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符?
现在可是和平时期,能有啥危险?
易中海不以为然。
甚至此刻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
傻柱跟雨水毕竟年纪轻一些,被太爷爷的戏法震撼到了,现在对这些深信不疑算情有可原。
但夏先生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居然也被糊弄住了,真是……这么多年白活了。
蓦地,易中海鼻子动了动。
好香!
闻着味儿到了正在冒热气的锅前,他没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
“好酒。”一脸陶醉。
傻柱撇嘴:“壹大爷,好酒你也不能喝。”
废话!
统共就一坛酒。
你多喝一点我们就少了。
易中海闻言口是心非。
“不过年不过节的,我喝啥酒?没得明天头疼。”
然后背着手抬着头转回自己屋里。
才进去他就忙转身,掀开布帘偷眼看了看傻柱那头。
没忍住咂吧了下:“我稀罕!”
壹大妈见状好奇看了两眼。
“咋滴了?”
易中海叹气:“傻柱这太爷爷是挺有几分本事的啊?这才来第一天,又是这么多人送礼,又是给傻柱雨水拿虎皮拿金锭的,我瞧着那酒怕也不是便宜的。”
壹大妈打趣:“你这就是馋酒了,直说呗,咱家不也有吗,等着啊,我给你热一碗。”
易中海:“……”
咱家那酒哪有那边的香?
这头,傻柱温了酒,乐颠颠的送进屋里。
何雨水立马殷勤地给太爷爷拿了碗筷,又给他倒了一碗。
傻柱跟她使了个眼色,警告她现在不许喝,得等自己,这才又去热红烧肉跟排骨。
猪肉太爷爷是不吃的,傻柱给老太太送点,壹大妈那头给点,自个儿再留一些。
后头还热了五个馒头端着进屋。
何雨水见状兴奋的搓搓手。
开心的站起身给傻柱倒了一碗酒,又给自己添了一碗,美滋滋的凑到碗边一口,眼睛弯弯。
何清韵见状嘴角扬起。
“雨水,吃点肉。”
“嗯嗯。”何雨水夹了一块红烧肉,开心的咬了一口,放在盘子一角。
何清韵的眉头皱了起来。
但很快又舒展开。
今时不同往日了,何家早已经衰败,吃饭也不需要那么多规矩。
何雨水又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偷眼看了下何清韵,缩了缩脖子,又鼓起勇气:“太爷爷,你以前真的杀小鬼子吗?”
傻柱愣了下:“杀鬼子?”
他的声音高亢了起来。
“太爷爷,您还杀过鬼子啊?”
何雨水肯定的点点头:“太爷爷的朋友说下山宰鬼子的。”
傻柱挑眉,转头找何清韵求证。
何清韵小酌了一口。
“女孩子,说啥打打杀杀的?吃饭。”
何雨水委屈的嘟嘟嘴,但还是乖巧的点头。
傻柱却嘿嘿笑:“太爷爷,我是男子汉,您跟我说说呗。”
何清韵瞥了他一眼。
“男子汉,二十五六了都不娶妻?”
傻柱一下子萎靡了下来。
“太爷爷,您就不能不戳人伤疤嘛。”
何雨水捂着嘴偷笑。
何清韵叹了口气:“罢了,回头给你安排一门亲。”
傻柱立马兴奋的挺直腰背:“太爷爷,我要长得俊的,城里人,有工作的,最好家里能有点钱……”
何清韵:“……”
总算知道这曾孙子为啥还没娶妻了。
人长得平平无奇,想的还挺美。
他手指一弹,傻柱的声音顿时消失了。
傻柱张了张嘴,疑惑的眨眨眼,没忍住摸了摸嘴。
“我,我咋说不出话了?”他茫然的看着何雨水。
何雨水乐呵呵的:“哥,太爷爷让你闭嘴呢。”
“吃饭吃饭,我最喜欢吃饭啦。”
晚餐何清韵依旧没碰馒头。
甚至牛肉也只吃了两片,陪着傻柱何雨水喝了两碗酒。
之后就起身走出院子。
何雨水颠颠儿的跟上:“太爷爷,您要出去消食吗?”
何清韵摇头:“去砍点树回来。”
“……啊?可这都晚了。”
吃过饭,天已经全黑了。
大晚上的去砍树,很危险吧?
何雨水本能的担心。
然而她话音才落,眼前影子一晃,早已没了太爷爷的声音。
何雨水:“……”
好吧。
太爷爷可不是普通人!
她遗憾的转身进去洗碗,就遇上醉醺醺的傻柱。
“哥,都说别喝那么多了。”
何雨水有些嫌弃:“猴儿酒就算好喝不醉人,你喝了半坛下去也得晕,你看你……”
见傻柱歪歪扭扭的走着,何雨水忙上前扶着。
这还没进屋呢,就听后院一阵乒乓。
何雨水吓了一跳。
壹大妈易中海他们也都出来了。
贾张氏速度更快,已经跑到了后院拱门处。
然后许大茂满含怒气的声音就清晰的传了出来。
“刘-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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