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哔哔~
比卡丘的十万伏特终于结束了。
在场的,呃,在场就只有小敏和覃明。
“你们真没义气!”覃明嘴里吹出黑烟,用手揪着揪着小卷毛,试图挽救自己变成爆炸头的发型。
“小敏呀!我是你奶奶呀!你可认得我吗?”
这个十八岁早熟的小女孩睁开了双眼,轻声说着:“奶奶......”
“是呀!我是你奶奶呀!唔,小,小敏,你......”
高傲的声音阴狠无比:“奶奶?你这老太婆也配做本女王的奶奶吗?”
“不可能,明明被摘下护甲了,你怎么还不离去?”
乌禅那迦海将春花婶像抹布一样扔到墙上,疾风而来,下一秒就单手掐上覃明的脖子:“我的王,你为何这般对我?”
“乌禅那迦海,你不属于这个世界,别再执迷不悟了。”
“你胡说,明明是你让我等您的,臣妾很听话一直在原地等着您......”
覃明被她掐得透不过气,没人知道她为何大力。
“我的王,您为什么不记得我,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她举着覃明一步一步往水晶棺走去,脚无情地踩在宠物们被雷电焦的尸体上,发出可怕的碾碎声。
“没关系,今后您休想再离开我。”
“你这妖女,将我孙女还回来!”是春花婶暴怒的声音,她手里举着两根细针朝乌禅那迦海攻击而来。
“不知量力的蝼蚁。”乌禅那迦海一个回转踢就将春花婶再次踢飞。
春花婶愣是没有发出痛喊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啊!”乌禅那迦海吃痛地叫着,低头一看竟发现自己手臂上被飞来的钢针刺穿。
“你这个该死的老太婆,要不是看在这肉身的份上,敢对我如此无礼我早就该杀了你。”
原来春花婶在被击中的瞬间将手里的钢针射向她的手臂,覃明看着这异常眼熟的钢针顿时热泪盈眶。
那是春花婶每日在榕树根下打着毛衣的钢针!
这婶子可谓是覃明最烦人,最无理取闹的顾客。说是顾客但从来没有成功服务过,只因她要覃明将自己织的毛衣带到上面去给孙女......
可现在这为了亲爱的孙女磨颓的钢针却扎到孙女的手臂上,直穿透?
“快走!”
正因为春花婶的攻击,乌禅那迦海吃痛地松开掐着覃明的那只手。
“覃明,快走!”
覃明得到自由快步地朝春花婶跑去。
“不,覃明,你走,这是我孙女,我自己救!”说着春花婶推开他搀扶过来的手,将人往外推:“小子,你走,我不能害了你!”
“不,你们两个都得把命留下来!”乌禅那迦海卷着阴风而至。
覃明拗不过春花婶,就跨步将她护在身后:“婶子,以后可以给我打一件毛衣吗?”
“覃明你......”
乌禅那迦海看到覃明这毫无意义的举动,哈哈哈大笑着:“我的王,你是逃不掉的。”
“谁说我要逃?精绝女王是吧,我今日就要让你后悔惹错人了!”
乌禅那迦海看到他伸手掏向乾坤袋,瞬间警惕地拉开了距离,待看清物件又满不在意:“哼,小桃木剑,太看不起我了吧!”
“是吗,那加上这个呢?”
覃明牙紧咬,另一只手拿着特制泥球就往桃木剑上抹去。
剑锋割开泥皮,不明液体溅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骚臭味扑面而来。
春花婶又恶心又忌讳地躲开:“覃明,你这是玩.....屎吗?”
“屎吗?不过能恶心到她倒无所谓!”说完就举起桃木剑朝乌禅那迦海刺去。
乌禅那迦海听到这话更是恶心到不行,捂着鼻子就跑得远远的,被覃明追着砍狼狈不已地在房间里跑着,最后被逼到角落里哭得梨花带雨,嘴里喊着:“你不要过来,求你,不要过来!”
覃明不知为何,此情此景乌禅那迦海好像成了无辜将要被人污污的小女孩,呃,好有犯罪感呀!
“你还不快点离开小敏的身体?”
“不行,我不能离开。”
覃明看到她又固执了,从兜里掏出一颗泥球,在她面前晃了晃,威胁道:“你若再不离开,我就让你尝尝泥球的滋味。”
“啊,不要呀!不要呀!”
果然公主都是有高贵病,一点累,一点脏,一点晒......都不能受。
春花婶上前就抓着她摇晃着:“快将我的小敏还回来,快点!”
“不行,我没有办法离开她的身体。”
“你这是什么意思?”
乌禅那迦海一脸苍白,绝望的清泪滑落在脸侧,失去生气的样子活像受辱后的样子:“是她,是她用血将我召唤出来,自愿请我上身的。”
“这不可能,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覃明让刚才雷电时躲在拘魂袋中的长舌妹他们出来稳住情绪失控的春花婶,眼神正视着她:“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是她召唤我的......”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