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功押着被反剪的刘义钢、但旦押着被反剪的观清,雄赳赳气昂昂的穿街走巷。华佳莲和瞿德礼伴随左右。赵家父女尾随其后。本地记者应约而来。越来越多的好奇民众“叽叽喳喳”的相问,向娄功等人围拢并跟随着看热闹。形成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
监察院被士兵包围,张一堂带领一支队伍在院场外候命。
刘义铁坐在总参办公椅上,懒洋洋的靠着背,二郎腿翘啊翘的,好不惬意的吸着烟。
“哎,快捉住,快捉住啊!这就是你自己,知道吗?总有那么一天,你也会化成烟的。”刘义铁吐出一个烟圈,愚弄站在身边的瞿德礼。
瞿德礼果真伸手去捕捉烟圈。
张一堂见瞿德礼等人来到,连忙迎过去,在瞿德礼面前立正,抬手行了一个军礼,恭敬道:“总参!属下恭候多时了。”
“嗯,进去吧!”瞿德礼停住了脚步,对张一堂点头道。
“行动!”张一堂挥手一声令下,自己领头进了院场。
“是!”士兵们跟随张一堂鱼贯而入。
娄功等人也跟随进了院场。
“哎,一堂!不要进去。”瞿德礼停步喊住张一堂。
张一堂得令停住了脚步,同时举手令士兵们停下。
士兵们立即停步待命。
娄功等人也陆陆续续止步,一齐看向瞿德礼。
“不抓刘城彬啦?”张一堂回头问瞿德礼。
“你看!这么多人,里面哪挤得下呀!叫他出来送死,正好将他的罪恶公之于众。”瞿德礼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山人海,对张一堂说道。
“刘城彬出来送死!”张一堂振臂高呼。
“刘城彬出来送死……死!”士兵们连连振臂高呼。
华佳莲和本地记者“咔嚓咔嚓”的拍完照,又
接着连忙记录。
刘义铁竖起耳朵仔细一听,感到情况不妙,但还是抱着侥幸心理,认为只要有瞿德礼这个傀儡在,一切厄运都会迎刃而解。
“刘城彬出来送死!刘城彬出来送人头!”喊声不断。
“张一堂你干什么?造反啊?总参命令你去东北打日本鬼子,你敢违抗军令?”刘义铁走出大门就冲张一堂挥手舞臂的咆哮。
娄功和但旦相视一眼,同时将刘义钢和观清使劲往前一推。
刘义钢和观清几个踉跄蹿出去,险些栽倒在张一堂身旁。
没待刘义钢站稳脚跟,娄功一脚踢到他的腘窝。同时,但旦也在观清腘窝踢了一脚。两恶魔“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上。
嘴里塞着抹布的刘义钢和观清,惶恐地向台阶之上的刘义铁“嗯嗯呃呃”的拼命摇头。
刘义铁见状,低声唆怂身边的瞿德礼:“赶快!大声命令张一堂,叫他赶快放掉刘义钢和观清。“
“张一堂!赶快放掉刘义钢和观清。”克隆瞿德礼大声说道。
刘义铁见张一堂对克隆瞿德礼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便怒斥他:“大胆张一堂!你敢违抗总参的军令,就不怕军法处置吗?”
“刘义铁恶魔!你到现在还没看到他吗?”娄功指着身边的真瞿德礼,向刘义铁大声说道。
“刘义铁!你的末日到了,束手就擒吧!”真瞿德礼走前两步,向台阶上的刘义铁大声说道。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呢?怎么会这样啊?”刘义铁看到了真瞿德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大祸临头了,既诧异又惶恐,浑身开始发抖,同时语无伦次。
真瞿德礼转身面向民众,举起双手,大声说道:“我才是监察院总参瞿德礼,我才是真正的总参。”
民众的目光瞟移于真假瞿德礼的脸上,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哎,两个总参瞿德礼嘢!是双胞胎吧?他说他是真的,意思是那个是假的。这人怎么能假得了呢?听说古代有人会易容,可能是易了容吧?”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