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
第3章 救人（旧版）

“你欠了我的钱，就没有骂我的资格。”

“咣当”一声响，一个油泼面大碗砸在了地上。

雷雨果饭钱没付，甩了面馆的碗，这还得赔钱。

“猪一样的胖老……板，你遇上了神经病，还想看到精干人，谁吃饭像猪，我穷学生一个，没钱今天就不走了，吃住都在你这里，看你能怎么样？没钱不能骂你，我们只好耍赖皮。”

雷雨果说完又打了一个碗。

余波早有逃跑计划在心，这时实施恰到时分。

因为老板娘被雷雨果的举动惊呆了，她不会怀疑这俩个学生娃会逃掉。

余波拉上雷雨果开跑。

两人没回学校，跑向不远处一片玉米地里。

就是面馆人来找，天黑了能找到吗？

二人跑进了玉米地，看向面馆，没有向这一方向追他俩的人。

余波对这里的地形熟悉，他计划不从校门口进入，选择翻过校东边的围墙回学校。

余波把他的计划说给雷雨果，雷雨果否决，理由是回校肯定来查，一旦查出还是回不了学校。好好想想，还是得从面馆胖老板这里解围。

余波说：“现在到了金钱社会，没钱了不了面馆的事，饭钱我可以回校凑足，但是你摔了两碗，没钱给了。你说还有啥办法解围呢？”

二人陷入思考中，这一思考过去了几分钟。这时，二人听到玉米地里有声音，而且还在说悄悄话。

雷雨果正要侧耳倾听来的二人在说话，余波的胳膊搭在了雷雨果的后脖上。

这已经超出了雷雨果的禁忌，接下来余波的口几乎贴在了她的耳边。

雷雨果从没有经受过大男孩这一动作，搞得有了说不出的感觉，险些叫出了声。

“雨果，万万不敢出声，有屁放你得放松，不敢让发出任何声音，这二人要在电杆下面藏东西。”

余波的声音如蚊子一样，叮的雷雨果全身痒痒，她想听俩来人说话，一句都没听下。

心里盘算，这才是初步与男孩子交往，在一个宿舍面对几个男孩子怎么办呢？

这时余波又说话了：“他俩人走了，咱俩停会过去看藏了什么？”

雷雨果推开余波，长吁了一口气，坐在了种玉米的地上。

恨这余波，把手勾回来还摸他的脖子，这人有病，就不怕摸出痒痒笑出声。

过了一会，余波拉上雷雨果去了电杆下面。

这时，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就是想照个亮也没手电筒和打火机。

雷雨果说：“余波，你摸的挺有一手的，看能摸到刚才二人藏了什么东面。”

余波还真的摸了起来，一手刚摸下去，就收回了手，小声说：“疼……疼死我了。”

雷雨果问：“怎么了？”

“俩坏蛋可能放上了酸枣刺，扎在我手指心在疼。”

余波说完，就地用脚扫了一遍，他脱下了外衣，衬在手上向下挖土。

这时，月亮探出了头，隐约能看到原来挖了个小坑。

余波不用了衣衫了，双手向下挖土，一个布包被挖了出来。

余波小声说：“雷雨果，我们发财了，这里面包的不是钱就是贵重物品。”

雷雨果一样小声说：“余波，你想的倒美，里面包的小心是手指和足，还有……。”

雷雨果还没说完，余波把包子甩了出去。

雷雨果看这位朋友是个胆小鬼，前时抱她可能还是害了怕。

她没说话，向甩出布包的方向搜寻过去。

雷雨果前走，余波拉住雷雨果的手，在后边战战兢兢的走。

布包没甩多远，也就在七、八米的位置，雷雨果找到了布包。

雷雨果弯腰去取布包，余波突然大叫一声，去抱雷雨果的后腰。

雷雨果检起布包，还没直起腰，余波一抱，俩人都倒在了地上。

余波抱的老紧，半天说：“雨果啊！看右边是不是个人啊，我没看到他的头，布包中是不是这个人的头？”

“你起来！压在我身上就不怕了吗？”

余波躺倒了一边。

雷雨果爬起，去看右边躺的是不是人？

果然是个人，在月光下看到还是个女的，她的四肢一动一动的。

她还没死。

雷雨果把躺在地上的女人扶了起来，在她的人中掐了一会。

她醒了过来。

雷雨果问：“你怎么会在这一地方？”

她说：“水……水。”

她要喝水，那得背上出了玉米地，几步就到了面馆或其他饭馆。

雷雨果叫余波过来，这人没死，还是个女的，要水喝。

余波爬了过来，看了一眼雷雨果抱的女人说“雷雨果，我怕的魂都丢了，站也站不起，这怎么办呢？”

