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拍马屁!
以前怎么没发现雨水还有这能耐?
傻柱内心一阵腹诽。
气死了,成天跟自己抢表现。
不过很快,他又高兴了起来。
剩下的半坛酒自己肯定能分到一碗。
马华嘟了嘟嘴,他才喝了两口就没了。
原本他觉得师傅十分小气的,但看师傅这样望眼欲穿,这才明白,这么好的酒,就是师傅也没喝够啊!
可是,还想喝……
他只得委屈的缩了缩脖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突然,他往外头看了眼。
然后殷勤的站起身出屋:“雨水姐,我帮你温酒。”
何雨水却把他推开:“不用不用,我看着就成。”
马华失望的“哦”了一声。
屋里,傻柱嘿嘿笑了声:“那个,太爷爷,您这个是什么酒啊?怎么能这么好喝呢?很香有点甜,还不辣喉咙,简直就是极品。”
何清韵淡淡瞥了眼这曾孙子。
“猴儿酒。”
“猴儿酒?”傻柱跟马华齐齐惊呼。
这可是传闻中山中猴儿用果子酿造的酒,千金难觅。
当然,据说这猴儿酒还是滋补的好酒。
何清韵瞥了眼激动的搓手的傻柱,脑门上一片黑线。
真出息。
这就兴奋了?
猴儿酒虽然难寻,可这江山万里,选些上佳的猴儿酒也不是难事。
再说了,以前山中还有个年老成精的老猴儿,那酿的更是一手上品猴儿酒。
想到这儿,何清韵忽然轻叹了声。
可惜了!
当年战乱,深山中的他们齐齐下山抗敌。
再回去,却是不见那老猴儿的踪影。
也不知道是寿终还是被人猎捕了去。
思绪飘飞,何清韵不禁感慨万千。
等酒温好,他一边看着院子里簌簌而下的落雪,一边小酌,神情分外的落寞,看得边上的傻柱等人都噤了声。
这边一片宁静,两公里外的卫生院,许大茂周围五米成了真空地带。
连易中海跟刘海中也离的远远的。
原因无他,就这一路送过来,许大茂身上噗噗噗的声音不断,伴随着还有轻微的屎尿味儿,他们哪里还不明白啊?
易中海一度都觉得那玩意儿都要流到手上了。
等到了卫生院,他放下人,迫不及待就去洗了手。
尽管没见沾到,可还是跟护士借了胰子抹了,反复擦洗之后才觉得干净了些。
至于身上……
大前天才去搓的澡,怕是得再去了。
这都什么事啊?
刘海中叹了口气:“老易,你说许大茂好好的咋就成这样了呢?”
这会儿的许大茂已经成功晕厥了。
整个身子躺在卫生院的椅子上。
娄晓娥去找大夫还没回来,他就那样躺着,时不时身体还抽动一下,吓死个人。
易中海无奈的摇头:“不知道,反正不是单纯的着凉。”
“哎,等大夫看过再说吧。”
娄晓娥匆匆领着大夫过来,那大夫仔细问了下情况,给许大茂把了把脉,然后伸手对着许大茂的人中狠狠掐了下去。
“嗷~”许大茂被疼醒。
大夫又面不改色的给他把了把脉,问了下情况。
“没事,应该是清热解毒的药吃太多了,拉着拉着就好了。”
许大茂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我又没便秘,我吃那药干啥?”
“不是,大夫,我肚子都快痛死了,你,就这样?”
“你快帮我治一下啊,真的很痛……”
大夫平静的写着药笺,头也不抬。
“放心,痛不死人,人孕妇生孩子比你这个痛多了。”
他飞快的写好字递给娄晓娥。
“去拿药吧,回家煎了给他喝,估计两三天就好了。”
娄晓娥呆呆的点点头:“哦,好!”
可一转身,看到许大茂又为难了。
无他,就这么一趟过来,她就估摸着那月事带脏污了,回去的话……
许大茂似乎知道她的想法,附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棉裤厚,应该看不出来?
怎么可能?
刚才进来就看到壹大爷贰大爷难看的脸色,壹大爷甚至都将手搓红了,肯定是知道了,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她面露为难,但见许大茂使了眼色,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
刘海中听娄晓娥说要回去,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易中海扫了他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认命的俯身又将许大茂背了起来。
手,又脏了啊!
刘海中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还好,还好。
还好这次是易中海一起来的,要是阎埠贵那家伙,指定要跟自己掰扯几下,指不定背的就是自己了。
易中海毕竟人到中年。
纵然再有一把子气力,将许大茂背到卫生院已经费了好大的劲儿,这会儿回程,气力就有些不济,再加上下着大雪呢,速度几乎如龟速了。
“噗噗噗~”
“噗噗噗~”
一路回家,许大茂依旧不断的奏着乐章。
大约是拉的太久虚脱了,走到半路许大茂很快又沉沉的睡去。
然而刘海中跟在他身后,亲眼看着那棉裤的颜色一点点变深。
那股味道又开始弥漫来开。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