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道∶师父,昨天我下火车后被人追杀,应该是徐博派人干的。
华布衣道∶这件事我会让张五处理,你不要过问了。
是。还有一件事。林宇道,然后就把飞机上遭遇说了一遍
华布衣听后,沉默了片刻,道∶果然是真仙之体,居然可以看到鬼神精怪,你说的没错,按民间说法,那确实就是女鬼。”
林宇吃了一惊∶师父,世间居然真的有鬼吗?
华布衣道:宇宙浩瀚,奥妙众多,我们凡人哪能全弄明白。姑目把这种现象称之为鬼,至干鬼从何处来,到何处去,那不是为师能知道的了。
林宇这几天一直在思考,忍不住提出自己的观点,道∶师父,世上有种说法,鬼魂是属于波动能量,当这种能量波和人的脑波发生共振,人就能看到鬼魂,这种说法对吗?
你这样认为也不算错,至于真相如何,只有鬼知道。华布衣说了句玩笑话。
林宇呵呵一笑,道∶师父,我看能不能把小男孩的病治好。
华布衣∶东陵医王的医术还可以,不过此人心胸狭隘,你尽量不要与之来往,对你没好处。。
是,明白了师父。林宇道。
挂断电话,林宇还是不死心,他盯着小龙看了半晚上,试图看出那只鬼到底藏在小龙身体的哪个部位,可惜并无发现。
根据鬼魂就是波能的理论,女鬼会不会就在小龙的脑波里?只是脑波这东西怎么看?能不能透视?
折腾了一晚,凌晨三四点钟才入睡,等他—觉醒来,发现小龙正坐在床头,笑响呵地看着他,见他睡醒了,就口齿不清地道:叔叔,小龙想嘘嘘。
他一看表,居然八点多了,连忙起床抱着小龙去放水。洗漱之后,他和小龙去找商阳夫妇,发现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早餐。
商阳感激地道∶张先生,麻烦你一晚上,真过意不去。
林宇摆摆手,道∶没什么。商哥以后别叫我林先生,听着别扭,叫我林宇就行。”
商阳笑道∶好,那我就托大,称你一声老弟。
早餐很简单,味道很不错,吃过后,林宇道:待会和东陵医王见面,我去看看。”
商阳道∶那是当然,没你老弟在场,我也不放心。然后问,老弟,小龙的病到底能不能治好?
林宇想了想,道∶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先让东陵医王诊治,不行的话,我再想办法。
三人随意地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十二点多,可左等右等,所谓的东陵医王一直没有出现。那名负责接待商阳的中年人急得头上直冒汗,连连打电话催促。
商阳心中明镜似的,像这种名医架子大得很,未必不是故意迟来,所以他并不着急,吩咐人开饭。等吃完午饭,下午两多钟,东陵医王才到。
十八层豪华包间里,商阳和林宇一行人见到了东陵医王顾墨生。顾墨生看上去五十多岁,微微发胖,一头黑发脸色红润。
他的身后,浩浩荡荡跟来了十几号人,有男有女,有青年人也有中年人,看样子都是他学生跟班一类的人物。
商阳上前道∶顾先生,总算把您盼来了,快请坐。
顾墨生坐在主座上,神情淡然地道∶有点事耽搁了,商先生莫怪。
不敢不敢。商阳非常客气,还请顾神医施展妙手,救治我的孩子。
顾墨生饮了口茶,这才缓缓道∶把孩子抱过来。
商夫人连忙将小龙抱过来,让顾墨生切脉。后者闭目凝思半晌,微微皱眉,然后又看过孩子的舌苔,便问起孩子的症状。
听完后,他思索片刻,道∶看脉相,孩子问题不大,只是有些心神紊乱,应该是受到过惊吓,我开几副药先吃吃,看看效果。
说完,他身后一名长脸青年拿来纸笔,顾神医迅速写完一个方子交给商阳。
商阳拿过方子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欲言又止。林宇站在另一旁,透视之下,把方子的内容看得分明。
顾墨生站起身,道∶吃上一段时间的药,再去找我诊治。说完居然就要走。
商夫人忍不住说道∶顾先生,这位张兄弟知道小龙的病情,你们都是高人,能不能商量出一个办法来,尽快把小龙的病治好?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林宇,发现他此年轻之后,顾墨生的跟班里有人嘲笑道∶商太太,不是什么无名小辈都能和顾神医谈医论道。
林宇也不生气,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顾墨生打量了林宇一眼,问∶你也是医生?