“那你躺着，我送她过去要喝水。”

雷雨果揹起这位女人，提着包要走，余波挣扎着站起，还要靠着雷雨果走。

雷雨果背一人，提一包，拖一人，走出了玉米地。

想了会，找个地方先把身上背的人放在一个合适的地方，等喝了水精明了再看到那里去。

为什么呢？

这位女人和埋布包的人有关系，搞不好这位女子遭到暗算，被那二人抢了布包，拖到这里以为给害死了，藏了布包二人跑了，方便时来取？……。

但是，一百个可能都会有，一旦碰人那二人就不好说了。他们反咬一口这个女人是雷雨果和余波二人干翻的，完全在合情合理之中，现场留下的所有痕迹全部是他二人的，手里有包和女人。

雷雨果找了个阴暗的角落，放下这位女人。

她还是要水喝。

雷雨果说余波：“你去胖老板那里寻水可以吗？”

“雷雨果，你是让我偷？那外面有个摊子，全是饮料和矿泉水，那是要掏钱买的。”

雷雨果却不知道后世还有可以人喝的饮料，反正能喝就行。

雷雨果说：“水的钱你该有吧？快去搞水过来。”

“没钱，我拿什么搞。”

雷雨果说：“乘这时外面没人，还不去拿水等什么？”

余波说：“我怕，还是你去寻吧，这没钱的事我不会干。”

雷雨果放下布包，一溜烟跑到了货摊，抱了一箱饮料跑了回来。

他刚进入阴暗角落，胖老板就有人出门收摊子了。

雷雨果打开箱子，看不清，摸了一下是有盖的瓶子。她问：“余波，瓶子有盖，怎么办啊？”

“好办！牙一咬就开了。”

余波说完，雷雨果用牙一咬，瓶盖开了，一股水冒了出来，

给雷雨果喷了一脸，流在嘴中有苦苦甜甜的，还有点尿的味道。

这时，听到这位女人还是要水喝。

雷雨果想到，放到摊子上都是给人喝的，他扶起来这个女人，给她嘴的一角倒出水让其抿着嘴喝。

她喝的有味，一嘴咬住瓶口孑，自己一手扶着瓶子，喝下了半瓶水。

“爽，再来一瓶。”

女人说话了。

余波说：“那是啤酒，还爽个蛋，昏迷的人和喝醉的人一个样，快说说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女人可能还没记起前边发生了什么事，半天听不到她的回话。

等她说了话：“完了！我的包……二十万现金，明天给工人发工资怎么办呀？你二人是谁，现在那里？是不是你二人强了我，拿了我的二十万现金？”

雷雨果说：“你好好想想，不要乱猜，我俩是从玉米地里救出的你。这里是农业学校，门前，有面馆……等门市。”

“你俩能叫一下面馆的那位胖女老板，她是我妈。”

这下完了，吃了她家的饭没付钱，雷雨果和余波二人跑了，捡回了她女儿和布包，说不清了。

不行！

雷雨果把前面的事说请，让这位女子回忆她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这位女人要喝啤酒，她说这会想不起来昏迷前的事情，也许再喝一瓶啤酒以后全能想起来。

唐天给了这位女人一瓶啤酒，没看清她是怎么打开瓶盖的，一瓶啤酒又进了这位女人的肚里。

她放下瓶子，雷雨果和余波没注意，这位女子站起身，一边向面馆跑一边喊：“救命，快抓住抢我包的人。”

雷雨果提了布包，拉上余波反向学校跑。

边跑边给余波说：“找个比玉米林更安全的地方。”

“到我奶奶家，但没钱坐不上车，得一小时的路程跑。”

二人感觉跑的差不多安全了，到一避静处，借着外墙路灯的光打开了布包。

原来包的布是条裤子，再是一个咖啡色皮包。

打开皮包是两匝子钱，揪开一匝，抽了一张，给余波看，问够不够到你佬佬家。

余波一看这么多的钱，怕的软倒在地，还能去他佬佬家吗？

回去！让胖老板的女儿赖在身上算了。

雷雨果包好钱，装进皮包，用裤子包好，拉起余波回学校。

“雨果啊！我实在是走不动了，打开一百元我二人坐车走吧？”

“不行！抢了人，一分钱也不要少，咱俩可能少坐两年牢。看你个怂样，胆小如鼠。一会谈话时，你来个一问三不知，就说是我一人干的。”

二人走向街道，还没走几步，从学校方向过来了一辆小车，停在了雷雨果和余波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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