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瞧着贾张氏这样,无奈的叹气。
“妈,您过来帮我看着槐花,我去洗衣服。”
棒梗调皮,小当走路还不是太稳,两个小孩的衣服很容易脏,她又是个爱干净的,所以三不五时的就得浆洗一大盆衣服。就算这是大雪天,冻手,也没法子。
因这,秦淮茹的手上已经生出了一片的冻疮。
她抱着衣服来到水池边,瞥了眼认真掰白菜的何雨水,想起婆婆在家里的念叨,没忍住问:“雨水,你真觉得那是你太爷爷吗?”
整个四合院里的小媳妇,也就她跟娄晓娥。
可她是乡下来的,娄晓娥却是大家小姐出身,两人似乎话都谈不到一起。
好在院子里还有何雨水,也是穷苦出身,所以秦淮茹跟她关系不错,有啥事不好跟家里人说的,也会找何雨水出主意。
这会儿何雨水已经不生棒梗的气了,对秦淮茹的态度也恢复了原样,冲她笑了笑:“淮茹姐你忘啦?我太爷爷可是徐主任带来的。”
秦淮茹怔了怔:“对哦,徐主任亲自领来,指定就是真的。”
这话说的何雨水一阵点头。
她嘴角扬起,小声跟秦淮茹说着:“淮茹姐,我太爷爷可疼我们了,觉得我们被褥不暖和,还给我跟我哥一人一张虎皮呢,摸着可暖了。”
“真的?”秦淮茹搓衣服的手就是一顿。
“我还能骗你吗?”何雨水挑了挑眉,“等会儿你洗完衣服,我带你去我屋里,我都已经铺上了。”
“好啊,那我快点洗。”
何雨水见状,这才跟秦淮茹吐露了刚才壹大妈他们的话,她也有些不忿:“壹大爷他们就是瞎操心,我们都这么大了,人是好是坏咋分辨的不出来?”
秦淮茹笑笑:“他们也是太关心你们了,这要是外人,他们才不理会呢。”
“嗯,我知道。”
何雨水将最后一张白菜叶子也撕了,再涮洗了一遍:“那淮茹姐你快点洗啊,这大雪天的,水可冻了。”
“胡说,水可暖和了,倒是我这鼻子都被冻出鼻涕了。”
“对对对,水是暖和的。”
何雨水抱着撕好的白菜进屋,凑到傻柱身边就笑了起来。
“哥,淮茹姐真好,我说的话她都信。”
傻柱手上的活儿没停,瞥了她一眼:“秦姐那是根本没时间理会这些,你想想,自打东旭哥去了之后,她又得拉扯小当,又要管着棒梗,自己肚里还揣了一个。”
“这小槐花生下来,月子没坐满呢,就开始干活,屋里屋外不说,还得去轧钢厂上班,得亏还有托儿所,不然她真熬不过来。”
何雨水点头:“淮茹姐就是勤劳。”
这点傻柱没反驳,他只叹了一句:“东旭哥走的太早了,不然也不至于这么苦。”
两人一阵沉默。
许久,傻柱将揉好的面团捏出三分之一来,扔给何雨水:“你拿过去,让秦姐煮点面疙瘩汤吃。”
“诶,好。”
何雨水颠颠儿的就出门了。
何清韵将兄妹俩的谈话都听了,没理会。
儿孙有儿孙的生活,只要不被欺负,他也懒得出手。
那牛鼻子说了,自己因为杀生太多,导致心境不稳,不利修行,得回俗世过些正常生活。
嗯,目前来说,一切良好。
曾孙子被教训了一顿,现在很乖,还很孝顺。
不错不错!
那头何雨水把面团给了贾张氏,当下就瞧着贾张氏笑的合不拢嘴,她转身出屋,就看到秦淮茹已经洗了大半了,淮茹姐的速度一如既往的快。
想了想,何雨水走过去:“淮茹姐,我帮你。”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分享了。
秦淮茹加快了速度,拧干棉衣,挂在竹竿上晾晒之后,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吧,姐去看看你的虎皮。”
何雨水乐滋滋的去开了锁:“淮茹姐,快来,你摸摸。”
她掀开被褥,满足的将双手放了上去,眼睛眯起。
“哇,刚才我就包了一会儿,还暖和着呢。”
秦淮茹上前,仔细看了看:“还真是虎皮啊?这纹路,你东旭哥以前带我去看老虎的时候见过,一模一样。”
她想伸手,却不敢。
何雨水直接拽过她的手摁在上头:“咋样?”
“软软的,滑滑的,舒服。”
“这可是太爷爷给我的。”何雨水得意,“壹大妈他们还说太爷爷是骗子,才不是呢,这么贵的虎皮都送我们,还有玉佩……”
何雨水这才想起来,还有个宝贝。
她将挂在棉衣里的蝴蝶玉佩拿了出来:“淮茹姐你看,这玉佩漂不漂亮,蝴蝶雕的可像了,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真蝴蝶呢。”
秦淮茹忙又擦了擦手,接过玉佩看了起来,那粗糙的手摸了摸蝴蝶的翅膀,没忍住羡慕道:“真漂亮啊,这得值不少钱吧?”
何雨水得意:“肯定的啊,不过我的玉佩比较小,我哥那个玉章很大的,更值钱。”
秦淮茹愕然:“那你太爷爷还真挺大方的。”
何雨水与有荣焉:“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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