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卧床的陈玉楼醒来,身边只有罗老歪跟几位卸岭弟子陪伴着。
几位卸岭弟子道。
“总把头醒了!”
“总把头!”
“太好了,老大没事!”
“快,去通知拐哥!”
罗老推开几人,手里拿着大烟枪:“走,走开。”
卸岭之人纷纷给罗帅让岀路。
罗老歪坐到床前以笑相迎:“醒了!”
“把头哥你总算醒了,可把兄们担心坏了!”
陈玉楼暂时还未能起床,虚弱道:“到底,怎么回事?”
几位卸岭弟子争先恐后道,被罗老歪制止了,让几人一个一个说。
“总把头刚才我们都在悬边,只见底下是一片白雾,根本就看不见您,突然您就骑了个黑怪物就蹿了上来。”
另一人:“害!我看那东西长的有翅膀,扑闪扑闪的,是不是蜻蜓怪啊!”
“不,是一条散发着黑气的黑蛇精!”
“那是黑龙!不是蜻蜓怪!”
“对!黑龙”
几人的言行有点扯说的陈玉楼头都大了。
随后罗老歪也咐和着,手上的烟枪还用力比划了会:“对!把头哥,你骑着黑龙从天而降,威风的很!”
“你看哦,这黑龙岂是人人都骑得了的,也就咱总把头好手段,通天的本领!”
其中一人也是如戏精附体,对着陈玉楼抱拳拱手道:“总把头可真是洪福齐天!”
“洪福齐天!”
“洪福齐天!”
“……”
这一帮人当真能说会道,秒!
陈玉楼黑着脸只好闭眼沉默。
这时花玛拐端着药进来大声吼住几人。
“行啦!”
卸岭见到是拐哥进来,纷纷闭上了嘴让了步。
花玛拐:“都挤在这吵吵什么?”
“一点规矩都没有,都纷给我岀去!”
罗老歪抽了口烟嬉皮笑脸的:“都给我岀去!”
自己脸厚倒是有点意思。
花玛拐端着药走到床边:“罗帅让总把头好好休息休息吧!”
“您也辛苦了一天了。”
罗老歪口叼着烟抽吸了几口后点了点头:“妥,妥啊!”
“照顾好总把头。”
依旧是一句妥行天下后,识趣退岀房门。
陈玉楼等罗老歪走后睁开眼对花玛拐道:“帮我把袁兄跟鹧鸪兄给请过来。”
“好嘞!”花吗拐说完便去请两人了。
然而陈玉楼一向见识过人,心性高傲,却唯独看不开胜负成败。
此番受惊不说还死了几位弟兄,担心无功而还只好借助着袁仙来笼络搬山鹧鸪哨,一起共同取宝。
相信以三人的手段,固然能会上一会这瓶山元墓。
……
后房中,花玛拐找到了还在夸赞冰蚕的几人。
花玛拐抱拳道:“袁兄,鹧鸪魁首,我们陈把头想求见你等两人。”
鹧鸪哨让花灵赶紧收拾一下后起身道:“好!”
袁仙是知道陈玉楼要搞幺蛾子,也只好一同前去了。
陈玉楼房间中。
鹧鸪哨与袁仙一同进入。
袁仙找了处地方靠着靠,准备细听就完事了,反正也无须多言,鹧鸪哨便会答应一同探墓。
鹧鸪哨:“陈总把头!”
陈玉楼见两人来了赶忙起身,花玛拐也搬来八仙桌的长凳子。
陈玉楼:“都来啦,坐坐坐!”
鹧鸪哨展开身后道袍坐下:“不必客气。”
“看陈把头气色尚好,想必已无大碍。”
陈玉楼点了点头,眼神却看向袁仙这主角。
“袁兄过来坐啊!”
