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有易中海在,架是绝对打不成的。
许大茂跟傻柱红脸了好一会儿,还是被分开了。
看着许大茂不甘的回后院,傻柱得意的挑眉。
给了一脚,自己不吃亏!
不过转头看到自家屋门,他的脸沉了下来。
何大清嘶了一声捂住肚子:“那,那啥?傻柱,既然你太爷爷都来了,你好好照顾啊!”
然后不由分说的往傻柱手里塞了几张大团结,忙不迭的转身,一边吸气一边跑,那厚厚的积雪愣是如履平地。
就这么跑了?
傻柱傻眼了。
他低头看了看那大团结,再抬头看了看易中海,欲哭无泪。
一大妈劝着:“傻柱啊,赶紧进去问问你太爷爷缺啥不,这大冷天的,他穿那么薄,也不知道冷不冷。”
我问个屁我问。
他都把我打成这样了,我还供着他啊?
内心嘶吼的傻柱委屈的点头。
能咋办啊?
说到底也是自己的太爷爷。
虽说之前没见过吧,但总比何大清这棒槌好得多。
再想想刚才他打何大清那样儿,傻柱真是又爱又恨。
边上何雨水悄悄挪了过来。
“哥,他真是我们的太爷爷嘛?”
“这也太可怕了吧?”
傻柱立马竖起食指:“嘘嘘嘘,你小声点,别让他听见。”
“我刚才就是声音太大被他听到了,这才发火打我的。”
何雨水立马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了。
傻柱不愧是傻柱,调整好了心态,二愣子一样的进了屋。
只一眼,无名火差点没把自己烧死。
就瞧着床上自己那些被褥全被拽了扔地上,紧接着是箩筐,砸在了地上,接下来是画报,被撕了……
傻柱张了张嘴,刚想发火,就听何清韵出声:“我们老何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邋遢鬼?”
傻柱:???
我邋遢?
我……
正想要解释,就见自家太爷爷转过身,眼神冰冷。
傻柱莫名觉得四肢脑袋又痛了起来。
这架势,该不会又想揍我吧?
怎么办?跑?
正当他绞尽脑汁思索对策时,他的太爷爷何清韵,缓缓抬起右手,只见那莹润纤长的手指飞快的掐诀,随后轻叱一声。
屋内蓦地一股风吹了起来。
傻柱感觉头发被吹的根根竖起,许久没洗的头发貌似清爽了不少。
不,这绝对是错觉!
然后傻柱亲眼看着一道裹挟着灰尘碎屑的风从身侧刮了出去,他猛地抬手擦了擦眼,再擦了擦。
绝对是自己看错了。
然后就听背后轻轻“咦”了一声。
“雨水,你啥时候帮你哥哥把门槛擦了吗?怎么突然变这么干净啊?”
一大妈好奇的跨过门槛,捧着一杯糖水刚想放在八仙桌上,又愣了愣:“桌子也洗了?啥时候洗的啊?我咋没看到?”
何雨水被问得一脸懵。
“我,我没洗啊。”
这大冷的天,自己都宁愿天天包被窝。
水那么冷,谁会洗桌子门槛啊?
虽说快过年了,可四合院的规矩,几乎都是除夕当天收拾的,她才不会提前洗呢。
“不是你?那是……”一大妈好奇的看着傻柱。
傻柱已经石化了。
没人比他更清楚,就在刚才,八仙桌还是脏兮兮的,油渍污渍一片,缝隙里还有灰尘碎屑。
然而现在,被一大妈提醒了之后仔细看去,八仙桌宛如脱了一层皮一样,表面的木纹清晰可见。
再看看门槛,不知道被自己踩了多少年都没洗,原本黑的能扣下一层灰来,现在也干净的不像话。
甚至于脚下的地面,原本黑漆漆的,现在居然砖块分明,甚至表面还有种莹润的感觉。
傻柱猛地掐了掐大腿。
痛!
这不是做梦!
蓦地,他眼睛发光的看向何清韵。
“太爷爷,刚才你手就这么一挥对吧?”
一大妈皱眉:“什么一挥?”她冲何清韵笑笑,“老人家,大冷的天,快喝点甜水暖暖身子。”
然后转身拍了拍傻柱的胳膊:“傻柱,你还傻站着干啥啊?找着家里还有没有能穿的棉衣,给你太爷爷披上。”
傻柱刚想说我哪有棉衣,就听太爷爷沉声:“不用,我不冷!”
不过他还是走到八仙桌边,捧起了那碗糖水,喝了口,眉头直接皱了起来。
一大妈立马紧张了起来:“是,是不是有些烫到了?”
“你里面放的,是糖?”
一大妈赶忙点头。
“这种劣质的糖用来泡糖水给我喝?”
一大妈:“……”
不然呢?
就这点糖,还得省着点用呢。
院子里还就她家里能用的起。
居然还挑剔!
本能的,一大妈感觉傻柱这个太爷爷不好相处。
还以为是旧社会的地主啊?
劣质的糖水不配给你喝,那你不喝呗。
一大妈难得腹诽了几句,眼前蓦地一花,就瞧着桌上突然多了一个罐子。
“用这个糖,重新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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