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不可能打的!
刘海中虽然看着胖且壮,但傻柱正当年啊。
再加上他一看就是喝了酒的,根本不知道分寸,万一被他破了脑袋咋办?这眼瞅着就要过年,刘海中可不想带着伤迎新年。
于是易中海过来拉开傻柱时,刘海中只哼哼了两声就进屋了。
当然,他还放下狠话来:“傻柱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傻柱才不怕他。
还拍着胸口:“来呀来呀,就你还收拾我,我往你脸上吐,吐……”
话还没说完,脑门就被敲了一下。
“壹大爷,你干嘛打我?”傻柱委屈。
“不打你你都要上天了!”易中海没好气,转头让何雨水扶着傻柱回去休息,还叮嘱着,“回头给你哥煮个醒酒茶灌下去!”
“这还没过年呢就喝醉,像话嘛。”
关键是,那么香的酒居然一口都不让自己喝。
易中海现在还很有怨念。
一出闹剧草草结束,贾张氏有些意犹未尽。
“不是,这就好了?许大茂呢?你不是要找刘海中算账呢吗?出来啊!”
易中海没耐烦的瞥了她一眼。
老太太却直接怼上了:“贾婆子你是不是皮痒了啊?”
“许大茂跟刘海中算不算账跟你有啥关系啊?”
“有这个时间不说帮家里做点手工活补贴一下,就是管管棒梗都比在这嘴碎的强,滚滚滚,滚回去。”
到底老太太是四合院之前年纪最大的人,贾张氏也不敢顶撞,嫌弃的撇了撇嘴轻哼一声转身离开。
易中海见状,招呼着夏先生回了中院。
听说何清韵出门了,夏先生一阵惋惜。
他掏出一本皱巴巴的书来:“我还想跟前辈请教一下如何画符呢,看来得明天再来了。”
易中海:“……”
“先生,这个符……”易中海犹豫了下,还是闭嘴了。
你跟一个先生说符是无用的,那不等于是打他的脸嘛。
符都没用,那算吉日啥的岂不是也是无用?
这就等于否定了他所有的营生,砸人饭碗嘛!
易中海还是打算给夏先生留个面子的。
夏先生瞥了他一眼,直接点出来了:“你是不是不信?”
易中海:“……”
我都给你留面子了,你怎么还咄咄逼人呢?
夏先生轻哼一声:“你们这些人,就知道平日里安宁度日,多少人背地里为你们遮风挡雨你们都不关心,哼,没有厉鬼!没有厉鬼我师父是怎么死的?”
他说着眼圈就红了起来。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夏先生突然抿了抿唇:“算了,跟你们说这个干啥?等前辈回来帮我跟他说一下,我先回去了。”
不知是不是易中海的错觉。
他总觉得夏先生离开的背影万分的落寞。
所以……
世上真有厉鬼?
这想法只在易中海脑海中徘徊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了。
还是那句话,哪有什么鬼?
真有鬼那些年死了那么多人,怎么一个都见不着?
夏先生又想糊弄自己。
后院。
娄晓娥缩着脖子偷眼看了下许大茂。
“那个……可千万别再把马桶打翻了啊。”
地板真的超级难擦的,而且味道还散不开。
还有……
“等会儿你好了之后把裤子脱下来吧,马桶我今天还没洗,边缘都是脏的。”
许大茂一怔,原本因为肚子痛而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惨白。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娄晓娥:“你怎么不洗掉啊?下午你干嘛去了?”
娄晓娥被他吼了一声,身子就是一颤。
她委屈的解释:“你,不是得伺候你嘛,再说了,我下午擦了柜子的,还帮你换了裤子……”
壹大妈虽然来帮忙,但也只是让她帮忙将地板缝里的那些玩意儿扫出来而已,你的裤子难道还能请壹大妈帮忙洗啊?
还有这马桶,怎么好意思?
娄晓娥想到这里,怨念深重。
许大茂更气了:“一下午就擦了个柜子你还骄傲上了?”
娄晓娥:“……”
“娄晓娥,你是不是存心要跟我过不去,故意恶心我的?”
“谁家媳妇不是手脚勤快,把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你倒好,这裤子堆一大堆不洗不说,马桶都不洗。”
娄晓娥气愤:“之前我怎么没洗了?许大茂,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要不是上面都是你的粪便,我能不洗吗?”
她也是大小姐脾气。
忍受了一天,要不是看许大茂不舒服,早就回娘家躲着去了。
这会儿许大茂还朝自己发飙,谁还能忍受得了啊?
当下娄晓娥将身上的围裙一解:“谁爱洗谁洗,反正我不伺候了,许大茂,我要跟你离婚!”
然后气鼓鼓的拿起手包,猛地将门甩上,红着眼出门了。
许大茂恨得牙痒痒。
“就你这样,我还能指望老了你伺候我?”
“离婚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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