林宇淡淡道∶目前不是,但我正准备学医。”
众人一愣,不少人笑出声来,有人道∶都这年纪了还想学医?我看学习生病差不多。
让一个连医术都没有的人去和师父商量治病,这不是开玩笑吗?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八成是跑出来骗吃骗喝的混账玩意。
顾墨生身后那些人,话越说越难听,到后来居然渐渐成了人身攻击。林宇脾气再好,也容不得别人如此属他,便冷道∶我虽不是医生,却能治病,而诸位想必都是顾先生的门人弟子,不知有哪位能治好小龙的病?”
这些人多是东陵各地的医生,多多少少都和顾墨生有些关系,跟在其身边是为了增长见识,提高水平,都算是顾墨生的半个弟子。
他们一听林宇居然还出言反驳,顿时恼火起来,这些人向来喜欢抱团,立即齐声喝斥道“就凭你也能治病?小子,这可不是你吹牛的地方。”
顾墨生微微皱眉,道∶“你说你能治”
林宇没回答,反问;“莫非你不能治?”顾墨生身后这帮人叽叽喳的让他厌恶,加上他对傲气十足的顾墨生也没什么好感,说话也就没了顾及。
顾墨生呼了一声,似乎懒得和林宇这种无名小人物说话。而他身后那名长脸青年却站了出来,瞪着林宇喝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顾神医说话?趁早滚远点,否则要你好看!”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夹抢带棒的没句好话,让好脾气的商阳也面露不快,他沉声道∶“顾先生,在你之前已经有六位名医开过同样的方子,可惜这方子对孩子对孩子的病情没有任何帮助。
顾墨生脸色一变,面露不快,道∶“既然商先生不相信我的医术,又何必请我来?”
商阳看向林宇,后者知道他的意思,便点点头,说∶“看来这位顾医生根本没办法医治小龙,还是让他走吧,不用再浪费时间。”
他这话一出口,房间里就炸了锅,那十几号人一个个面露怨色,盯着林宇冷嘲热讽,甚至出言辱骂。
“放屁!你一个骗子也敢质疑顾神医的水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顾神医治过无数疑难杂症,无不手到病除,你这种小人物懂什么?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败坏神医的名声,简直罪该万死。”
“立即报警把这个混账抓起来,他敢在这里造谣中伤顾神医,说什么也要关他十天半月,以儆效尤。”
林宇哈哈大笑,笑声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他轻蔑地道;“不行就是不行,说一千道一万依然不行,什么狗屁医王,我看是庸医还差不多。”
他也是火大了,一群人像疯狗似的咬人,搁谁都要生气。既然对方给脸不要脸,他干脆说话不再客气,直接出言攻击顾墨生。
顾墨生倒沉得住气,问∶“这么说,你能治这病?”
林宇冷冷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们都可以走了。只是你以后千万别自称医王了,免得让人笑话。”
顾瞾生面露怒容,道∶“小子,注意你的言辞,有时候说错话的后果很严重。”这句话里有明显的威胁意味。
林宇心中更恼,他脸色一寒,道∶“顾墨生,少拿你的名气压人。告诉你,我的师父是华布衣,他水平比你高,名气比你大,医德比你多,和我师父比,你不是庸医是什么?”
听到华布衣的名字,商阳和顾墨生都脸色惊变。商阳验上露出惊喜之色,他显然知道华布衣的名头,觉得华神医的弟子定然可以治好小龙的病。
顾墨生则先是吃惊,而后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怨气,神色变幻不定。
可顾墨生身后那批人并不知华布衣的名头,他们继续口出辱言骂语,有人甚至卷起袖子准备上前打人。
混乱的现场惊到了小龙,他突然声嘶力竭地嚎哭起来,腿脚乱蹬,表情非常痛苦和恐惧。众人顿时安静下来,注意力都转移到小龙身上。
顾墨生看到这副情景,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缕寒光,转而向林宇冷冷道;“小子,你既然是华布衣的弟子,想必有些手段,这孩子的病就交给你了。”
顾墨生毕竟有深厚的中医病子,见多识广,他看到小龙的情况,突然就让起一种病症,患儿时常惊呼厉明,暗哭不止。这种病非常难治,被称之为邪侵之症,连他也没有什么好法子。
知道林宇就是华布衣的弟子,他便想借机为难。林宇若是治不了此症,自然就弱了华布衣的名生,这是他所乐见的。
说起来,他与华布衣之间并无仇怨。十年前,有位京城的贵人前来求医,结果他不仅没治好病,反而让病人差点丢掉性命。
危急关头,华布衣出现,不仅救了那患者的命,还将他的病除根。两者相较,高下立判,他也因此对华布衣非常炉恨,把那件事引以为耻。
十年过去了,今天遇上华布衣的弟子,他自然就想阴林宇—把,顺带削一削华布衣的名气,为当年的事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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