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碗的何雨水一脸好奇。
等擦了手到拱门一看,下巴几乎要掉下来了。
“这,这得多少肉啊?”
这回来的是七八个人,两人抬着一只,整只的猪牛羊,看着都吓人。
何清韵抬了抬眼皮,扫了他一眼。
傻柱怔了怔:“那……还是东西留下人赶走?”
何清韵已经闭上眼了。
傻柱干巴巴的咽了口水。
想了想,往嘴里灌了口水,捏着拳头出去了。
依旧是老套路。
这回来的人喊他何小少爷,喊阎埠贵则是同志。
总觉得有些割裂感。
傻柱却学聪明了。
“你们帮我把东西抬进院子里再走啊。”
“这么重,我一个人扛不了,太费劲了!”
来人笑嘻嘻的点头:“那是自然,自然。”
等进了中院,来的那些人恭恭敬敬的往傻柱住的屋子鞠躬完,这才厉害。
傻柱愣了愣,问边上的阎埠贵。
“叁大爷,合着他们知道我住哪个屋啊!”
阎埠贵已经翻白眼了:“这不是废话么?”
然后目光灼灼的盯着那猪牛羊。
这总吃不完吧?
那绝对能分一杯羹。
他刚想试探一下傻柱,外头有人喊了起来。
“傻柱你赶紧出来,又有人送礼来啦。”
“嘿,”傻柱乐呵了,“来来来,都来,我看看还能送些啥。”
结果是两扇精致的屏风。
傻柱乐了:“不是,这玩意儿不能吃不能喝的,还占地方,有啥用啊?”
阎埠贵还想着那猪牛羊肉呢,当下就是一瞪眼。
“你是个粗人自然没用,你太爷爷可不是,这屏风一扇挡在屋门口,一扇挡在侧边,正好将你太爷爷的床搬到后头去,这样有人进屋就不会直接打扰你太爷爷,你懂不懂?”
傻柱怔了怔,一拍脑门:“对对对,那正好隔开一个小房间对吧?哟,那这可是个好东西。”
“我收下了,你们走吧。”
来人一脸惋惜,但还是恭敬的离开。
阎埠贵嘴角没忍住抽了抽。
老易他们什么眼光?
这一个两个的送大礼,还说傻柱太爷爷是骗子。
要真是骗子,来我家啊,我家真缺这样的骗子!
他帮着傻柱将屏风扛进屋去。
没等他们将屏风摆好,外头又来人了。
阎埠贵:“……”
又是肉吗?他满心期待。
不,这回是太师桌椅全套。
瞧着像是全新的。
傻柱依旧让他们放中院,将人赶走了。
他跟何雨水将东西搬进屋。
易中海见状,也来帮忙。
“老易,我咋觉得这不是来送礼的,这是给搬家的啊?”
易中海耸耸肩:“搬吧,别废话,傻柱早上还给咱扫雪呢。”
一天下来,来送礼的人络绎不绝。
等到傍晚,傻柱他们总算歇了下来。
而他的屋外,则被贾张氏贰大妈老太太他们都围满了。
当然,屋里也被放满了东西。
傻柱挠了挠头,有些苦恼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然后就听贾张氏问:“他壹大爷,这些都是戏法变的?不能吧?”
很显然,贾张氏也在怀疑人生了。
当然,她更眼馋的是那些肉。
易中海轻轻咳嗽了声:“别胡说,你变一个试试?”
为了避免贾张氏落自己面子,他忙叮嘱傻柱。
“傻柱啊,回头你问问你太爷爷这些咋处理。”
“肉有些多,要是觉得吃不完,我们也能买一些,就是没肉票……”
他这一说话,大家眼睛都亮了起来。
对啊。
这年月,一斤肉2块钱,如易中海这般,一个月八九十块钱的工资,其实也能吃个十来斤肉的,可就是肉票限制住了。
如果不要肉票的话,大家其实也能多买些,腌制了大冬天的可以吃一两个月。
傻柱摆摆手:“再说再说啊,我先整理一下。”
何雨水在里头苦兮兮着。
“哥,屋里都放不过来了,要不拿点去我那屋?”
傻柱抓耳挠腮。
何雨水那屋子按说是中院的一个耳房,也挺大的。
可里头已经存放了许多杂物,这东西堆进去的话,还能下脚嘛。
不放过去……
正当他发愁时,阎埠贵提议:“傻柱啊,要我说,这不是送了好些屏风太师椅嘛,索性你这屋啊,里头全清理出来叫你太爷爷住个清净。你呢,就搬去雨水那头,那边再开个屋门,中间隔起来。”
“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旧东西,该扔就扔,这不过年嘛,就得辞旧迎新。”
傻柱愣了愣,仔细一想,不是不可以。
“还有这些吃的,能久放的你就存着,像肉和菜之类的,不要票你就便宜转给我们一些,这不就妥了?”
阎埠贵还想说,我今天帮你搬来搬去的,怎么着也得给我多分点肉……
哪儿想,傻柱却咋咋呼呼了起来。
“对对对,先帮我把这些东西全搬出去吧。”
“还有我那些旧柜子!”
“轻点,别吵醒我太爷爷。”
说着还看了看:“壹大妈呢?”
易中海指了指后头:“去帮小娥了。”
“肉的事我盯着,好肉留着,其他的肉比商店便宜两分钱转,成不?”
傻柱连连点头:“成,可太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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