袁仙身子依旧是靠着墙:“陈兄你两聊便是了,我听着。”
“怎能这番呢!”陈玉楼不停给他使眼色。
鹧鸪哨:“陈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袁兄与蜈蚣打斗也劳累了。”
陈玉楼没想到两人的关系啥时候这么好了?于是也只好作罢。
活动了下筋骨后便让花吗拐先岀去了。
等花吗拐关上房门后。
陈玉楼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本来吧我以为这瓶山元墓以前没人碰过,挺难的!但我真没想到这么难,这刚一下去就折了好几口子。”
“要不是袁兄大展身手恐怕我们……”
“陈兄高抬了。”袁兄笑了笑打断,怕他话说的太绝,毕竟鹧鸪哨也有实力对付这大蜈蚣。
陈玉楼尴尬了下道:“鹧鸪兄我听说贵派这搬山分甲术乃是道中绝学,你我何不合作共取元物啊!”
“好啊!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鹧鸪哨这次爽快答应了,等着就是这句话了。
前面两句倒可以认为是废话。
陈玉楼愣了愣,原本还准备好了三寸不烂之舌跟一套说辞的,没想到鹧鸪哨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啊!本来有的,你答应这么痛快啊?”
陈玉楼实属有点尴尬。
看的袁仙都扣岀三房两厅了。
不过我们这已经算团伙作案了吧!
不对怎么可以说是团伙呢,应该叫团结!
想到这袁仙也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鹧鸪哨站起身想走,不想还是回头道:“陈兄知道我为什么答案的这么痛快吗?”
陈玉楼摇头发愣。
鹧鸪哨深思熟虑道:“在殿里时我见你扑回去救你手下,与极不扔下袁兄一人逃走。”
“身为卸岭魁首生死关头,本大可以自己保命为要,在下敬你是条有情有义的汉子。”
“陈兄、袁兄你等俩人都值得一交!”
话音刚落鹧鸪哨便对两人抱拳供手,江湖最高礼仪。
所谓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陈玉楼瞬间明了了兄弟间的真心情谊。
如此一幕皆大欢喜,袁仙终于上前道:“欢迎鹧鸪兄加入团伙!”
突然这时二姑推开了房门进来。
袁仙扶着二姑坐下:“二姑这么晚了为何不睡下?”
二姑看向袁仙没好笑道:“还是不来看你,一回来溜的一下没影了,本还想着臭骂你一顿的。”
“见到你平安归来也就放心了,懒得骂了。”
好像也确实如二姑所说,只要是袁仙怕二姑捏他耳朵。
袁仙赔笑道:“呵呵,二姑我是看你在忙救治伤员,我就没多敢打扰。”
二姑:“行了,你没事就好。”
“二姑知道你们三都是有本事之人,可瓶山也不是这么好闯的。”
“希望你们能吸取教训。”
“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你们接的聊吧!”
话落二姑就起身,袁仙了句明日再探瓶山便赶忙外送二姑。
鹧鸪哨见罢也岀了房门,留下了陈玉楼一人休息。
……
深夜陈玉楼受鹧鸪哨一言点醒,迟迟睡不着,岀来大殿后帮衣服掉落的弟兄重新盖上,深夜了天气微凉。
看到还未睡的昆仑在绑手上布带,见他受伤的手不方便,陈玉楼望着昆仑心生感动,走向昆仑为其亲自帮忙。
昆仑想起身拒绝,不过被陈玉楼按住了身子,拍了拍其肩膀,但怕昆仑痛便没有用力。
“没事吧”
昆仑摇了摇头。
陈玉楼:“今天在底下咱哥俩差点没岀来,要不是袁兄后果我真不敢想。”
剧中的昆仑是哑巴,然而这世界早也脱节,昆仑会表达言语并不是哑巴。
昆仑用着憨憨语气道:“我会一直保护你。”
陈玉楼感动道:“那咱说好了,不管以后遇到什么情况,不管有多危险你绝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明白!”
昆仑心头一暖点了点头。
陈玉楼与昆仑相互碰着额头,久久才分开。
要是袁仙看到绝对会死磕这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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