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跟何雨水他们拿东西时,阎埠贵是全程站在屋门口看着的。
当下是好一阵眼红。
他还仔细闻了闻,排骨和大猪腿上是熟悉的生猪肉的味道,这绝对没错,戏法能变的这么像的吗?
阎埠贵陷入怀疑中。
等何雨水将糖果抱回屋,他又没忍住舔了舔嘴角。
他嗜甜,可这年头,他家里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分花,哪里能让他吃糖啊?过年能吃一两颗就不得了了。
雨水那抱的可是一大袋啊!
要是,要是能分一点……
阎埠贵这还没臆想完呢,就听傻柱说起怎么处理肉。
怎么处理?分了啊。
前院后院这么多户人家呢,分到我们家,一块巴掌大的肉总是有的吧?再加上半根排骨,炖个萝卜排骨汤……
阎埠贵想着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然而傻柱说啥来着?
瘦肉做肉松,再给那骗子炖个猪蹄髈,这,这不是要全进了那骗子的口嘛?这怎么行?
他的心刚提起来,那骗子反而暴怒了,好生将傻柱一阵骂。
阎埠贵下意识的点头。
很快反应过来觉得不对。
啥意思?
这骗子不吃这些肉。
难道这些肉真是戏法变出来的?
这下阎埠贵是真忍不住了,跨进门槛伸手摸了摸那排骨和大猪腿,还放在鼻子下仔细闻了闻,还是熟悉的味道啊。
戏法能变得这么真?
这要不是变的,那都有人上门送礼了,这么多礼,怕是一两百置办不下来,傻柱这太爷爷咋能是骗子呢?
阎埠贵已经开始质疑易中海的判断了。
这会儿他又仔细看了看斜躺着的何清韵,也不知是不是偏见有了松动还是咋滴,他越看,越觉得傻柱这太爷爷不一般。
就说那一头银发吧,柔顺不说,还带着淡淡的光亮。
还有那长袍,那么薄,自己穿着棉衣还被冻的直哆嗦,他却怡然自得,真是不怕冻啊。
正想着,阎埠贵就感觉自己被扯了一下。
他回过神,就对上傻柱似笑非笑的目光。
“叁大爷,您还是别看了,这些没您的份。”
傻柱咧嘴叉腰:“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你跟壹大爷他们在屋里编排我跟我太爷爷呢,我要还给你分,我就是傻蛋!”
“傻柱你这话是咋说的?”阎埠贵本能的皱眉。
“我说我傻蛋,又没说您,叁大爷您这么激动干啥?”傻柱嘿嘿笑,“走吧走吧叁大爷,我屋里还有事呢,你先回去啊。”
就这样,阎埠贵被赶了出来。
太没面子了!
阎埠贵摸了摸鼻子。
终究还是要点脸的,他还是灰溜溜走了。
“讨厌鬼终于走了,这下我们清净了,最后做个杂酱面,咱们吃饭!”傻柱开始扯面。
老太太跟何雨水则帮着将地上那些东西规整好,放置在柜子上。
很快,四个大箩筐被叠了起来。
老太太这才疑惑的用鞋磨了磨地面:“咦,雨水,你帮你哥把屋子洗了啊?这么干净呢?”
“不是我。”何雨水反驳。
她刚想说是傻哥偷摸洗的,可一想又觉得不对。
之前自己还怀疑太爷爷,所以不相信傻哥的说法。
可她都亲眼见到太爷爷教训棒梗了,那太爷爷勾勾手指头把屋子清理干净有什么稀奇的?
对!
何雨水肯定的点点头。
“老太太,太爷爷手指一挥,屋子就赶紧啦!”
“……啊?手指一挥?”老太太疑惑。
“对啊,就是手指一挥,我太爷爷厉害不?”
老太太转过身看了眼何清韵,忙不迭的点头:“厉害厉害!”
傻柱的动作很快,一大盆香喷喷的杂酱面很快出锅。
“太爷爷,太爷爷您赶紧起来吃饭啦!”
他高声喊着,顺便显摆着:“快尝尝我做的杂酱面,我跟你说,我这手艺一绝,周厂长都赞不绝口的。”
何雨水也叫唤了起来,顺便在八仙桌上摆了筷子。
何清韵叹了口气,缓缓坐起身。
曾孙子一片好意,又是买肉又是烧菜的,多少得给点面子。
他挪步来到了八仙桌边,毫不客气的坐了主位,正对着屋门。
院子里鹅毛的大雪依旧飘着,屋内桌面上热气腾腾。
这是俗世才有的烟火气啊!
他嘴角微微勾起,视线一瞥:“都坐下吧。”
傻柱诶诶了两声,这才忙请老太太一起坐,然后自个儿拉着条凳坐在何清韵身边:“太爷爷,您想吃啥,我给你夹!”
“倒酒~”
“哦哦哦,”何雨水忙站起身,给太爷爷倒了一碗。
何清韵欣慰的点点头,捧起碗来喝了一口。
下一刻,他脸色一变,侧头。
“噗!”
然后十分怨念的看着傻柱。
“这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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