饭而去“想办法”。
然而,快乐没有持续多久。随着陈的父亲回家,气氛变得冰冷起来。陈的父亲像陈的描述一样,从长相就透露出严肃与冰冷。
他看到塔露拉手上的感染者的标志——结晶,表情变得无比厌恶。塔露拉很明白这种眼神,从小学会察言观色的她只是默默的从椅子上起来,摆出卑微的姿态准备离开这里。
年幼的陈看到塔露拉的举动跑到父亲身边,拉住父亲的衣袖说道:
“为什么要赶走她?!”
“她是感染者,陈”
“可她也是龙,是我们的同胞!”
“当他们感染的那一刻,他们就不被这个世界接纳了,他们就是异类了!”
陈父亲的这句话却永远的烙印在塔露拉心底。
“可是...”
“够了!一个龙门官员的家里出现了一个感染者,成何体统!”
“终于爆发了吗?这个歧视者”
塔露拉看着他的激进派勋章,那是龙门中反对一切感染着存在的派别。
正当塔露拉准备迈出门口的时候,让她意外的是,陈拉住了自己。
她在试图挽留,挽留身为感染者的自己。
陈的举动彻底惹恼了他的父亲,他快步走上前抽打陈一耳光,但自己的手却收到了疼痛。
陈的父亲惊讶的看着这个孩子。
“这么小的孩子会法术?还是反伤这类高级的?!”
陈父亲的态度稍稍缓和了一些,已经不是第一个人因为塔露拉神奇的法术天赋而这样了,她已经习惯了。
可塔露拉没想到的是,陈的父亲因此将她收留了。
这对塔露拉来说无疑是天降的幸福,自己用来生存的武器却在这里派上了最大的用场。
虽然陈的父亲比以往更加严厉而且刻薄的对待自己,也以近乎于自己无异的态度对待陈。
但与陈在一起的十二年,无疑塔露拉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两人在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院以并列第一的成绩毕业,正当两人摆脱父亲的束缚准备拥抱新生活时,改变塔露拉人生的变故发生了。
神入侵了龙族,龙族人虽然被称为天生的战士。但面对绝对力量的差距,龙门最终还是战败。
最为一系列和解条件之中的一条就是将自己作为政治和解的对象送给梅菲斯公爵。
塔露拉收到了梅菲斯公爵对于感染者的虐待,塔露拉在忍耐。直到一个雨夜。
塔露拉用剧毒的蠕虫在公爵强吻自己时将它送入公爵口中,再解除表皮的薄膜法术。
塔露拉重获自由,并以自己的才能与努力建立了整合运动并准备向霍尔西姆,那个懦弱无能的龙族政府。
“塔露拉姐姐,塔露拉姐姐!”
梅菲斯特的通信将塔露拉拉回现实
“怎么了梅菲斯特?”
“我们已经到达龙门外环了,一切将按照计划进行”
“拿下近卫局,除了陈之外的人”
“都可以杀是吗?!是吗是吗?!”
面对梅菲斯特突然的兴奋,塔露拉习以为常的答应他。
“是的”
“那塔露拉姐姐,遇到那个讨厌的祈风怎么办?”
塔露拉的眼神中透露着极致的失望与恼怒,仿佛祈风做的事很让塔露拉失望一般。
“做你爱做的事”
“遵命!塔露拉姐姐!”
几天前,罗德岛与近卫局正在撤离切城。
陈醒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自己未知的地方了,诗怀雅向陈走来并解释到
“我们现在在罗德岛,这是一间休息室”
“那艘巨大的陆地舰船?”
“对”
“可其他人呢?”
“不知道,但罗德岛和近卫局损失惨重。几乎一切东西都淹没在大海里了”
“祈风...”
陈看了看自己身上湿透的衣物,打消了认为切城的事是梦的妄想。
凯尔希来查看两人的状况,陈却发出了质问:
“你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祈风?!”
“不是...不只是,我要拿回那把剑并取了祈风的命”
“为什么?!”
“因为约定”
“什么狗屁约定?!”
凯尔希翻阅着两人的身体状况报告带,完全没有回答陈的意思。
“那把剑...到底是什么东西?”
“某人的神谕,我应该和你解释过”
“为什么它有那样的力量?”
凯尔希默不作答,陈知道无法在从这个女人口中得到任何的信息了。
在两人离开罗德岛时凯尔希说道:
“如果你在龙门遭遇了麻烦,你可以希望罗德岛的支援......算我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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